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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歡並非只有一種途徑。”
胤禩聞言短暫沉默,接而用一種極慢極緩的聲調說:“四哥想要試試?”
只是這樣短短的一句,胤禛已覺脛骨酥軟汗毛豎立迎風招展。若他心智再弱一些,縱使明知前面是砒霜蜜糖也定然甘之如飴。
可惜他是胤禛,是皇帝,是奪嫡的最後贏家。
若問天下可還有他不敢之事,那必然就是眼前這件不能為外人道哉的秘事。
不管答案有多丟臉,但他當真不敢。
老八溫柔乖巧的溫情比砒霜鴆酒更可怕,只需毫釐一滴之量,就能銷肉蝕骨、引人萬劫不復。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說過要用動物(or鳥類)來形容八哥,此章謎底揭曉:蝙蝠 哈哈哈
計算錯誤我的囉嗦程度,TX進行時……下一章如無意外是週五
八哥威武有沒有,對付四哥調戲敢說:四哥要不要試試?
寫的時候笑到打滾,同笑死的出來吱一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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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火中粟粒 。。。
方才老八稱的是‘四哥’;而非‘皇上’;短短几個字像是浸在蜜水裡又在暖日下風乾——胤禛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若真讓他以別的法子侍寢;只怕今夜龍根不保。
“八弟懷胎辛苦,朕不敢勞累,你躺著就好;剩下的由朕代勞。”
皇帝理智回籠之後第一件事是找回場子,拿老八最不願提及的事情捅穿他的心肝;以至無力反抗只能任人擺佈。
胤禩果然無法剋制一腔深藏已久的情愫,牙關咬盡;一字一頓道:“愛新覺羅胤禛,你可信因果報應?你弒父屠弟;就不怕日後有所報應?”
殿外蘇大總管內心悽苦凌亂;他跟隨主子久了,自然知道八爺這話一半是打情罵俏的氣話,可是周圍侍候的奴才們不知道哇。他鎮定揮動手中拂塵,將下手目瞪口呆的太監宮女統統趕至天邊兒矗立寒風,避免聽見更加忤逆犯上詞彙,日後不知該滅誰的口?
胤禛掐住胤禩脖子:“報應?若有報應早該到了,你自怨自艾了幾十年,還參透不出誰該遭報應?”
胤禩被掐得喘不過氣,只能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字:“不、是、不報。”
“呵呵。”胤禛難得笑了:“心口不一,最不信這話的,就是你罷。”
“滾。”
皇帝自然沒有滾出去,相反,他很深入地同弟弟探討了‘心口不一’這個成語。
胤禩肚腹突出不能用尋常的姿勢,皇帝著實也怕一怒之下再蹈覆轍,因而特意開恩允許他向裡側臥,表情不計,想哭或是罵人都隨意,只是不許高聲喧譁。
幾把撤去礙事褻衣褻褲,皇帝慢慢磨蹭聳動。
起先還澀澀發疼,情之所至,漸入佳境,蝕骨銷魂,終於難以自己。
單方面的發洩終究不能持久,皇帝用了不過三盞茶的時間就大口喘息將頭埋在政敵肩頭。胤禩腿間被磨得生疼,當即赤|裸裸地嘲笑皇帝:“四哥,年齡不饒人,房事恐須節制,平日亦當養生。”
剛剛冷靜下來準備說一聲‘安置’的皇帝被氣得渾身發抖,不管不顧將人正過來咬牙切齒:“誰不行了?你不行八百回了也輪不到朕!”說完目光遊移至他腹部,猙獰笑道:“等他生下來,八弟再來來與朕論一論行與不行。”
是誰臨陣脫逃?
胤禩想再刺老四一句卻被他佔了先機,一團軟熱溼滑的東西突入他的口唇,順著一個方向不停翻攪吮吸,刷過牙齒舔過舌根,粗糙的舌頭彼此摩擦著,直到他被動承受亦覺牙關發酸下顎疼痛,悶悶發出嗚嗚示弱之聲。
老四卻是鐵了心用這種不入流的法子讓老八再說不出忤逆犯上的狗屁言論,打不得碰不得,連晾著也不能,惦記上這樣的人,合該日夜寢食難安。
胤禩呼吸不暢,最終棋差一招敗北,連投降服軟的機會都沒有,乾淨利落直接暈睡在皇帝懷裡——因為一口氣沒上來。
胤禛鬆開他搭脈試探,知他肝火上頭一時七竅閉塞有驚無險,歇一晚就行了,才將跳到嗓子眼兒的心又落回肚子裡安穩擱著。每回見老八,總能跳出常規脫去掌控,明裡暗裡無不譏諷為帝卻無法呼風喚雨,一切隨心。
想起呼風喚雨,胤禛又開始犯愁,初春滴雨未下,旱情已然初現端倪,方才迤邐溼熱暖意頓時煙消雲散。實在不愛再行洗沐折騰,胤禛胡亂扯了撕破的衣裳擦拭二人腿間黏膩汗溼,團一團扔在地上,躬身摟住昏然酣睡的人,繼續發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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