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有改觀,如今見了他操練時間開小差,不由得怒火又上來了,劈頭蓋臉地批評了一通。
孟長齡幾乎想哭,真是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好死不死被這個鐵面閻羅碰上。他一面鞠躬一面往後退,唯唯諾諾道:“我這就去了。”退了一段距離,然後轉過身,拔腿就跑,也顧不上溫建的眼睛裡嗖嗖射出凌厲的冷箭。
這邊廂鍾勇霸王硬上弓,將莊許吻得滿面面通紅、氣喘吁吁。莊許拼命掙扎,甚至想曲起膝蓋去頂鍾勇的□,不料被鍾勇取得先機,趁機將他壓倒在床上,他兩手壓住莊許的胳膊,雙腿制住莊許的下肢,抬起頭來喘了幾口氣:“莊許,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莊許四肢都被壓著,不能動彈,他奮力挺身,抬起頭去磕鍾勇的腦袋,被鍾勇輕巧躲過。
莊許啐了一口,破口大罵:“我呸,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自己是什麼貨色,去找你的小倌,找你的貼身校尉去。”
鍾勇突然笑了起來:“原來你在吃味。”
莊許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吃你孃的狗屁味,愛跟誰鬼混跟誰去,幹我屁事!”
鍾勇將頭壓下來,枕在莊許肩窩裡,細細地親吻他的頸脖:“別動怒,我根本就沒動過校尉,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是那樣的人嗎?那次魯員外請我喝花酒,喝多了,在窯子裡留了一宿,但是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莊許冷哼一聲,罵了句粗話:“與我卵相干!”
鍾勇悶笑起來,吮吸著莊許的頸子,猥瑣地笑:“與你卵相干的。”
莊許扭過頭來,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鍾勇哎喲一聲叫出聲來:“謀殺親夫啦!”
莊許到底也沒有將他的耳朵咬下來,還是有些不捨的,只在上頭留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子。
鍾勇的耳朵得了解放,一口吻住了那個始作俑者。莊許似乎也忘記了反抗,屋子裡變得旖旎起來。
“不許與別人結契兄弟,只能跟我結。”忙碌中,鍾勇還不忘咕噥了一句。
五日後,鍾勇集合了所有的水師將士,去海灣為五艘走舸舉行下水儀式,對外的說法,便是鎮東衛新近為梅花所派發了五艘民船改裝的走舸,以壯大梅花所的水師戰鬥力。
梅花所的將士雖為水師,但是在水中操練的機會並不多,大部分將士幾乎沒有過水上作戰的經歷。大家如今見到五艘簇新的戰船,個個都雙眼放光,這水師終於開始實至名歸了。
每一艘走舸能載十三人,六名槳手,六名弓箭手,一名舵手,左右女牆上各配備三個箭垛、三個火銃口、一個機弩。作戰時,舵手與槳手負責船的方向和速度,弓箭手負責對敵。
火銃口則是備用的,目前水師並沒有火銃,只是有一次莫盡言與鍾勇聊天時,聽他提起過火銃這種新式武器,才臨時起意加上去的,留待以後備用。
這一群水師將士,幾乎都是在江海邊長大的,人人都會划船,但都是簡陋的漁船和客船,再好點就是畫舫了,沒幾人見過這麼精巧的戰船,大家對著新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鍾勇親自帶頭,領著另一名副千戶,帶著莫盡言和幾名士兵上了船。錨起了起來,槳手將槳划起來,船晃晃悠悠入了海。
鍾勇站在船頭,迎著朝陽,眼前是煙波浩渺的無垠大海,藍得發烏的海面上海鳥滑翔,海面上倒影著藍色的天,白色的雲,鹹腥的海風帶著潮潤的溼氣撲面而來,令人心胸頓時闊朗。
鍾勇手撐著女牆,對掌舵的莫盡言道:“還能再快一點嗎?”
莫盡言點點頭,給槳手們做了個加速的指示。大家會意,加快手上的動作,船如快艇一般迅速掠過海面,拖曳出一道長長的白色浪花。
船離了淺海,入了深海,莫盡言掉轉船舵,開始返還,鍾勇奇道:“怎麼不繼續向前?”
莫盡言道:“走舸船底淺,不適合去深海,只適合在江中與淺海處追敵。”
鍾勇笑道:“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大船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莫盡言會心一笑。
這時莊許領著另一艘走舸趕了上來,他站在船頭大聲喊道:“敢不敢比試?”
鍾勇大笑起來:“有什麼不敢的,小莫,跟他們比一比。”
莫盡言聽見這聲帶著北腔的“小莫”從鍾勇嘴裡說出來,身子不由得一震,彷彿擊中了某個最隱秘的位置,他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連忙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四周,身邊除了大海,就只有那幾個袍澤,哪裡有自己熟悉的那個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