第116部分(第2/4 頁)
殘忍?那是他的錯,他根本就不該出生!”
不該出生的孩子……沒人要的孩子……
風塵多年的話在魏源腦海響起,不可抑制的悲憤令魏源眼中充滿血絲,他怒吼道:“住口、住口……”
魏源的暴怒震懾住我的氣憤,我恍然意識到一件事,不能確定的說:“魏源,你……你該不會……”
魏源笑了,憤世嫉俗的狂笑,我驚駭的看著精神幾近失常的他。這樣的魏源是我從沒見過的。淒厲的笑聲過後,魏源突然冷靜下來,對我說:“想知道嗎?我這個可以得到王爺您的青睞,與眾不同身世。”
我是想知道,可看著這樣的他我說不出口。魏源從懷裡掏出一個布袋,從裡面拿出一個吊墜,他捏著鏈子將吊墜遞給我。
我凝望那個紅色小球,立刻認出:“這是……贗品的記憶球。”
“不錯,這裡記載著我的一生。”
“贗品給你的?”
“不。是前幾天來王府的皇帝給的。”
知道記憶球的來源是出自影帝並不讓我安心,影帝是贗品的傀儡,做事都是受贗品的指示,贗品讓影帝交給魏源這個記憶球一定有所企圖,是什麼呢?
魏源見我猶豫不決,譏諷道:“怎麼不敢看自己的罪行嗎?”
“這是你的人生,怎麼會是我的罪行!”我不滿的嚷完突覺有問題,難道我真的影響過魏源的人生?為了弄清真相我拿過記憶球,猶豫一下,還是用手掌吸收掉它。魏源的記憶在我腦海展現。
最初幼童的記憶斷斷續續,可從這些片段中我還是能看到,每當魏源面對水盆或鏡子時出現的摸樣與我所認識的魏源截然。不是相長相的變化而是顏色,魏源眼中的自己是一頭雪白的頭髮,蒼白的面板,還有一雙碧綠如翠的瞳孔。應為這些與眾不同,魏源總是哭著詢問廟裡的和尚,他為何與別人不一樣,為何大家都討厭他,為何他沒有父母,為何大家說他是鬼子。
收養魏源的和尚在魏源懂事後告訴他,因為他是白鬼投胎,他的人類父母不能撫養他,可又不敢殺了他怕遭到報復才把他送到寺院中。佛家以慈悲為懷,為了給蒼生解困廟裡的主持才收養他,讓他誦經禮佛消減自己的罪孽。主持因魏源通體白色故而給他起名白童子。
就此白童子在和尚的撫養下長到,不斷被和尚灌輸他是個罪人,他的出生就是來人世恕罪的。聽多了白童子也就以為自己是這樣的命運,他潛心禮佛。除了佛經住持還教他醫術救人,教他武功保護弱者。他都照著去做,可他始終得不到人們的善待,山下的百姓始終拿他當妖怪看。被灌輸太多恕罪思想的白童子,只當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毫不氣餒的繼續治病救人,然而他的付出抵不過世人的愚昧。有一次,一個在山上砍柴的人被毒蜂蜇了脖子,情況危急,白童子當機立斷用刀子割開傷口,用嘴為那人吸毒血。不幸的是,那人身體早有疾患,毒蜂的毒液引發心臟病,白童子非但沒挽回那人的性命,他吸毒的那一幕還被村裡人看到。他的施救行為被人渲染成他在吸食人血。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人相信。死了人,人們更加恐懼他的存在,早就看他不順眼的人藉此機會拿起武器聲討他,最後連寺廟也容不下他。
百口莫辯的白童子只得逃離此地,可他的樣子走到哪都引起一片驚悚。無奈白童子只有躲入無人的山林。在山中他反思,他不停的反思,他到底哪裡做錯了要遭受這樣的對待,他只是頭髮、面板、眼睛的顏色與別人不同。就像不同毛色的兔子,它們都能和睦相處,為何他就不能被同類接受?他不懂。白童子一個人在山野中游蕩,過起野人般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幾個強盜為了躲避官府闖入他的棲息地,他的生活因此發生改變。
強盜們撞見他都大駭的說他是鬼。白童子心中積壓已久的積怨一下子被引爆,當他冷靜下來時那些強盜已經都死在他手下。看著那些屍體,白童子突然疑惑自己為何要躲在這裡?他有力量,他為何要害怕這些欺軟怕硬的人?白童子不在避世,憑自己一身功夫闖蕩江湖,建立了魔教,江湖中人稱他為白鬼,名聲鶴立一時。
白童子善意的付出不能得到回報,他就用武力使那些人屈服於他,他得不到愛至少可以得到恨,他要讓所有人都牢牢記住他。白童子越來越嚴重的暴戾源於他渴望得到愛,渴望得到人們的認同,可到頭來用鐵腕強迫來的關愛終究是一場空,不能填補他空虛的心靈。他需要讓人發自內心的來愛他,為此他成過親,可那些女人無法為他生下孩子,他是醫生當他診斷出是自己無法讓女人懷孕時他絕望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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