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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真的瘋了,北冥的皇帝竟然被人當街調戲。混蛋,他的暗衛呢?侍衛呢?難道都怕了這個男人不成?
“不知道皇上叫我留下來做什麼?”殤流景忽然問道,然後絡燻只覺得耳根一熱,然後是脖子,溫熱柔軟的觸感,感覺很奇怪。
“你……你在……”等絡燻反應過來,只看到眼前俊美的臉放大,緊接著唇上也落下溫熱的柔軟,驚恐的尖叫淹沒在唇齒之間。
絡燻驚慌地想推開殤流景,身體的接觸讓絡燻直打寒顫,肚子裡一片翻湧,黑暗裡被狠狠進入到身體深處的恥辱讓絡燻身體一點一點變得僵硬。
面前這個男人,只是將唇輕輕貼在絡燻的唇上,但是窒息的感覺卻要將絡燻淹沒。
殤流景明顯地感到絡燻的僵硬,甚至,連膠合在一起的唇瓣也一點點變涼。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透明琥珀色眼眸裡瞳孔有些渙散,殤流景心裡一陣異樣。
放開絡燻,殤流景退了一步,掃了一眼目瞪口呆拿著兵器對著他計程車兵,心裡升起一股怒火。
緩緩抬起手,殤流景不掩鄙夷地伸出兩根白玉琢成般的手指拭擦唇瓣。狼一般銳利的目光讓周圍人心下一寒。
“皇上的意思我明白了,那就如皇上所願!”瞥了一眼面色灰敗的絡燻,殤流景冷冷道。用目光示意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小太監扶住絡燻,自己率先走去。
殤流景進了刑司。這個結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而絡燻卻是依舊灰白著臉,心不在焉。
眾人開始猜測,皇上和那個狂妄的紅衣男人抱在一起的時候,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又暗中過了幾招,究竟以什麼方法制服了那個男人。眾人猜測,一定和那個吻有關,卻又不知道其中暗藏什麼玄機。
絡燻渾渾噩噩地回到宮中,穆姑姑不知去向,寒水墨也一直沒有回來,絡燻想見的人,一個也不在身邊。
身體有些發熱,絡燻不敢找太醫來看,那件事,被穆姑姑知道,已經讓絡燻痛不欲生。
吃不下食物,絡燻早早歇息,擁著被子坐在角落卻睡意全無。
訓練有素的暗衛在關鍵時刻竟然離奇中毒,而良辰殿的火災也太是時候了。絡燻不會蠢到以為只是巧合。內奸!而且這個人離絡燻很近,甚至,能得到暗衛的信任。能得到暗衛的信任的人,也一定能得到絡燻的信任,而這樣的人,極少。既然信任了,絡燻自然不相信會有誰是內奸。
身為北冥帝王,絡燻被當街調戲,身邊侍衛上百,居然沒有有一個人盡到一個侍衛該盡之職。誠然,那個男人有他的可怕之處,也不是真正想要傷害他,但是,是什麼,讓御前侍衛喪失了保護皇上的本能?
寒水墨不知去向,絡燻有些不安,失去了左臂右膀,很多事就要親自去辦。
刑司的刑房只在屋頂開了一個小小的視窗,裡面一片陰暗。各種刑具掛在牆上,被火爐搖曳的火光忽明忽暗地照著,有些陰森恐怖。
見到皇上親自駕到,刑司行司長立即起身恭迎。
絡燻在行司長剛剛坐過的位置上坐下。對面的牆壁上,用鐵鏈鎖著一個人,真是衛安左大臣。老葛一聲白囚服已經被鞭子打得染上斑斑血跡。頭仰著,口裡發出粗重的呻吟。
“怎麼樣了?”絡燻問道。
“回皇上,這廝嘴硬的很,剛剛用過刑,但是還是不肯招。”刑司行司長徐宏是一個留山羊鬍子的老者,一說話,山羊鬍子一翹一翹,細小的眼睛裡泛出精光。
“證據呢?”絡燻不想聽用刑逼出來的話,直接問證據。
“的確有一兩個孩子身體……但是……”徐宏頓下頓,隱去開不了口的話。
“有什麼不妥麼?”絡燻看著面前擺放的一疊紙,伸出纖長的手指拿起,快速地瀏覽。
“那兩孩子,嘴咬得緊,不肯承認,說是……痔瘡……”徐宏頓了頓,才說道。
絡燻眉心的硃紅微微一跳,凌厲的目光射向難聽地呻吟的胖官員。百姓飢餓著將這廝養成肥豬,這廝卻坑害百姓,禍害良家子弟,侮辱有志男兒,做出禽獸不如之事。簡直萬死也也難洩百姓和絡燻心中之恨。
或是彼時,絡燻會奇怪且氣憤這些人不願為自己爭取一絲公道,讓罪人得到懲戒。但是,此時,絡燻有些理解他們。如他,也是不敢將昨夜受辱之事讓人知曉。
徐宏見絡燻陰著臉面目憤慨和悲哀,小聲地道:“要不,臣再用用刑!”
沒得到絡燻的反對,徐宏便小聲吩咐手下開始用刑。
帶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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