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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之後要去居在何處?已經選好新宅了麼?”
楓寧點頭應道,“松怡在西郊那邊有個不大的宅院,我想去那裡……等他。”
“西郊?”汐臣頗為驚訝,而楓寧問起時,他笑著搖頭,“說來一年前我還曾在那處借居……還請你不要介意。”
“啊,怎麼會。”楓寧忙擺手,“你和松怡於我之前便是好友,比起借居,倒是我擅入失禮了;只這樣也方便了許多,我本還想許久無人可需修繕,看來也是多心了。”
“那有什麼事情,你不妨來找我和傾墨吧。若是能助上什麼,也算是我答謝顧松怡一直以來對我的關照了。總麻煩著他,我也於心不安……”
送走了楓寧,剛才轉身,汐臣便被拽進了那懷中。慕傾墨低聲笑著輕咬在他耳尖,頗為酸楚的哼說,“一個百鸞還不夠,連楓寧也與你同盟了麼?”
“你這是說些什麼,好像我有意似的……”汐臣拍在他胸口笑著說,“好了,可累了麼,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梨香和棗翠她兩人又做了新的點心,去嚐嚐吧。”
這邊自嚐了“點心”去,楓寧也回府打算開始著手搬遷之事,至於那被唸了許久的人,此時正坐在樹上悠然飲酒,一面望著遠處那偏僻簡陋的茅屋。
晁斯出逃已有幾日,費勁心機帶著一身的傷甩開那些跟蹤之人,他已疲憊無力。那日被人從牢中救出扔在了外面,晁斯儘管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他那一句“日後我定來索取你欠我之物”是何意味,但既然逃了出來,自然就不能再輕易的被抓回去。
可他現在停留在這裡。不只是因為太過疲憊。那人可是顧松怡,他絕不相信就這樣簡單的從那人手下逃脫。是顧松怡有意放了他麼?他是顧念舊誼還是別有用心,晁斯拿不準。既然如此,乾脆在這裡歇一歇養好傷,或者將他逼出來,或者就真的安下心來。
晁斯這般打算著,卻並不知自己提防的那人就在不遠處看著他。之前那故作跟蹤的戲演的出色,模糊了他的視線也打亂了本就不足的縝密。他急也不急,而外面的那人更是不慌不忙——
等的起,這菜餚才得十全入口。
作者有話要說: 。。。咱也很困惑為什麼之前竟然混混沌沌的囉嗦了那麼久。。。。。咱要轉。。咱努力在一百章左右解決。。前面爛就爛吧。。寫給咱自己看也夠用!。。噗。。。。。fight。。。。。
☆、浮事
“……是以上書言此,望皇上早做定奪。”
略去那些漫天閒談的話語,將區久黔傳書內容轉達於朝上,慕容歌看著下面一片低沉開口問道,“眾愛卿以為如何?”
便說區久黔出發也兩三月,而常纓更已去半年有餘。立於邊境,眼見越來越多的桓連難民湧向慕景,既不能對之攻攔又難可加以安排、桓連一側又遲遲不見回應請見一事,區久黔這一封半公半私的信到了慕容歌手裡,載滿了一人哀怨、也含著一些複雜。
下面死寂不見言語,慕容歌也是面色沉重。桓連曾為慕景友邦,可當年慕景爭位之亂正盛時它舉國來犯,破了原定的規矩、之後又沒個解釋,而今依舊關係尷尬時偏出這樣的事情,想妥善解決,並非易事。許久後,有些人低言議論,其間什麼放任勿理自理己身、出兵示威鎮壓遣還的話都提了出來,可也只是私言罷了,沒誰明上奏說,或怕著多嘴惹事,都遠避著,卻這時,一人清了聲上前,開口就是驚人之語。
“臣以為,當遣慕青王爺為使臣前往邊境,震懾難民、察明情狀,承書出議,再做抉擇。”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何卿。這般直接明瞭的提名慕傾墨擔承此事,他話說的倒是鄭重,可表現出來的那輕謔意味,不免讓人心顫。
慕容歌凝眉看著這最近額外安分的人,問道,“為何是傾墨?”
“難民逾境並非小事不可妄動,所以橈承將軍才會試圖請使談事平和解決;可此事起因是桓連皇朝內亂,區區一位將軍怎能請涉旁國內政。王爺貴為皇上兄弟,若能以之為使臣前往,定能為桓連所重視,一面顯我國商談誠意,一面也能控制住局面,於內於外可謂兩全其美,正是……”
“我不去。”打斷了何卿的話,橫過一眼,慕傾墨毫無猶豫的拒絕,“皇兄,恕傾墨無能,交涉之類傾墨不懂,此事我做不得。”
“王爺何必如此自謙?”何卿不慌不忙說道,“以王爺才華,交涉之類定是毫無問題的。王爺剛歸朝不久,得此機會歷練不也是好事?此事若成,對王爺也是頗為有益;就算不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