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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白衣站在院中,秋風吹起衣袍下襬獵獵作響。“好命?我說過我並非自願,我引你為好友,你卻為何要害我?”
“哈!並非自願?我又何嘗自願?!被擄進宮強行服侍,不從命就是個死!寵幸一夜又棄如敝屣,我不比女子,沒有名分,在這宮裡不受寵愛就無法生存,湮沒無人知曉!是以不得不除你而後快!我雖失敗,會有更多的人恨不得置你於死地!在這宮裡,無所謂自願不自願,只有所謂受寵與失寵!”
“你……”
“桓恩,我真羨慕你好命。如我一生,自幼家貧被賣到青樓,連命運都沒得選擇!能夠果腹已是不錯,談何尊嚴!死對我來說,許是一種解脫也說不一定。”
“……”
弄玉忽然又低笑起來:“不過我也不必羨慕你,我們都是一樣的。”
“……”
“他並非喜歡你的骨氣,他只是喜歡征服不了的東西而已。你總有被他征服的一天,那時就是你的死期。”
桓恩正在怔愣,只聽身後一聲大喝:“給朕杖斃!”
***
這是桓恩在宮裡心情最複雜最低落的一日。
他不忍目睹,轉身返回宮中。只聽得外面一陣一陣擊打人體的悶響,伴隨著弄玉蒼涼的笑聲,漸漸低落下去,悄無聲息。
容成不知道去了哪裡,桓恩在窗邊一直枯坐到日落。想來這也只不過是宮裡的一個小插曲,過不了幾天,就會像弄玉說的一樣,湮沒無聞,連這個人的存在,都不被記得。
在這裡他唯一可以交談的“朋友”也死了。本來就暗無天日的宮殿更加氣悶,像是巨大的黑暗,要把他吞沒。
無論自願與否,只要受寵就是錯……宮裡這麼兇險,不知道他能不能捱到戰爭結束回國……
黃昏時分,桓恩起身出門。庭院裡的人都撤走了,只餘滿地金黃落葉,踩上去吱呀作響,好不淒涼。弄玉先前趴過的地方,血跡斑斑,刺得他眼睛生疼。
晚膳時,桓恩什麼也吃不下,只勉強喝了些粥,便叫人撤了。
心情沈重,連帶著覺得身體也疲倦遲鈍,加上本來病也沒痊癒,便早早歇下。才和衣躺下沒多久,便聽到腳步聲,接著被子就被粗暴掀開了。來人低沈的聲音帶著一股晚秋的涼意:“今天怎麼還沒侍寢就睡了?”
一世傾情33難以自制(H)
桓恩緊閉雙眼,任那人斥退下人,隨後撕開他的中衣,覆上身來。
胸口被狂暴噬咬,下身被野蠻頂入,桓恩原本還有些昏沈,巨大的痛楚令他驟然清醒,強咬住下唇不發出一絲聲音。
忽地下巴被狠狠捏住,那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怎麼,被我操弄、踐踏得很不忿嗎?王子殿下?”
桓恩偏過頭去,咬緊牙關不發一言。只聽那人冷笑兩聲,直起身,深入下體的巨物退了出去,三顆球狀物一顆一顆被推進來,在體內慢慢融化。他不知道這又是暴君的什麼淫邪伎倆,只覺那融化的膏體順著內壁往外流,所到之處,竟慢慢生出了一些詭異的感覺,直讓他頭皮發麻。
桓恩驀地驚懼睜眼:“你!……你放了什麼進去?……”
“你不是嫌朕強暴你是折辱了你嗎,”燭火跳躍,在容成臉上投下流動的陰影,顯得異常陰鷙,“今晚,你不求朕,朕是不會進去的。”
案几上的燭火劈啪響動,燭淚一滴一滴流下來。
床榻上,桓恩一頭烏髮披散,身體潮紅,眼睛被紅絲遮住,雙手亦被紅絲捆縛,舉過頭頂系在床頭。胸前兩點嫣紅挺立,嘴唇微張,顏色幾欲滴血,舌尖若隱若現。玉白的軀體上恰到好處地點綴著紅,淫媚動人。
此刻,他正低低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雙腿緊夾,渾身輕顫,竟似在細細摩擦。
這回的春藥顯然比上回烈太多,加上他目不能視,感官便愈加敏銳,只覺體內有股火在燒,秘處似有千萬螞蟻在咬,癢得發瘋。
他快受不了了,睜開盈滿水汽的眼簾,只能看到那人似乎雙臂抱胸坐在床沿觀看的模糊剪影。
他知道,這是暴君新的折辱他的辦法。
比強暴更甚。
“還受得了?朕是不是該誇你?”
容成俯下身,含住一側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廝磨,快感如電流一般打向頭頂,桓恩再也忍耐不住,呻吟衝口而出。
“啊……”
甜膩婉轉,有如天籟。
容成低笑道:“明明很享受,偏要故作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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