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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君見正在哪裡呢?
他坐在草叢裡。渾身兜著件斗篷,蘆草遮了他的身形,他一動不動地窩著,螞蟻爬上他的腳背,他都沒反應。靴子脫在馬車裡了。
盧君見雖然頭疼,酒意卻淡去不少。
方才情濃,忽然聽聞人聲,他受驚得如同兔子,只知道往牛大懷裡躲。
牛大反應快,直接抓了一邊的斗篷把他包起來,放在了草叢的死角,然後掩人耳目跟望月搭訕幾句,先行離開,把馬車趕走了。
牛大叫兒子在這裡等著。
盧君見等著。
不敢稍動。
雖然是大中午,但是頭頂上的太陽被雲遮住了,只露了一半臉。
風吹得雲越來越多,水汽密集,要下雨的樣子。
昏暗讓盧君見覺得安心。
葦草的一角垂到盧君見的臉上,癢癢的。盧君見抬起頭,盯著面前的草葉子發呆。這樣,什麼都不想,似乎心就能平靜了。
盧君見知道牛大不會扔下他不管。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大漢踱著步,不慌不忙往這邊走來了。他把手裡卷著的衣服往牆角一放,筆直朝盧君見走來。
男人站在盧君見面前,陰影罩住了盧君見。
盧君見一臉空白地仰起頭,分外覺得牛大的高大和英武。那處帳篷就頂在盧君見面前。
盧君見抱著膝縮在斗篷下的孱弱樣子,表情像個迷失的小孩,令牛大覺得激動。
盧君見仰著頭,斗篷從他頭上滑落,露出毛茸茸的腦袋。
束髮的簪子早被牛大拔掉,盧君見的長髮披在肩頭。牛大摸了摸兒子的頭,一手掏出大。鳥,一手按住兒子的後腦勺,迫不及待地往盧君見的嘴巴里擠。
盧君見聽話地張開了嘴。
牛大安慰他:“沒事。我來前四處看過了,都沒人。快下雨了,誰還在外面晃。”
“嗚……”
“含住,對,給爹好好舔。”
“……”
“乖兒。爹的心肝肉。”
盧君見蹲著變成了跪著,雙手揪著腿邊的草。牛大頂進了他的深喉,他整個人若不是被牛大按著頭,快往後傾去了。
牛大沒有在他嘴裡釋放。
差不多的時候,抽了出來。蹲下親吻盧君見痠疼的嘴巴,舔乾淨盧君見嘴邊的汁液,舔得盧君見仰著下巴小獸一樣嗚嗚叫。
牛大抱他起來。
……
丫環回來說,大公子沒回院子。
望月此時坐在夥房的灶前看火,上面燉著雞湯。望月聽丫鬟說了,心裡一動,什麼都沒講,只囑咐丫環在這兒替他看著,他出去走走。
丫環不明所以。
望月沒想著會在原地再看到什麼,他只是心裡躁動不安,好像有什麼秘密隔著層紗,等著他去發現。
大牛說謊了。
大牛駕著馬車走了,應該不會再回來啊。
外面已經飄起了飛灑的小雨。沒有傘,望月不可能這時候去馬概細查,再逮住大牛問話。
望月只是想往那個方向走,像有貓爪子在心裡撓,牽著他。
那麼偏僻的角落,誰會靠近?
大牛為什麼在那裡出現?
睡覺的話,哪裡不可以睡?
望月邊走邊想,大公子身上的謎可真多。
拐過轉角,沒有馬車。
望月心裡一鬆,他討厭泥地,也討厭下雨,所以往回退了退。但是,他似乎聽見了什麼響動。
人的聲音。
嗯?
不想下去,萬一滑到怎麼辦?現在的自己可金貴得很。
望月四處望了望,發現一邊的磚牆上有一扇年久失修的小窗戶,鏤著花,他找個凳子站上去,剛好可以不用淋雨就可以看見。
沒有凳子,但是有個木桶。
望月踩了踩,還算結實,忙拖了過來。
他確定牆後面有人。
是誰呢?
望月的血液有些沸騰。他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扶住牆,湊上眼睛,像偷偷摸摸做見不得人的事。
然後,真相顯然更教他震驚,血液直衝腦門,差點摔了下來。
望月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貪婪地看著面前的景象。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大牛和……大公子……
平日彬彬有禮的大公子衣衫半掉,伏在大牛身上,腿盤在大牛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