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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他多少對胤禛存著半分感念之心,這麼多年來從未想過對他出手趕盡殺絕,當然老四姿態放得夠低也是原因之一。
他實在太大意了,忘記愛新覺羅家的相殘詛咒適用於每個男人。可惜輸的人什麼也不剩,從尊嚴到性命都拿捏在贏家手中,沒有反悔的機會。
身上的人發出長長的歡愉吟詠,將他死死鉗住,火鐮一般的□差點刺穿胤禩的身體。身上的人痙攣著顫抖著摩擦他,溼滑黏膩的液體灌進來,讓他渾身都染滿醜惡欲|望的味道。
身上的人發洩過後卻仍不放開他,自顧自抱了他將熱氣噴在他頸窩裡,一直等到兩個人從身到心都涼透了,才緩緩起身。
皇帝身上衣著完整,不過稍稍凌亂,可榻上趴伏的人卻極盡赤|裸,股間無力合攏垂下暖炕,白色濁物蜿蜒而下,趁著晃白的面板異常妖豔。
皇帝氣息略有些不穩,忙默唸了一段清心咒才恢復了道貌岸然的模樣,抬腿踢了一腳炕上的人:“裝什麼死,還等著朕來服侍你不成?”
胤禩忍住撲上去咬斷胤禛的喉嚨與他同歸於盡的衝動,翻身滾在柔軟溫暖的地毯上,哆嗦著手去拾散落在周圍的衣服。皇帝整理好了自己,坐在對面兒炕上養神,眯著眼看他一舉一動。
等胤禩穿戴好了,皇帝開口道:“既然病好了,今日你便出宮吧。這幾日你都在交泰殿養病,別記錯了。”
上一刻胤禩還在腹誹老四吝嗇摳門,今日連桶洗澡水都捨不得賜,下一刻聽聞能出宮離開這裡的,僵硬了數日的眉目陡然轉暖,帶出一絲生氣來。
皇帝發現他一點也不愛看老八歡喜的神情,正要作勢再做訓斥,誰料這人卻先一步磕頭道:“臣領旨。”
要責罵的話卡在喉嚨,轉眼連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皇帝疲憊揮手:“收拾好了就快滾,朕看著你耍心眼就心煩。”
當夜皇帝獨宿西暖閣,如同身上有刺一般翻來覆去。明明老八走時還困頓得不行,眼下卻怎麼也睡不著。思來想去,定是老八一身腌臢氣味留在炕上,讓人無法安眠,於是半夜大喊一聲“蘇培盛,滾進來,朕要沐浴。”
可憐大總管深更半夜折騰半響弄來整桶熱水,再來請皇帝時,才發現萬歲已然擁著錦被酣然入夢。
……
胤禩回府的時候天已經擦黑,儀容工整姿態萬千的八福晉早早得了門人通報差點在巷口相迎。原本以為會笑,等她看見胤禩彎腰從轎子裡出來時,淚珠子卻怎麼也止不住往地上砸。
胤禩過去對她笑:“你看你,不歡迎爺回來怎的?進去說話。”
毓秀一路把他迎回住院,招呼了下面的人去準備熱水羹湯,才上前來想要親自驗看檢查:“皇帝折磨你,怎麼弄成這樣兒?”自家夫婿對大行皇帝有多少父子親情她能看出來,哭靈哭到氣色灰敗?他這副出門就倒的樣子可不是裝模作樣的。
胤禩哪裡敢讓福晉發現端倪,拉了毓秀的手攥在手心,溫言道:“這些日子還要你還得辛苦些,府裡府外都讓這些奴才皮子緊些,能不出府的就都拘在府裡別讓他們隨意走動。”說罷又問:“老九老十府上可來人了?”
八福晉將這幾日府上女眷往來細細說給胤禩聽,最後提到十四福晉完顏氏病了。胤禩聞言側頭問道:“十四也沒回府?”
八福晉哧笑一聲:“自然是在宮裡為先帝守靈做孝子。”
胤禩起身走幾步,忽然吩咐紙筆,又對八福晉道:“這幾日即便入宮也見不著十四弟,我且寫一封信,你藉著探病的名義去一趟十四府上,不必多說什麼。”
這時耳房的侍婢來回福晉,說熱水備好了,問主子是先進膳還是先更衣。八福晉瞧了一眼自家相公,先一步道:“宮裡帶出來的晦氣合該先洗去,你們都下去,我來。”
胤禩真心佩服自己福晉,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毫無負擔。這一次他恨不得將自家埋在道旁雪堆裡,死了乾淨。只是他卻不敢讓妻子親手服侍,身上的痕跡汙跡,死也不能讓她窺見,至少不是這個時候。
於是他拉了妻子的手,道:“再晚入夜了探病也師出無名,正事要緊,旁人送信我不放心。這裡有白哥在。”
毓秀雖想留下,但胤禩說得也在理。幸而白哥此人雖是婢女但是從良妃身邊來的,胤禩素來敬重有加不敢多想,她還放心些。
毓秀揣著他的信一步三回頭地出門去了,胤禩這才入了與寢室相連的浴室,只留了白哥服侍。
衣服除下,他能感覺到這身後女人的手指顫抖僵硬,但他不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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