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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下不了床才是啊,但事實反而是堡主撐不住臥床了。
鐵二看著焦孟良的目光變得敬畏起來,這粗漢真是極品,被堡主折騰了一夜沒倒下,倒是把那麼強健的堡主榨乾了,強,真的是很強!
焦孟良從堡主的院落走回自己的住處的路上,整個人混混沌沌的,覺得剛剛那幾個時辰發生的一切簡直是噩夢。
他甩了甩頭,努力想要忘記剛才的一切,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那只是夢而已。混混沌沌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大傻哥早就睡下了,這會兒睡得正酣,呼嚕打得很歡慶,焦孟良打水裡裡外外的洗了一遍,確定身上再沒有那人的和精液的味道了,才爬到床上,想要矇頭大睡,期望一覺醒來那些真的就成了一場匪夷所思的春夢了。
耳邊聽著大傻哥的鼾聲,腦中卻怎麼也無法平靜,那赤裸糾纏,成熟強健男子的肌理那強韌的觸感,抵死的撕纏,急促曖昧的喘息;那私密洞穴處讓人害怕卻又忍不住沈淪的緊緻溫暖……焦孟良呆呆的望著半新不舊的屋頂,意識到自己的在想什麼,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的一巴掌:這是不對的,是不對的,兩個男人怎麼能做那種事!之前自己和堡主明明是不認識的,堡主那樣的男人為什麼會逼自己跟他,跟他……
焦孟良伸手蓋住自己的眼,腦子亂成一團。
東邊的天空已經完全被染白了。
焦孟良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聽見大傻哥窸窸窣窣起床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大傻哥見他還沒起床怕他誤了事便來喚他,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答他說是今天堡主那不用他侍候放他休息,大傻哥嘟嚷著羨慕了一聲,看他疲累的樣子說了聲讓他好好休息就去忙活了。
屋裡安靜了下來,可以聽到屋外堡里人紛紛起來活動的窸窣聲,明明很累的,被大傻哥一覺,竟睡不著了,焦孟良睜開眼呆呆的看了屋頂一會又閉上眼,默默的祈禱自己能快點睡著,不要再想那噩夢般的事了,希望一覺醒來之後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
正默默祈禱著有些進入狀態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大傻哥怎麼又回來了?焦孟良疑惑的想著,怕好不容易積攢的睡意被趕走,沒有出聲。
“焦孟良,你睡了嗎?”是一個清亮的聲音,這人不是大傻哥,焦孟良記得這聲音,是那個鐵二護衛。
焦孟良意識到來人是誰,猛的挺身而起,揭開薄被,慌慌張張的下床向來人問候,“鐵二護衛,您怎麼來了?”不會是堡主找自己吧,明明說好今天他休息的。
鐵二見那粗漢慌張憔悴的樣子,心中更加憐憫了,忙扶住他,“不用多禮。”把他推回床上,“你躺著就好。”
焦孟良哪敢躺下,緊張疑惑的看著這個清秀和善的青年,手足無措。
鐵二拍拍焦孟良的寬厚結實的肩膀,十分同情的道,“別緊張,我是來給你送藥的。”在焦孟良越發疑惑的注視下把一個小盒子遞給他,“這是我親自配製的生肌活膚膏,對那裡的傷十分有效。”
焦孟良疑惑的接過來,“鐵二……”
沒等他把話說完,鐵二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侍候堡主這活兒不輕鬆,辛苦了,好好養傷,我走了。”說完起身走了出去,不忘把門關上。
焦孟良看著那重新關上的房門十分疑惑,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忍不住開啟來看,還沒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就先問道一股清甜的幽香,焦孟良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看著裡面晶瑩剔透的膏狀物,聞著那股幽香,焦孟良頭腦清醒了些,想起剛剛鐵二的話,什麼生肌活膚膏,那裡的傷,辛苦了……回想早晨在自己走出堡主房門時看到的情景……焦孟良猛的把盒子蓋上,臉紅了又白。
鐵二護衛以為自己被堡主,被堡主……
誰會想到其實是堡主被自己……
焦孟良坐在床沿,白著臉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盒子,失魂落魄。
☆、十四、一時貪鮮?
第二天天還未亮焦孟良就起來了,洗漱一番後匆匆的趕到東院,一眾侍女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聽到房裡傳來低沈的喚聲,侍女們捧著洗漱用品和替換的衣物進去有條不紊的在房內站好。
擎煆桀披散著墨黑的長髮,只著了白色的裡衣,表情冰冷,腰桿挺直,即使剛剛起床,也絲毫不減那威嚴霸道的氣勢。
一個侍女輕巧的走過去熟練的撩好床帳,整理床鋪。
焦孟良楞楞的那個強勢的上司,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遲遲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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