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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在王文宇說完,從院門吵吵嚷嚷的湧進一批人,那些都是半醉的客人,見我站在房門裡有的笑道:“王爺太不夠意思了,不讓我們來卻自己來……”
他們高漲的興致在擠到房門口看見屋中血腥的場面後,酒全醒了,各個大驚失色。有人甚至驚呼:“這是怎麼了!”
我無心理會他們的驚愕,只是瞧著泰然處之的王文宇聽他說:“太好了,有這麼多人做見證。王爺您不開始嗎?錯過時辰屍體可就不新鮮了。或者說……您只是故弄玄虛,根本就沒有使人復活的能力?”
王文宇說中我的短處,氣的我直咬牙。
我的沉默變成肯定的答案,王文宇傷感道:“好失望呀。既然看不到復活術,這裡也沒有我久留的必要。”
“你殺了這麼多人,你以為你走的了嘛!”我氣憤的衝王文宇嚷。魏笑天和李玲的死令我悲憤,可更讓我憤怒的是王文宇騙了我。
“想用國法制裁我嗎?那要看您有沒有辦法留住我的性命。”
“什麼?”王文宇的話令我奇怪,可很快我就明白他的意思。王文宇的面色浮現出中毒的跡象,透視他的血管,可以看到毒素髮揮迅猛很快流變全身,頃刻間停止了人體機能。王文宇倒地時,對我露出罕見的挑釁般的微笑。我看著漸漸失去生氣的他,明白他為何殺了人還有恃無恐的呆在這裡,難怪他輕易就坦露自己的罪狀。激怒我,讓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而後他選擇死亡,如果我想制裁他,就得讓他活過來,他是在用他自己驗證復活的神蹟。這人真夠瘋狂的。
王文宇叛逆癲狂的想法不但害死家人,害死無辜,最後連自己也害死了。我府上的喜慶氣氛因他籠罩上陰雲。今年的除夕夜異常鮮紅,那是血的顏色。然而一切並沒有因此畫上終止符。
王文宇死了,可總感覺他有同謀,那個人是誰?還有王文宇中的毒十分奇怪。種種跡象告訴我這件事還沒完,為了解開最終的疑團,我也不管朝廷處理人命案的程式,下令讓管家把王文宇連夜拉到亂墳崗埋了。
——
黎明前的黑暗總叫人畏懼,加上身處墳地,聽著夜晚生物的鳴叫聲更讓人毛骨悚然。一個黑影用鋤頭刨開一座墳頭,拉出一個人,又往裡面扔進一個人,邊往裡填土邊抱怨:“沒想到王爺的效率這麼快,早知道就不下那麼重的藥,害我拖來一個,還要扛回一個。”
“他果然沒有死。”我如幽靈般出現在盜墓人面前。
那人嚇了一跳,但也只是一瞬間突然聽到聲響的害怕,之後鎮定的停下手中的活,看向我用一付早就料到的口吻說:“王爺來的好快。”
“魏源真的是你。”
沒有易容,用本來面目面對我的魏源拄著鋤頭,感慨道:“這次王爺也不打算告訴我是如何猜到的嗎?”
魏源遊戲般的口吻令我反感,我不悅道:“你為何要幫王文宇?”
“我幫他做什麼了?”
“別裝傻。如果那假死的藥不是你給配給他,你為何要帶一具屍體來替換王文宇。”
“應為我是大夫,要做藥物試驗,所以才想拿一具不新鮮的屍體換一具新鮮的,王爺不是早知道我有這個嗜好,還送過我屍體嗎。”
“別再狡辯了。你剛才的抱怨我都聽到了,而且,我從沒對外說過獨孤藍就是魏笑天,如果你不是早和王文宇認識怎麼會知道魏笑天這個名字。”
魏源收起玩味的笑臉,正經的說:“沒錯,正如你所說,我是在幫文宇。幫他製造假死的藥;幫他讓王喬一病不起使他有機會成為信史;幫他殺死王文浩……”
“王文浩是你殺死的?”我糊塗了,這和王文宇說的不一致?
“對,王文浩是我殺的。雖然他總欺負文宇,可文宇並不恨他,那夜去的人如果是文宇一定會給王文浩一個痛快。我不喜歡王文浩,所以我易容成文宇替他去的菩雲寺。”
“你……喜歡王文宇,所以才虐殺嘲笑過他的王文浩,所以才這麼幫他殘害自己的家人!”
“殘害?一個拋棄自己唯一血親的人有資格說別人嗎!”魏源突然憤怒起來。
“你、你說什麼?”我被魏源情緒巨大的變化震住。
“我說你為了一個人類而拋棄唯一的同族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的不是。”
我震驚,“你知道我的事?你認識贗品!”
“贗品?那是他的名字?難怪我問他名字時他會露出那麼哀傷的表情。你好殘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