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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一聲聲,金屬撞擊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屋子裡,被釘住的不是肩骨,而是自己的靈魂吧,那個想脫離身體,逃離痛苦的靈魂!齊越想要握緊雙拳抵抗疼痛,卻無能為力,隨著兩下重擊,和一聲嘶喊,結束了肩骨兩處的折磨,不,不是結束,是剛剛開始才對,汗水不是滴下,而是直接陰溼了地面,齊越尤自清醒,卻沒有辦法思考任何事情,緊咬的雙唇和緊皺的眉峰,都傾訴著他的痛苦,雙釘入骨,其實並不見多少血,唯一流出來的那一點點,還被釘頭堵住了,流血最多的地方反而是雙唇,無意中咬穿咬爛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的地方,呵呵,齊越想笑,但沒心思也沒力氣,不愧是極刑,沒想到竟如此難以忍受,真真正正入骨的疼痛!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然而才結束了兩釘!
“你可打算改變主意了?”齊昀掛著堪稱勝利的笑容,這可是極刑,他自信得很。
齊越輕輕抬了抬嘴角,這笑實在是有些不像樣子,卻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不過兩枚,大長老問得有些早了。”真真正正的囂張,雖身受極刑,但他卻藐視著齊家,藐視著家規,藐視著在座的所有人!
“給我繼續!”嫌早是麼,好,我今天非要聽你開口求饒!
“我看誰敢!”隨著聲音,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一人被摔在地上,口吐白沫,是看門的守衛。
“什麼人?……是你!”
“正是璟蘭,長老現在當叫我聲家母!”段筱蘭著了素衣,綰了髮髻,卻扔帶著那股子戰場殺敵的勁兒,不畏不懼,披靡眾生。看了眼地上的齊越,段筱蘭心頭一緊,卻沒急著上前。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敢回來。”
“璟蘭久居後宮,不記得跟長老有什麼個人恩怨,莫不是您記錯人了?這次賜婚是皇帝侄兒抬愛,長老說話可千萬當心,隔牆有耳,若是叫人聽了去著實不好。”
“滿口謊言,你當我們都是瞎子麼?你分明就是……”
“那個名字長老最好記在心裡一輩子,若是說錯了話,引來大事端,我怕您擔待不起!”段筱蘭自然的走到齊越身邊,看了眼肩甲上的那兩枚釘子,瞳孔微縮,都是些磨人心,要人命的東西,硬取不得,筱蘭蹲下身,心疼的給齊越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齊昀看了皺眉,忍不住開口“這是我們齊家的家規,長老院的事,就算你是家母,也無權干涉。”
“呵呵,這種時候您到時記得璟蘭是家母了啊。”筱蘭頭也未抬,只看著兒子,替他撥開眼前的溼發。
齊昀被噎得沒話說,好在筱蘭沒讓他尷尬太久,繼續說道“可是有明文規定家母不能干涉長老院的事了麼?“
“這…。。”齊昀猶豫。
“作為女人,本就應該識大體,懂得分寸!”齊敏開口。
筱蘭幽幽一笑“那就是沒有嘍”起身,“別人我不管,璟蘭的大體是皇家給的,璟蘭的分寸也用不著看你們臉色!”
“哼,嫁進了齊家,就是齊家的人了,在這裡,還輪不著你撒潑打混,想管齊家,你也沒這資格!”齊昀眼色一給,幾人前前後後將筱蘭圍了起來。
兩方相持不下,段筱蘭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齊越輕輕的拉了拉母親的裙襬,正在這時,房門應聲而開。
“不知道齊譽有沒有這個資格?”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說兩天來著,陣線拉得有些長了,不用原諒偶,偶乖乖檢討~
偷偷發上來,偶檢討去了哈!
☆、夫婦齊心
“不知道齊譽有沒有這個資格?”刑房的動靜不小,到底是驚動了齊譽,伴著話落,他推門而入。
“家主,您怎麼來了?”齊敏起身,先一步說道。
“我若不來,怕是以後都沒有機會參與了吧?”
“家主誤會了,我們不過是怕您昨夜喝得兇了,想讓您多休息一會兒罷了。”齊昀說得不慍不火,表面上是尊重齊譽,不過暗地裡是說他宿醉的事兒。
齊譽怎麼會聽不出來,剛要說話,卻看見了地上的齊越,和……
“你,你怎麼,怎麼會?不,不可能,皇上明明是說,說……”齊譽有些語無倫次,他整理不好自己現在的心情,一切來的太突然,他只知道,他滿心裡想得都是段筱蘭還活著的事,沒有想到幾天前在軍營裡的一幕幕,更沒有想到六年前的那場背叛,原來別人的命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重要,在真正失去過一次的時候,他知道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