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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凝兒,既然我已經負了他,就不能再負你。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買糖葫蘆,做風箏,你想幹什麼,我都陪你。”
一夜冷雨,打落了樹上最後一片梧桐,後來雨就變成了雪,慢慢蓋住了長安城。
山一程,水一程,山水從此不重逢。夜冷伴孤燈。
風一更,雪一更,風雪何處是歸程。寒曉待殘生。
慕容衝一直都醒著,不知是因為疼痛可以讓人更清醒,還是他想清醒著承受著疼痛。
幾個軍醫在他身邊忙忙碌碌,北冥鯤插不上手,一身邪火沒處發。
轉身出帳,手指排成一排的親兵“你們都是死人不成,怎麼就不攔著點,王爺要是有什麼差池,我把你們活剮了。”
說完又黑著臉進去。大帳裡升起好幾個火爐,熱烘烘的。
可慕容衝的身子卻冷得像外面的風雪。
傷口已經包紮好,慕容衝躺著一動不動,兩個眼睛卻睜得大大的。
那雙眼睛很黑很深,也很空洞,就像一口枯井,沒有任何內容,甚至都沒有聚焦。
雪整整下了三天,慕容衝沒有說一句話。
有時候北冥鯤甚至以為他的心臟已經不再跳動。
可是他該喝藥就喝藥,該喝粥就喝粥,不管藥有多苦,粥有多燙。
漸漸地,他可以起身走動了。
他和往常一樣處理軍務,和眾將官研討軍情,似乎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慕容衝從不提那天的事情,更不提穆崢這個名字,就好像這個人從來都不存在過一樣。
北冥鯤一心只顧著慕容衝,便悄悄的把事情和慕容永說了。慕容衝雖不解釋,但打死北冥鯤他也不相信王爺會做那種事,這裡面太多的蹊蹺,弄不明白總讓人心裡不安。
慕容永當然也不相信慕容衝會做那種事,倒不是說慕容永有多信任慕容衝,只是他覺得慕容衝狠雖狠,但由於自身的經歷,一直對殲*淫等事看得較重。他放縱手下搶奪,但決不許殲*淫,一定發現,定斬不饒。
俘虜營裡的幾具屍體只不過是最普通計程車兵,他堂堂一個王爺,手下千軍萬馬怎麼可能直接就和他們打交道?疑點甚多呀。
這些人都可以相信慕容衝,為什麼就穆崢不能信。
也許這就是愛情,愛能迷人,也能惑人。一樣的傷害,來自於自己的愛人這傷就格外重。
在一個個寒冷的夜裡,慕容衝睜著眼睛聽雪落之聲,卻不知道自己的疼痛來自何方。那種時候,好像靈魂已經抽離了自己,卻沒有離去,像個局外人般俯視著躺在榻上的自己。
日子一天天的過下去,這具身軀卻越來越消瘦,明明每頓飯都吃的很多,可是吃得多,吐得卻更多。
軍醫說這是心病,憂則傷脾,故不存飲食。
慕容沖喜歡站在風口上,迎接撲面而來的風雪,他總像在思索著什麼,一臉的迷茫,漸漸地臉和雪的顏色也分不清楚。
這些時候,北冥鯤也站在風口上,讓大風夾著雪粒子鞭子一樣的抽打在臉上,然後眼淚光明正大的流下。
雪已停,風更狂。
大風將樹上的積雪片片捲起來眨眼就給吹散了吹得乾乾淨淨。
看著慕容衝單薄的身影,北冥鯤就想。
王爺會不會也像這積雪一樣,眨眼間就會被吹散。吹的乾乾淨淨?
三千語:謝謝親們對我的支援,我都沒有想到第一次磕磕絆絆的寫文竟然馬上要收藏過百了,親們就點我吧,收藏過百加更。另外還要謝謝幫助我指導我的幾位作者,有你們相伴,這一路才寫的不孤單。
第三十九章 灑碧血 染花紅
大軍圍城已經兩月有餘,卻未見動靜,可急壞了大燕廢帝慕容暐。
慕容暐此人不比幾個弟弟,他性子柔軟“雅好遊田,娛心絲竹。”大燕一朝傾在他手裡,他也甘心做他的廢帝降臣。
似乎所有的屈辱都不是屈辱,送出妹妹,那是她的命,即便大燕不*亡,她也可能因為和親嫁與那個君王;送出弟弟,那也是他的命嗎?就算是“傾巢之下豈有完卵”那為什麼每次見他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這一身官袍頂戴有肉*欲的骯髒。如此這樣,還能淡定的油走於朝野之中?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做奴才的,更何況還是當過王的奴才。所以他忍,鮮卑有的是優秀的男兒。
這一忍,就是十年。
看花開花落,聽風起風停,在這氐人的世界裡低腰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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