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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鬱都是四大臣,也就是最初的四域將軍之後,掌握著能顛覆一個王朝,掀起腥風血雨的兵器庫的入口的鑰匙。大略將四大臣和高祖皇帝的恩怨介紹了一下,我看著那瓶所謂的解藥,我摸著自己身上的鑰匙,燒了那封信,不打算讓雲揚和湛鬱知道。
玉明皇帝開始削藩,西定王、北安王落馬,唯餘年僅十六歲的南寧王蒼洵。我知道,這個皇帝整不下馬的少年王是個硬角色,我想要凌駕皇權之上,對於南寧王不得不小心防範。
透過我的發達而嚴密的情報阻止,我知道玉明皇帝沒有削掉南寧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歸於,南寧王不近女色,倒是有幾個俏麗的近侍,玉明皇帝猜測他只好男色,不會有子嗣,不急著削藩。
我將解藥給了湛鬱,一是因為我不知道解藥是不是真的,我並不完全相信任何人,何況和豺狼般的皇家有牽連人。二是因為師父說有睡眠症的人一般說不過二十五歲,湛鬱已經十七歲,他的症狀是比我們嚴重得多,我還不想他死。三是我要送湛鬱去南寧王身邊,南寧王那般的人物,別人我不放心,只有聰慧玲瓏又寬容寵溺人的湛鬱才可能讓那個十六歲的少年王心動。
那一夜,湛鬱滿懷感激地喝下所謂的樂寧香。沒過多久便開始發熱發燙,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然後慌張地叫我先出去。我奇怪地走到門邊,被湛鬱從身後抱住,湛鬱將臉埋在我的頸窩裡,語無倫次地說,讓我抱一下,一下就好,我喜歡你,喜歡你……
我知道,湛鬱喜歡我,現在對我發情了,他以為我這麼對他是因為我也喜歡他。可是他想錯了,我喜歡和他們在一起,但是,我並不喜歡男人。在我五歲的時候,我就徹底地噁心那些拿臭哄哄的舌頭在我身上舔來舔去的男人,湛鬱不是例外。
湛鬱的唇滾燙地貼著我的脖子,他沒有噁心地舔我咬我,只是越抱越緊,我伸手推開,他就乖乖放開,眼睛迷離地看著我,像條脫水的魚一般喘氣,讓我想起那些在床上活動時這樣喘氣的男人,我噁心地迅速推門離開,竟然看到雲揚站在門外。
我拉著雲揚走,走了一段距離,雲揚說想去看看,我沒有攔他,畢竟,湛鬱待他很好,而且湛鬱喜歡的是我。
雲揚去了一會兒還沒回來,我有些不安,走向湛鬱的房間。
在門外,我聽見雲揚難受的嗚嗚聲,哭得很壓抑,還間歇性地抽噎似的喘氣。而湛鬱,則一直叫著小景小景……
我捅開窗戶紙,看見湛鬱壓著雲揚在搖晃,雲揚漂亮的小臉上淚流滿面,卻沒有反抗。
我平靜地離開,但是,只走出那個院子,我便吐了。我不恨誰,但是,我無法在面對湛鬱還和以前一樣舒服,在他壓著人做那樣的事叫著我的名字之後。而云揚,我也沒法如從前一樣待他,因為那個對他做著那樣的事的人,叫著我的名字,他淚流,卻沉默。我想待他更好,待雲揚更好。
第二天,我便差人送走了湛鬱。而云揚,我早就將流著血昏迷的他送到神醫木木子那裡,木木子是神醫有著神醫的怪癖,就算他是我招攬的賢才,也是一樣。他問我,醫自己還是醫雲揚。我答,雲揚。
醫治並非根治,只是以銀針刺腦中穴位,讓睡死的人受刺激而甦醒罷了。木木子說是酷刑,我不想嘗試,於是留給雲揚,雲揚必須醒來,他不能死。
藍玉城城主訊息網也很靈通,他兒子云揚被人侮辱的事他很快就知道,他認為是我。但是,不知是不是忌憚流景閣的勢力,不想兩敗俱傷使得漁翁得利,反正,他沒有什麼行動。
雲揚的傷好後依舊笑,我們認識七年,我只見過那一夜,他哭得厲害。他的笑容很美,左眼眼角因為木木子的治療,有了許多紫色的淤痕,像一隻蝴蝶。
他的笑,一點都沒變,可是似乎又有一些不明朗,或許,是錯覺,或許,是真實。只是,我忽然覺得以前就有,只不過,我未曾留意。
我用滅了江南一些小幫派,也有許多幫派投誠,江湖上,流景閣已經算是大勢力。
於對雲揚,我比以前溫和,他有點受寵若驚。真不明白貴為一城城主之子,又被許多人寵愛喜歡的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表現,我殤流景並非神明。
藍玉城主沒有對雲揚的事情進行追究,我覺得奇怪,對雲揚旁敲側擊,卻未有結果。透過情報網,只能猜測,雲揚可能並非雲城主的骨肉。
雲揚一日心血來潮,想去廟裡燒香拜佛,那座廟不在我的勢力之下,對於迅速做大手段凌厲,堪稱殘酷的我來說,那裡並不安全。我不信佛,但我願意花時間陪雲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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