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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
沉聲喃說,顧松怡再不忍耐,將他抱起放在了一旁床榻。在他身上吮舔、有些急躁的侵佔,複雜在顧松怡的眉間凝曲,對分別的害怕從楓寧臉頰滑落。糾纏的身軀起起伏伏,痛忘卻在交匯間。輕泣混在綿呻中,渲染著縱情的迷罪,融化在微涼的夜裡,哀傷淪落……
然而,第二天帶著渾身的疼痛,看見身旁的空空如也,手臂交遮在眼上,楓寧低聲抽噎起來。
他記得,記得清清楚楚。當顧松怡深深埋入他體內而他痛的咬在顧松怡肩上時,他笑著說——
“用力些吧。留下你的印記,我就是你的,不管在哪裡,我都是你的,只是你一人——”
然後,他用力的頂撞著這身體,吮在他身上留下深深地痕跡,“而你是我的,不管走多遠走多久,我都一定會回來,來找你,來找我的人。”
只是回到從前罷了,他卻變得難以接受。
或許他不該拋舍其他在那人身下承起這沉重的情,因為一旦開頭,就再也無法,終止了……
重傷出逃的晁斯身後,是有意無意顯露蹤跡的鴻門皇侍;而這些鴻門皇侍之後,是沉靜觀望的——顧松怡。
作者有話要說:。。。。。。。。。。。。。。。。。= =。。前章才節操掛失。。這一章又來。。。額。。。好的。。之後是下一小部分了,預計是回憶前的最後廢話。。。。。。。。。。。。噗。。。。。。。。。才不是廢話的說= =。。。。。。。。。。。。嗯。。。。這隻艱苦奮鬥中= =。。。。╮(╯o╰)╭
☆、遙念
春意繁生,萬物復甦之際,一早修繕完成的王府也終於開始展現其本實的面貌。漫步看那一園盎然,蔥蔥郁郁的綠映著星點斑駁,汐臣駐足,合了眼緩緩呼吸,這般清新安然的感覺帶著微溼的暖意,令人沁心愉快;只是,卻少了本該在身邊的那人的陪同——
此時的慕傾墨,正合眸假寐的站在大殿上,含著不耐,靜等散朝。
卻說,晁斯出逃而顧松怡“失蹤”後,楓寧出乎意料的上書告請短休三日;三日後,出現在朝堂之上的,不僅是比起原來更是亢然的楓寧、還有個叫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物,便是慕傾墨。
慕傾墨那日來的早,便和最早到了的楓寧一左一右在殿外候著。這兩人一個合眸沉靜不語,一個仰首打著哈欠,後來的諸多朝官交談間轉頭看見這兩人時,大多是大吃一驚的閉了嘴,忙低頭隨著,慎慎觀念場面。
總也是慕傾墨的出現太過突兀。這位王爺從不曾參與朝政,莫說早朝,春蒐會上他的出現就足夠令人驚詫,時過這許久,怕還有人是第一次見到王爺真顏。
他初現時,那殿上從景皇慕容到旁邊的宮侍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壓抑低沉如死水一般的氣氛。看著頭都垂得比平時低又偷瞄慕傾墨的眾人,慕容歌頗為無奈,而望見慕傾墨一臉怨沉,更是心下嘆息著想是不是還是唐突了。但畢竟,慕傾墨會出現在這裡,還是他苦心安排。
走的前一天,顧松怡出現在了王府中。他是依與慕容歌的約定來說服慕傾墨參會朝議。這話是從春蒐回來後就天天提說的,慕傾墨見他來此還準備當貴客好好招待,一聽他來意,當即就要跑;只奈何汐臣也過了來,聽過緣由竟也是一樣說法,苦他向汐臣說了許多好話,而結果,還是被推了出來,穿著朝服掛著王爺的名頭,冠冕堂皇的站在朝堂上,跟一群呆板無趣的人劃眉瞪眼。
開始幾日,慕傾墨確實出現在早朝,可一直只閒觀悠然當自己擺飾,未到時間便到了地方、也剛喊了退朝就跑的無影無蹤。慕容歌都看在眼裡,心想著這樣也不行,乾脆差人給汐臣送了小報,請他再幫託一下。也是效用明顯的很,次日出現的慕傾墨就模樣規整了許多,雖然是否入耳聽著議事還有待考證,至少看起來是正經的樣子。如此,就只剩下他這邊在推波助瀾了。
於是慕容歌便開始推言向了慕傾墨。幾次下來,儘管開始因為直截了當說了不知而為人唏噓,被吵的急了,慕傾墨終究就事談了起。這話說的不耐煩又隨便,但待眾人回過神來咀嚼過後,便生了驚詫震撼——此中諸事不予多提,簡言之,這王爺,總算是歸入正軌、為人承認而接受了。
至於王府中,自王爺開始上早朝就變得空了。 白天少了慕傾墨的纏膩,晚上那索求就多了些,汐臣每每笑說讓他好好休息,慕傾墨都一臉委屈。可也是在意汐臣身體,唇耳廝摩一番,慕傾墨就放過他揉他在懷中睡了去。偌大王府東西的院子,汐臣平日都只在自己所居的一處閒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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