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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穆崢來救他,心裡高興,可最後他還是那樣冷冷淡淡,心裡不由的冷了半截,可是看他那一身的傷,傷在他身上,痛在自己心裡,北冥給自己找了這麼個理由,也就順水推舟。
不知是在外面徘徊了太久還是穆崢的眼神太冷,慕容衝不禁打了個寒噤。穆崢看他衣衫單薄,俊臉蒼白。再也忍不住,過去拉了他的手“怎麼這麼冰?”說著就拉開自己的衣襟,隔著褻衣放在胸膛上。
暖暖的體溫帶著沉穩的心跳傳過來,慕容衝連心也暖過來,再也做不得嬌做矜持,軟軟的叫了句“穆崢”就撲到他懷裡。
抱著慕容衝清瘦的身體,穆崢一次又一次收緊雙臂,直到懷裡的人緊的透不過氣。那天打了慕容衝心裡就後悔了,慕容衝狠雖狠但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和分寸。這一萬餘眾是燙手山芋,留不得放不得,可是他也總不能就這樣給坑了。想到最後越來越亂,不知道是惱慕容衝害了這萬人性命還是惱慕容衝沒和自己商量就害了這萬人性命。
這樣一想就更深了一層,以前自己總覺得命不長已,從未考慮兩人的未來。可照現在看來慕容衝必成王稱帝,到時自己以何種身份留在他身邊?難道也是男寵嗎?一到這穆崢就不敢想下去,他刻意避開慕容衝倒不是為了理清兩人的關係,只是穆崢的個性就這麼彆扭,只是以前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數日的思念沖淡了愁思,兩人只靜靜的擁著,不去想那些凡塵雜事。
帳外算不得安靜,有來回士兵的走動聲,有秋風的瑟瑟聲,可此刻兩個人情願只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不問今夕是何夕。
第二十九章 情不壽 慧及傷(二)
正抱著,慕容衝發現自己拿著藥瓶兒就把手伸到穆崢衣裡。雖然不捨這份暖意,但想起還有正事要辦,趕緊拿出溫熱的藥瓶說:“穆崢你坐著,我給你上藥。”
“不要緊,我又不是大姑娘,這點擦傷不算什麼。”
慕容衝哪能聽他說這些,一把那他摁著坐下,湊近燭光看穆崢臉上。
穆崢回來心思煩亂也沒有理會,現在雖然不留血了,但青青紫紫的很是恐怖。慕容衝找來藥棉,先用清水擦了,再細細的上藥。想穆崢什麼樣的疼痛忍不住,可對了這人兒,竟不想剛強下去,哎呀出聲來。
慕容衝又氣又笑,手上就故意重了些,穆崢疼的直往後縮。“蒼冥將軍當時忍受毒蠱入血脈的剛強勁兒哪去了?”
穆崢也不回答,手撫上慕容衝的臉“鳳,還疼嗎?我出手沒個輕重,你打我吧。”說著就抓起慕容衝的手往臉上按。
怕傷著他,慕容衝急忙縮回手,食指微彎,點住穆崢額頭:“疼倒是不疼,就是害我沒臉見人了。”
穆崢又羞又愧,“鳳,以後我再犯渾,你就拿蒼冥砍我。”
慕容衝看著穆崢一臉青紫,炸毛鼓嘴的樣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溫柔如春風,美麗似春花,在暖黃的燈下粘住穆崢的眼睛,再也移不開半寸。也許是為了求證什麼,也許是為了抓住什麼,穆崢火辣辣的湊上前去。
這個吻吻的霸道,也吻得纏綿,更吻得濃烈。唇舌牽扯中透出難耐的申銀。喘吁吁的分開,看著對方眼裡情動的自己,又禁不住貼上,一番撕扯中分不清誰的衣裳牽牽絆絆。
來不及脫下衣服,來不及到榻上去,封*鎖幾日的感情一旦放開,濃的如膠似漆。#已遮蔽# 被抱在軟榻上,慕容衝閉著眼睛緊緊的抓住穆崢的手:“穆崢,我要你。”濃濃的鼻音有燙人的羞意,軟綿綿的拂在穆崢的心裡。
“鳳,這是在打仗,我怕傷到你。”雖然身體崩成一條弦,但穆崢隱忍著。
“那個,藥膏沒有了嗎?你不會沒帶在身上吧。”說著把手像穆崢硬的不像話的地方摸去,順便上下揉搓著。唇也不安分的吸取對方的蜜意。
這個時候還忍得住絕對就不是個男人,穆崢摸出一直帶在身上的藥膏,沒有半點遲疑向榻上的人兒撲去,大手所到之處,燃起逍魂蝕骨的火焰。
秋夜如水,春色卻濃,交叉的影子深淺起伏疊在一處。
燈火黃昏處,鴛鴦交頸,你儂我儂。爭如這多*情,佔得人間,千嬌百媚。
第二天北冥鯤一進營帳就見到穆崢和慕容衝在看木圖,你一言我一語一派和諧氣氛。知道自己的藥兒起效果了,心裡也秋高氣爽起來。戰爭期間雜事不談,各自準備,開拔挺進阿房城。
這一路摧枯拉朽再也沒有什麼阻礙,幾乎沒費什麼大力氣就取下了阿房城,和長安遙遙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