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不鬧,不聲,不響。牛大跟小孩說去的地方在山上,是個小木屋,外面有山有水有樹有草地,還有小動物四處跑,小孩很好奇。
大冬天,林子裡當然不大可能有動物四處跑。
他們去的時候,天氣剛是最冷,山風大,下了雪,結了冰,能見的活物除了彼此,只有小木屋主人養的幾隻山鷙、肥兔和野雞。
木屋的主人是個獵戶,下山回家了。他跟牛大從小認識,常會捎野味給牛大。牛大也常入山看他,替他看屋子,邊專門尋好木帶山下去加工了賣掉。
這回,照常輪替,只是沒想遇上大雪封山,於是,牛大帶著小孩多滯留了一個半月。
幸好儲備足夠,有乾菜,有鮮肉,有面有糖有米糧。只是小孩的病斷斷續續,持續走在發燒和降溫的邊緣。
牛大不知道這個病根就此留下,跟了小孩一世人。
幸好,這一世人,他都沒放開他。
只有兩個人,他們除了偶爾走出去看看雪,打打雪仗,散散步,找找乾柴,大部分時間都窩在溫暖的室內,在壁爐前做親密的事。
牛大離家的時候,神使鬼差地帶上了那一堆木栓和藥劑。
木屋裡有酒。
小孩沾酒必醉。
他們可以開發很多玩的法子。
木栓幾乎不離小孩體內,從細試到粗,大夫給的最大一根是食指長寬,已經換到了小穴中。
牛大模仿著木栓的模樣打磨了更粗更長更圓潤的家夥,待用。他打製了十二根,最小的有麼指粗,最大的同他的偉物形狀。這些東西外表或細身,或鈍頭,或凹凸有致,各有不一。
牛大擔心細小的木刺以後會傷到小孩嬌嫩的肌膚,特地把木栓們做了一遍遍磨光,滴上光滑的燭蠟。
因為木栓沾了水碰了粉,進入體內會令後穴發癢。牛大不注意的時候,小家夥已經自己拉著環扣在抽動木栓。
牛大想,用癢癢木或芋根之類做木杵,效果會更好。
屋內,小孩穿了短棉衣和薄褲子。此時,褲子退到膝下,小孩跪在地上,屁股後的動作以一種直白的方式呈現在牛大眼前。
“過來。”男人嚥下唾沫。
小孩爬過來。
男人身上毛髮茂盛,從胸口長到下面的草叢,只披著件外衫,裡面不著寸縷,威武顯露無遺。
厚厚的被褥就墊在地上,綿軟的被子被掀到一邊。
男人捉住小孩的手,拖過來。扯去小孩半掉不掉的褲子,把正光溜溜的臀,放到腿上。
牛大深邃的眼睛注視著小孩,手指彈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小孩會意地低頭舔舐。
雖然還是不能全部含住,但是技巧上純熟。
牛大的手指拔出了小孩體內緊塞的木栓,噗地一聲,帶出些許透明的液體。
小孩幾乎一跳,被牛大按住。
牛大按摩著小孩的窄門說:“等你長大了,爹就進去疼你,好不好?”
小孩聽不懂,眨了眨眼。
七,偽爹與傻兒
牛大抱了小孩倒在地鋪上,他身上那些粗硬的毛扎著小孩嬌嫩的肌膚,小孩輕呼,癢癢得磨蹭身體。
“叫聲爹,聽聽。”牛大誘哄,手指塞進了嫩穴,“來,說,爹爹疼我。”
小孩趴在牛大胸口,小手緊張的攀在牛大身上。
“說,爹爹疼我。”牛大重複。
牛大的手指動得快,進出頻繁,小孩後穴疼。“疼。”
“你說了,爹爹就讓你不疼,會很舒服。”
“嗚……”
“說。”
“……爹爹。”小孩帶著奶音,近乎撒嬌的聲音。這是他第一次稱呼牛大,用這個不屬於牛大的稱呼。
“哎呦,我的好兒子。”牛大虎目一睜,抱住娃子直親。牛大上山後不曾剃鬍,青根的絡腮鬍子粗硬地紮在孩子臉上,孩子咯咯直笑。
這是第一次看到小孩笑。牛大歡喜地愣住了。
“爹爹?”小孩撲了上來,主動拿臉去湊。
於是,大嘴對準小嘴,焦灼地粘在一處。
小孩體香,牛大喜歡舔他。小孩像個動物,在牛大親上來時,會袒胸露腹,敞開四肢,任壓任揉搓,還會抱住男人的頭,掛在他身上。
這就是近月特訓出來的效果了。
小孩學會粘人。
像根小尾巴,牛大走哪,他跟哪。
有時候小孩被壓吻得疼了,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