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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產生了疑心,所以臣不敢有也不會有任何的埋怨。”凌寒曦淡淡的苦笑,只是腦海中仍是一片混亂,不會有任何的埋怨嗎?現在的自己還做得到這一點嗎?本來應該是這樣啊,平靜地演出著一名悲哀的情人,平靜地攫取著他的信任,可是心底那難以忽視的苦澀又來自何方?那恨不能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讓他分擔自己痛苦的衝動又源於何處?從來沒有這麼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只是一個演戲的傀儡,彆扭而又痛楚地演出著已經走樣的劇本。
殷桐語緊緊地抱住懷中孱弱的身體,拼命地搖著頭,他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或者做什麼才能令他忘卻自己帶給他的痛苦,他不知道這樣緊緊的擁抱是否能夠將他的心一起擁入懷中。只是除了這樣他沒有任何的辦法拉近兩人的距離。
看著這蒼白痛苦的臉龐,凌寒曦心底湧出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心頭的鬱結似乎也平復了一些。自己並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這一點他十分的清楚,所以自己也絕不會這樣輕易放過這位令自己感覺到痛苦的陛下,這一點也是無庸置疑的。只是在讓他接受懲罰的時候,有必要也令自己痛苦嗎?答案顯而易見地擺放在那裡……
他從來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那麼改變一下劇本,給自己一個更合適也更為舒服的角色來達到同樣的目的不也是非常好的選擇嗎?既然還有那麼多的不懷好意者可以讓自己發洩怒氣,那麼稍稍對自己喜歡的人放一下水也不是不可忍受的事情吧,畢竟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而產生的情動,對自己而言原本是奢侈的感覺啊,為什麼不借機好好的享受一番呢?至於後果……這情感上小小的波瀾難道會令自己計劃落空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啊,畢竟自己的計劃中這位陛下可從來不在敵人的位置上呢。解開了最大心結的他漸漸恢復了心頭的清明,平靜地演出著下面的劇本。
“臣可以問陛下一個問題嗎?或者說陛下有什麼問題需要臣來回答嗎?”靜靜平穩著呼吸,輕輕地問道。
殷桐語的呼吸窒了一窒,半晌沒有開口,他明白凌寒曦是在問什麼原因引起了自己的猜疑,可是他卻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原本似乎很充分的理由現在在自己看來簡直單薄的可笑,花殞之事甚至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證或者物證,一切只是源於自己可笑的嫉妒和……自己從來不承認的自卑。
何況,現在對他而言即使花殞之事有了充分的證據那又如何呢?在身心早已淪陷的今日那便是真的又能如何呢?不過是證明了他的無情,不過是平添了自己的黯然……
不若自欺欺人、得過且過便罷!
見他不語,凌寒曦淡淡地笑了笑,也不再開口,他知道此刻自己的任何解釋都是多餘且無用的,殷桐語或許對自己已無惡感,但也絕對不會輕易放下他的疑心,自己說得多了,便更象做賊心虛的詭辯,還是等那熱心地好事之人帶來他們自以為是的確實證據後,再好好地教訓他們一番才是相宜的處置之道。
少頃的功夫,天風走了起來,皺著眉,手中的玉杯中盛放著如杯身一般色澤的液體,由玉鍾乳調成的迦葉丹少了些清透卻蘊藏著玉質的光澤。
“小曦,你的身體受不住這藥力的,明日再服不好嗎?反正你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便能調理好的。”他堅持不懈地勸說道,雖然知道某傢伙肯定不會聽從他的勸告。
“師兄若一定不給我服藥,以我現在的身體也是沒有辦法從師兄那裡搶過來的,只是我若強行以真氣打通經脈,師兄你也是沒有辦法阻止我的不是嗎?”凌寒曦撇撇嘴說道,故意地拉長了聲音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你到底知不知道接受教訓啊!”天風受不了地瞪著他,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身子他又不當回事地糟蹋,合著當他是免費勞工,不用白不用嗎?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一杯迦葉絕對要不了我的命,但強行衝脈卻是神仙也難料的後果了。師兄你自己看著辦好了。”凌寒曦無可無不可地說道,好象說的是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曦君,天風真人也是為你考慮,他醫術高明,你就聽他一次又如何呢?”殷桐語忍不住勸道,他見天風如此猶豫亦知此事必有兇險,雖不願違了凌寒曦的心意,但也不肯眼睜睜看再傷著自己的身體。
“陛下,這如廢人一般的感覺臣一刻也不想忍受,臣寧可死也好過如此情形。”凌寒曦咬牙道。
“曦君,不過是忍耐一晚而已,就是算是為了朕,你也不肯忍這一晚嗎?”殷桐語幾近哀求。
凌寒曦看著他的眼睛,沉默了良久,才緩緩地說道:“今日之前,臣並不在乎自己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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