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細細去喂孩子。
小孩哪裡會酒,五六趟喂下去,已經從內到外都熱了,臉上蒸出了紅桃花。
牛大迷了眼睛,低頭扔了毛巾,用手揉搓,嘴巴爬動,在小孩身上種桃花,一朵一朵,桃花紅豔豔,映著小孩屁股後血色的蝴蝶,飄啊飄,飄啊飄。
愛憐過頭,牛大兩手撐著小孩的細腿翻折,口舌離開稚嫩的桃枝,探進粉紅的菊穴。菊穴在男人的吮吸啃咬中收縮,分泌出腸水。牛大一凜,小孩這是病了,所以有腸水,他眼睛記起被閒置的木栓……
浸了藥水,沾滿黃褐色的粉末。木栓像極一物,牛大看著木栓發了下呆,他手上是最細的一根,想來供小孩容納應該沒有問題,
手指開拓了下小小的後穴,就著腸水,細巧的長木棍順利地送了進去,只留了個拉環的底部在外面。
小孩被異物惹得不快,扭著身體要頂東西出來。
牛大伸手,把被嫩肉擠出來的藥具插回去,便傾過身體,半壓上小孩。
六,熱夜逞威風
男人那麼重,小孩被壓得不能動彈,難受得直扭頭。
“我的兒子……”男人神經質地喃喃。
小孩低低啜泣,他不適地仰起脖子,像一尾掉到案上的魚。
男人捉住小孩的下巴,摩挲小孩的臉,瘋魔地啃上去。
“……嗚嗚……不要……”小孩眼淚直掉,大人好重,喘不過氣。
男人激動處,已經整個人覆到小小的身上。
盧小童承受不了,咽嗚叫喚,早忘記了後穴的不適,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有他自己的,有男人身上滴下的。
嘴巴里的唾液被男人吮盡,舌頭被男人吸得生疼,男人的厚嘴含著他的兩瓣嫩唇,又咬又扯,不一會兒,出了血。
男人轉移陣地,去撫弄小孩的脖子和胸口,手整個堵進小孩嘴巴,胡亂攪動。
小孩合不攏嘴,口腔很快溼潤,漫出了水。
男人停頓一下,坐起,抱過軟綿綿的小孩,讓他趴伏在自己胯。下,然後按著小孩的頭,把硬物塞進小孩的嘴洞裡。
小孩笨拙的唇齒口舌對男人來說,樣樣是絕妙的催化劑。
男人粗糙的手掌摸索小孩汗淋淋的身體,撫捏小孩纖細的腰背,滑到小孩的花穴處,兩根手指捏住栓底的環,把快掉出來的木栓重重塞回去。
小孩被大力刺激得往前一衝,以致把男人的器物含進了喉管,進退不得,因為緊張而閉不攏的嘴像處秘穴,死扣住肉根。
男人領會到好處,前面繼續進去出來的重複運動,後面則手捏著栓環,以和前面的同一節奏去侵犯小孩的嫩徑。
果然,前後影響下,小孩有了生動的反應,他得到了不斷的好處和樂趣。
牛大玩得雙眸赤紅,直洩了兩三回入小孩嘴巴,才清醒過來,這是個病著的孩子。
小孩下意識嚥進火熱的液體,唇邊有紅漬有白汙,仰起的頭,十足狼狽。
牛大感動地吻了吻他,抱起渾身如浸了水的小孩,滾進兩層被子下。
火燙,溫熱,潮溼。
燈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來,小孩的燒不僅沒退,更因受虐加重。
嘴唇破了,腫得血紅,身體上青青紫紫,沒一處完膚,可見興奮中的某人完全沒記得分寸。特別是下。體處,大腿內側紅通通一片密密麻麻重疊咬痕和齒印,直綿延到臀部,後穴仍插著小木栓,但是隱隱流出血絲,菊瓣飽飽鼓出,顯是被玩過分了。
發燒加發炎加酒精過敏,小孩昏睡中難過皺眉。
於是,接下來幾天,禽獸沒敢離開院子一步,靜下心遵照醫囑,日夜照顧小孩的病情。
三天後,是春節。
沸騰的鞭炮聲中,小孩認出了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牛大眼睛一酸,差點哭鼻子。總算清醒了啊。
小孩的頭蹭在牛大肩窩裡,軟軟地說:“我餓了,想吃餛飩。”
牛大二話不說,爬下床給兒子下餛飩。
過了節,小孩能下床了。牛大好好煮了一餐,兩個人吃了早早睡覺,準備第二天的遠行。
閉關的幾天中,鄰居來敲門,看幾天不出攤的傻大個。牛大推說自己病了,人家看他真個頹廢,信了,還好心給送吃的來。所以等到牛大推車出門,說去老家多歇幾天時候,街坊們真心叮囑他注意身體。
牛大盯著大木桶,點頭。
木桶裡坐著小孩子,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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