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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雙膝半曲,抬臀擺腰,含著焦孟良的硬熱的碩大上下抽插起來。
頓時水波盪漾,撞擊出旖旎曖昧的聲響。
腫脹的下體在溫熱溼滑緊緻異常的甬道中戳刺,刺激酥麻的同時又異常的舒適安然,像是重新回到母親的肚子,溫暖安心。焦孟良頂不住誘惑,氣喘得越來越粗越來越急越來越重,雙手握住那勁瘦的腰肢狠狠的挺腰衝刺。
衝刺了幾十下把人按到桶沿上繼續抽捅,間或吮吻堡主的耳根脖子,又撞擊了白下左右,猛的退了出來,跨出桶外,看到那俊朗的狂傲的男人雙頰泛紅媚眼如絲,頓生無窮力量,粗喘著氣一把把人抱了出來,讓人趴在桶沿翹起挺翹泛紅的屁股,掰開臀瓣,提槍捅了進去,握住男人的腰,一刻不緩的開始律動。
洩過一次後,不等焦孟良回神擎煆桀又纏了上去,焦孟良腦袋發昏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顧,繼續瘋狂的交合律動。
兩人沈默的肢體糾纏,激烈撞擊,任由情慾的肆虐掌控,只管沈浸在快感中喘息呻吟。
那天那地茫茫宇宙一切都變得模糊不堪,這蒼茫的大地一瞬間變得無比渺小,只剩下相擁糾纏的彼此,呼吸相聞間,盡是彼此氣息。
月上中梢,情火未退,喘息連連呻吟不絕。
作家的話:
努力填坑,此文絕不坑,請親們放心看文!
☆、十三、誰被誰吃了
鐵二吃過飯,休息了一會,沐浴過後想到大哥出去辦事了,照顧堡主的責任已經落到自己的頭上了,雖然知道這會兒堡主不會有什麼事吩咐的,但還是盡職的過去看一看。
“鐵二護衛。”在堡主房內伺候的侍女之首翠詩彎腰給鐵二行禮,其他侍女也跟著俯身行禮。
“怎麼不在房內侍候?”鐵二有些詫異,這時正是堡主沐浴的時間,她們怎麼都在外面不進去伺候著。
“新進的焦孟良近侍正在伺候堡主,堡主吩咐沒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打擾他沐浴。”以前都是她們這些侍女伺候堡主沐浴的,堡主從來沒有招過男近侍,那焦孟良看起來五大三粗的,怎能伺候好堡主?招也要招個清秀機靈的啊。翠詩心中疑惑,但堡主決定誰敢質疑。
焦孟良?那個長得粗狂卻有著一雙清澈藍眸的莊稼漢?
鐵二看向堡主的浴室,忽然像是聽到了什麼似的側了側頭,不一會神色便古怪起來。
侍女們沒聽到那闇昧的呻吟聲,作為十八鐵衛鐵二的武功自然不會弱,耳力也比一般人來得好,那聲音雖然小,但也夠鐵二聽清楚那裡面到底正在上演什麼羞人的戲碼。
那個藍眼漢子在裡面伺候堡主,那麼堡主此時正在跟他……哦……鐵二認為自己是瘋了才會這樣猜測。堡主雖然每次跟女人那個都要吃藥,可以斷定堡主對女人是沒什麼興趣的,鐵二一度揣測堡主是有斷袖之癖的,但經過這麼多年的觀察,鐵二不得不萬分心痛的得出一個結論,堡主根本就是個聖人,男女不近。
現在堡主竟然跟一個粗漢那個那個……鐵二咋咋嘴,堡主的品味還真是特別!
又知道了堡主的一個秘密且不能暢快的告訴其他人,鐵二感到萬分痛苦。
知道了別人的秘密不能跟人分享,尤其是頂頭上司的秘密,更是要小心翼翼的藏在心裡,雖然堡主沒有特意保密的意思,但這也足夠鐵二糾結的了。
這晚鐵二一直聽牆角到天際發白,屋內才雲消雨歇,鐵二頂著兩個黑眼圈蒼白著一張清秀的臉,愣窘的看著從堡主房間裡走出來的明顯睡民不足的粗漢,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要是鐵二知道他家英明神武的堡主才是被壓的那個,且還是他家堡主引誘人家的話,鐵二肯定會一頭撞死的。
焦孟良恍恍惚惚的走出門,見不遠處站著的一行人,愣窘的停了腳步,臉紅了又青,好大一會才吶吶的道,“堡主今天身體不適,任何人都不要進去打擾。”說到身體不適的時候粗漢子的臉又是一陣紅,恍恍惚惚的回房去了,估計堡主今日是要擺工的了。
焦孟良話語剛落,大好晨光中忽然飄來一片烏雲,眾人頭頂頓時黑沈沈的一片。
鐵二抬頭看看那片烏雲,再把目光投向焦孟良,這粗漢雖然有些恍惚和一夜縱慾的霏靡,估計一個大男人忽然間被堡主那樣了,任誰都會這樣的;但也僅此這樣而已,鐵二是學醫的,照昨夜聽牆角知道里面的激烈程度,即使是經驗老道的小倌都經不住這樣的折騰的,起碼也要臥床一天;鐵二能斷定這大漢即使不是第一次也是你什麼經驗的,現在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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