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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得上羞辱對手為二哥報仇,親吻仇敵又算什麼?噁心自己麼?
輕車熟路解開常服,胤禩身上的暗傷瘀腫都好得七七八八,慘不忍睹的身體恢復如初。只是皇帝卻左看右看覺得不對勁兒,這上面少了那些痕跡就像是上好宣紙忘了作畫寫字一般,不完整。
輕佻火熱的觸碰讓胤禩心口堵得死死的幾乎無法呼吸,他把手握成拳頭抓住袖口。反抗的後果是什麼他已經清楚了,他想出宮想離開這裡都要想瘋了,只要再忍一次,忍一次……老四不好這口他知道,這麼做除了羞辱自己、拿捏把柄還能為什麼?他都要讚一句老四為了折磨他可是都打破禁忌親自操刀了。只再一次,說不定老四就膩了,煩了,巴不得弄死自己滅口。
胤禩閉上眼睛,放鬆了身體,任思緒亂飛,一路飄到塞外草原上。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如果我說要拉燈和諧滾劇情,會不會被群毆?
捉蟲 順帶消滅口口
8
8、出宮 。。。
皇帝自覺是兄友弟恭的典範,不禁把龍床讓給弟弟養病,居然還能屈尊親手服侍政敵,為的只是讓他不會再躺幾天錯過自己的登基大典——天下還能有這樣貼心的哥哥?
這一次皇帝有所準備,上次一時衝動弄傷了老八,害他要屈尊侍候仇人好幾日,還摸得著碰不得夜夜抱著個暖爐挨餓受凍——都怪他沒經驗,事前毫無準備。今日不同了,他早盤算著老八出宮之前再試一次,看看初次那晚銷魂是不是錯覺一場。
雙腿被架起來,連自己也極少碰觸的私密處暴露在仇敵的露骨目光中任人賞玩,已經不是難堪可以形容。胤禩真想咬舌自盡,不知道在老四登基之前血濺御書房能不能膈應死他。
忽然身後涼涼膩膩的觸感讓他雙腿微微繃緊,察覺那人手指在自己那處打轉揉按,推弄著什麼噁心黏膩的事物往裡,胤禩下意識地躲閃掙動。
“別動。”皇帝一條腿橫跪在胤禩身上制住他。
雖然欲迎還拒也別有滋味,但絕不是眼下這個箭在弦上時候。
皇帝揉弄幾番覺得怎麼老八那處總是緊繃繃不見鬆動,離想象中一汪春水的模樣相去甚遠,終於耐性告罄,將剩餘香脂胡亂抹在自己孽根上,握住弟弟膝窩將他幾乎對摺起來,迫不及待地抵上去。
胤禩強迫自己不要亂顫,哄騙自己放鬆身體,遐想自己還是十八歲,正在塞外草原同弟弟一道策馬賓士。
兄弟們玩鬧間老九笑得太過得意眼看要從馬上跌落草甸,他先一步從馬上搶下抱住老九滾了好幾滾兒,最後做了老九的墊子,兩人一道躺在草甸上哀哀叫痛,驚起烏鴉一片。
一會兒好像又回到老九在城郊的別莊裡,老九老十拉著他非要一道嚐嚐新馴養的幾個伶人,他不肯,這兩人就你按手我按腳地扒他衣服。
再後來,又變成老九生辰那晚,三個人喝得前所未有的高,老九扯著嗓子非要半夜騎馬撒風。身上太熱,夜風也不夠涼快,幾人也不知是誰起得頭,一邊賓士一邊解下礙事衣物,將無逸齋學的禮義廉恥都拋在腦後,仿若回到了入關之前的白山黑水之間。
那晚幾人騎在馬上赤身賓士,而今卻是有人騎在他身上肆意馳騁,極近侮辱之能事。
實在是太疼了,昔日美滿畫卷被疼痛撕扯得粉碎。現實太殘酷,一睜開眼就會看見饕餮巨獸張開血盆大口朝自己露出鋒利的牙齒,裡面露出的是弟弟們血肉模糊無知無覺擔憂呼救的臉。
皇帝覺得今日這姿勢分外省力,老八也乖巧聽話,讓不動就真不動,怎麼擺弄都行。雖然臉色難看身體僵硬了些,但那銷魂處比起前一次更是軟滑溫熱得多了,絲絲密密絞裹著自己挽留迎合,當真是個尤物禍端!
低頭掃過胤禩毫無反應的性|器,皇帝心中嗤笑:老八,怪就怪你錯身了男兒身,若是個女人,自會被先帝好好養著,再嫁到草原塞外西域西藏和親,哪裡會有今日禍端?
想起明日不得不放老八出宮,皇帝以為今晚他該物盡其用,於是深深喘了口氣,將臨到噴薄邊緣的欲|望生生壓回,就這相連的姿勢,撰著胤禩的腰腿將他翻了個身趴伏在榻上,再接再厲。
驟然扭轉的難堪讓胤禩差點將一聲呻吟溢位口,但他抓緊身下明黃錦緞,咬牙忍住了。
其實當年他也同老四交好過,雖然半真半假。幼時毫無心機的相伴自不必提,那日太子第一次對他無禮欲行不軌,的確是因為老四的突然造訪而戛然而止。再後來,他有了準備,自然不會讓太子再輕易得手。為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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