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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突然抱起,楓寧急得想斥說他,一見這般,也就忘記了其他,不敢坐起就側了身去探,“傷口怎麼樣?果然還是去找一下太醫吧,隨行的那位太醫才剛走不遠,現在去追還能——”
“不用了。”顧松怡並不怎在意傷口,卻趁他伸手,將他扣了住,反身坐在一旁時便不理他抗拒拉他躺靠在身上,“回去長永,我自會去找信得過的人,就不勞你操心了。反倒,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第一次也就罷了,若之後次次如此,你可叫我如何是好。”
“你——”
楓寧抬手就想打在他身上,又半途停了住,縱使心說有著憤惱,可也說不明到底佔了心緒間幾分,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度隔著衣衫也灼人,不覺間連呼吸也加了快,昨夜的記憶又要翻湧而上……楓寧忙的搖頭甩去那些雜念,強撐著怕被他發現怯澀的心慌,躊躇開口。
“松怡……你——”
“怎麼,昨夜一場還叫你意猶未盡麼?”
“——不是。你……”
“身上難受?我也只簡單幫你清理,再忍忍吧,沐浴過後會好很多。”
“松怡——”
“方才你不是連走都費力吧,我不曾記得那樣的用力。這裡,疼麼?”
“你別亂按!你——”
“這裡?還是這裡……不想我竟如此想念這味道……”
清脆一聲響,楓寧緊緊攥住胸口的衣服,紅了眼怒視著顧松怡,氣息亂了起來。
“你,你——你休要得寸進尺!……”
顧松怡靜靜看著他,忽然挑了眉,撫著臉上那一片輕輕的痛,失聲笑起。
“就這樣才對——嬌羞的像個姑娘家,豈是我堂堂楓大人的作風。”
“——顧松怡你!……”
不驚不忙的抓了住他揮出的拳,顧松怡把那連同他另一隻手按在胸口,他俯身不加遮掩的吻上掙扎的楓寧,舌尖挑弄,看他一如昨夜的眸色成了迷離安分下來,顧松怡略的深入,又默然垂眸鬆開了他,轉而戲謔的笑著。
“好了。你只管睡一覺好好休息便是,安心吧,我又不是什麼貪圖顏色的小人。就算得志,也要等夜深人靜時不是?”
楓寧輕輕喘息,腦中混沌,聽不大明這人在耳邊,低低說出的話——
“楓寧,不管在哪裡,我都會想著你。然後,等你再說一次,……”
沒能聽清辨別他的話,楓寧已合上了眼,疲憊的睡了去。而顧松怡無奈淺嘆,也只能是落著吻,輕輕撫在他的發上,然後抬了頭望向外面。
“小公子,你是,叫青決?勞煩了。”
“……啊,是。”
午羅還想著那天在樹上遠遠見到的場景,突然被叫到驚的回神,忙應聲著。
“出發吧。”“是。”
午羅駕了車駛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倒也沒有注意身後車廂中的靜默綿長。世事排了妥也罷、未盡安然也罷,總有些將來的逃不開躲不掉,各自孤獨駐守著,懷揣著再次相見的願與仍未能言說的心意,彼此對月,長長思念……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咱儘量不傷情。。。。。。。。。噗。。→ →。。。。也沒有了。。。。。
☆、再別
儘管一路上還依照顧松怡所說仔細檢查了那些人口中是否藏著毒藥又以防萬一將其攔口,可最後入了牢獄不過兩三日,活下來的,竟只剩下晁斯了。
獨被囚在牢中,晁斯看來也不覺怎樣,飯菜上比起說守著道義不肯進食,反更像是鄙棄不夠可口單單挑剔。
於是詔書起命,對顧松怡這突兀出現的人,非議頗盛。雖說他有早告刺襲之功,但也著實使人懷疑,為何他會知道這樣的事。
質疑其身份目的的眾臣言說許多惹得紛紛擾擾,忽視了楓寧站在旁邊,弄他頗為難堪。畢竟顧松怡以自己堂兄的身份出現,而自己對這些也毫不知情,一面擔心著,一面,他還想著些其他。
眾臣爭議時,慕容歌始終靜默旁觀,沒什麼表情,只是目光一一從諸臣身上留停,似乎額外有什麼思慮。自然,慕容歌與楓寧兩人之態,也盡數落在了重回朝堂的何卿眼中。何卿也不會參入那些無聊爭論,許久後沉沉咳了一聲,驚的眾臣覺見失禮忙退了下去以為何相有何見解,而他卻只是站在那裡,深深穩穩的,不見有意上前。
一時朝堂肅靜,那氣氛莫名的叫人壓抑的無法呼吸,最終還是以慕容歌簡單一句直白肯定了結此事不由變動。而當日,留在楓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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