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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證明給你看,我可以,先放開你的手。
放開你的手,讓你體會到那折磨著我的強烈的不安和嫉妒,
放開你的手,讓你如我對你一般,來追逐我,注視我,
然後,你會如我愛你一般,深深地、愛著我。
僅僅如此。
做了一切,我想要的,僅僅如此。
可是為什麼,我想的,我做的,竟一錯至此,無可挽回。
為什麼你要用這種方法來證明我是錯的?
難道,你也曾為我不安,才會用生命的賭注賭我對你信任和愛情?
只是這交錯的不安令你我同時收到了慘敗的結局。
這場賭局,誰是那個贏家?
這場賭局,高昂的代價被誰得意的收走,在冥冥中冷笑著嘲弄我的失去?
曦!
曦!
曦!
……
曦!
那滲透了痛悔與軟弱的聲音反覆呼喚這名字,彷彿除了這個字他的世界一無所有。
為什麼你不響應我的呼喚?是怨我嗎,是恨我嗎,那麼親口告訴我好不好?睜開眼,對我說句話,哪怕僅僅是說你有多麼的恨我!
深深地埋首在愛人冰冷的懷抱中,血代替淚嗆出他的喉間。
與那變成暗紅的血重疊著,交融著,不、分、你、我!
第二十五章
“天逸,放我出來!”
“立、刻、放我出來!”那是將怒氣壓抑到最危險境地的聲音。
天逸晃了晃神將目光移到聲音出現的地方,天風的幻象出現在在殷桐語的身側,那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殷桐語燒成灰燼一般灼烈。天逸遲疑了,自己這個師弟對凌寒曦的寶貝程度他是十分清楚,現在這種情況如果把他放出來,自己怎麼樣倒無所謂,可是殷桐語的危險可就可想而知了。
“我不想浪費體力和你的禁制相搏,你不要再耽誤我的時間,否則……”天風強壓住怒氣,冷冷地說,幻象中他舉起左手,明亮的光芒聚集在他的手上,表示著他亦不惜與他禁制相撞的決心。
天逸不及猶豫,牙一咬合目傳出神識解開了天風閉關之地的禁制。
那幻象晃了一晃,出現他們的面前的已經是天風的真身,卻是看也不看天逸一眼,只是狠狠地一揮手,下一個瞬間,殷桐語的身體被狠狠地彈了起來,天風的雙手飛快的點他的雙臂,令他失去支配雙臂的力量,而他懷中凌寒曦的身體便輕輕落入天風的雙臂之中。
“不!”撞在牆上的殷桐語彷彿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一般,第一個反應就是撲向凌寒曦的方向,可是還沒有靠近便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給再度彈了回來。
“不,把他還給我!!”他聲嘶力竭地狂吼著,一次次用自己的身體去撞擊那隔在自己和凌寒曦之間的無形屏障,那反彈回來的力量雙倍以上的作用在他的身上,一次次地將他狠狠地撞到牆壁上,青紫的傷痕出現在他的手臂和臉上,他卻象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做著這徒勞無功的舉動。
直到他再一次跌坐在牆邊,一口鮮血驟然從他的口中噴出,然後又是一口。他卻渾然不顧自己已深及肺腑的傷勢,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又衝向凌寒曦在的地方,可是這次僅僅走出兩步,他已經支撐不住,腳下一絆再度摔倒,掙扎了站起身,可是隨即眼前一片昏黑,身體直直向地面跌去。
一聲輕嘆,他已被天逸給接入臂彎,一枚逆天丹送入他的口中,隨即又以內力將藥性化開,不忍他再這麼地折磨自己,便輕按著他的昏穴,令他沉入昏睡之中,繼續幫他緩和著內傷,只是殷桐語那在昏睡中猶自悲痛欲絕低喃著“曦”的聲音令他緊皺了眉頭,再想不到僅兩三日的相處,他情根居然深種如斯。
目光移至禁制之內,但見天風將凌寒曦平放於床上,雙手飛點過他全身的大穴。那冷靜嚴肅的表情倒不似悲痛過度的模樣,難道他還有救嗎?可是明明已經生機全絕……難道,天風想……
是了,只有那個方法了。
忍不住苦澀的笑笑,那個孩子有那麼多人肯為他拼命呢。
即使,每個人都知他是那危險的罌粟。
並非沒有想到過個方法,只是忽略了。自己是故意的吧,不是在意自身的安危,只是,在自己的潛意識中竟是希望著那個孩子就這樣絕命了才好呢。
自得了天風的提示,意識到他是那個‘巫氏’的傳人時,不,或者在更早,在見識到他輕而易舉捉弄著人心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