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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鬆開,
只要他能夠妥協,
哪怕是再一次的欺騙,
他也認了。
溫碧城坦然自若的道,“我的母親是曇門的宮主,至於表哥,因為我出生的時候他父親早已去世,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父親是當年曇門的四大護法之一。”
“這就是我和曇門的關係,宮中上下,都稱呼我為少宮主。”
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彥宗的身上,長長的手臂垂下,是一無所有了的姿態。
身著白衣的少年在燈火的映照下有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眉眼烏黑,唇紅齒白,屈起嘴角做出的委屈的面容,他誰也不看,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一副模樣。
“江湖中都傳言著怎樣一個曇門不是我所關心的,因為從我出生開始,那裡就是我一輩子想要掙脫的噩夢。”
委屈的表情添上自嘲的笑意,只是睫毛輕顫之間,不費吹灰之力的垮塌了旁人的一腔怒氣。
“被自己的母親所厭惡憎恨,被宮中各色人物視作異己,口口聲聲被人稱作少主,其實連一個奴才都不如。”
“這樣的故事,王爺您想聽麼?”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夏天,漫長的日照將向南的牆壁烤的發燙,晚霞那樣紅,夜間卻如水一般掛著冷冷的月亮,
在炙熱的溫暖的牆壁在黑夜裡一點點變冷的過程中,月亮終於高高的升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0 章
那是怎樣的一個故事呢。
溫碧城被彥宗關在一處鮮有人知的別院內,四處都是看守之人,他一個人坐在屋子的正中間,暗暗揣測那是一個怎樣的故事,關於自己的父親,和千嵐的父親。
按照彥宗所言,是千羽山莊的人無意發現了千秋代典藏在千羽山莊的畫像,稟明瞭彥宗,他派人順藤摸瓜再多方追查,才弄明鞦韆代的來歷,順道,也發現了千嵐的身世。只是,鞦韆代何故要將自己的畫像典藏起來,畫像上面為何又落筆有贈予自己父親的字樣?
父親的話,該是非常痛恨曇門的吧。
而那個人,又是曇門的四大護法之一。
他想了一會兒,覺得並無什麼意思,就算弄明白,又對他有什麼益處呢?不管父親和千秋代是什麼樣的關係,對他而言,都既算不上好事也算不上壞事。
唯一可惜的是,他苦心接近彥宗,好不容易到了今天這般地步,萬萬沒有想到,會被一幅不知哪裡冒出來的畫像所毀,以前那般苦心籌謀,幾乎算是白費了。
他在屋裡走了幾步,終於打定主意,
彥宗能夠只憑一幅畫就查出他和千嵐的來歷,看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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