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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事宜,而各處都準備著時,顧松怡便被人秘密的請進了一處僻靜,等著他的,正是心情有些沉重的慕容歌。
顧松怡到時,慕容歌迴轉身來,凝眸看著他,初一開口,所問便鄭重,“你,是敵是友?”
他躬身一禮,面不改色的回道,“在下非敵非友,只是為達人所願,來求這天下——一片太平。”
慕容歌沉默沒有言語,只靜靜的看著他,許久之後淺嘆一聲,似乎認可了這樣含糊不清的回答。
“那,我可以不過問汐臣的事情——但相對的,我希望你能向我坦誠唯實不加欺瞞的、向我解釋,這次發生的一切。”……
這一場密談約近一個時辰。沒有人知道慕容歌和顧松怡說了什麼,只是等候許久後,當兩人一前一後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慕容歌做下的決定,頗出人意料。
“即刻啟程歸往長永,審查此次所緝晁斯一行——特封顧松怡為副審官,從楓寧之名參與此案,賜御奉金牌一枚,見之如皇詔,所令不可違。奉筆擬旨,入宮即傳令,不可有誤。”
說這話時,慕容歌面無表情。雖說這樣也正常,可放在他身上,沒了平常穩重的笑意這般暗含沉重慍氣的,不免令人覺得奇怪;而看那顧松怡,垂眸靜默不知在想些什麼,見慕容歌離去也轉身回往營帳,一份詭異融在本就略有沉悶的氣氛裡,惹得眾人也不經意間染了曲眉如愁。
於是如來時,各家歸途有些不同。東西都收拾了好、繁重的託給劉安去弄,慕傾墨親自守在依舊昏睡的汐臣身邊,這時能靠近的也就是懂得事的梨香了,便是君百鸞來見也不能得到應允,任他撒嬌糾纏,車簾隔了斷就成兩處,不肯交匯,弄得百鸞有些喪氣的又去找慕容歌,卻哪裡想到,這人雖不至於攔自己在外面,那撐額的模樣,也叫人不敢靠近。
在旁邊坐了半天也不見他理會自己,君百鸞還是忍受不住的湊了去,試探著靠進他胸膛,未被拒絕,就翻身躺在了他腿上,看了看,又是委屈又是關切的點點他下頜,手指滑落在他頸上,一按一點的玩弄。
“小夭哥,怎麼了?很少見你這樣子……有什麼煩心事麼?”
被他那樣弄著,慕容歌倒也並沒有什麼惱怒。垂了眼眸看著他,望見那眼中滿滿的擔憂,慕容歌放緩了神色,揉在他頭上。
“沒什麼。難得出來一趟就這樣回去,是不是覺得很無趣?”
“——哼哼,”君百鸞眼睛一轉,爬起來手撐在兩側,抬頭嚮慕容歌笑了起,“小夭哥既然知道,不給些補償麼?”
“補償?那你想要什麼?”
“……我……我想要小夭哥。”
君百鸞忽的啄在慕容歌唇角,然後就趴在他胸口埋了頭,發縷半掩了面頰,也掩下期待的紅和晶爍的眼。
沉默了片刻,在君百鸞惴惴不安中,慕容歌沉哼一聲,將君百鸞的腿攏過在椅位,挑了這小鬼的頭,微的垂首在他唇側輕輕掃弄,看他一驚眼慌慌亂著紅了臉,搖頭淺笑。
“哪裡會有你這樣的人。若是姑娘家,不知被人怎樣笑了。”
“誰讓我是個公子呢。”君百鸞說著,吐吐舌頭,“只要是對小夭哥,怎麼樣都……”
話音未落轉了嗚嗚聲音,叫他小舌聽話些,慕容歌鬆了口,彈在他額上,“現在還是在外面,便是想玩想鬧等回宮再說。說來,汐臣怎麼樣了?”
面紅耳赤的等著心跳平緩下來,雖然有些不滿慕容歌還那樣哄慰般的用吻來搪塞其他,君百鸞嘟了嘟嘴,也就乖巧的靠在了他懷中。
“還沒有醒就是了。不過沒事的,我之前去看過,只是普通的迷藥罷了,依藥量推計,再過個兩三天就能醒來了吧。”
“那樣昏睡對他無礙麼?汐臣身體一向不好,可不要因為這種事情再添什麼。”
“恩,無礙。他不是也有用藥調養——啊,我那日嘗見了他吃的藥茶……好像有什麼奇怪味道,是什麼呢……”
這邊兩人在車中細語說著,另一邊,楓寧還站在原處寸步不移。
“……你……”叫了半天見他還不肯動,顧松怡示意有意與己身同行的那一兩位大人先行一步,下了馬走去撫在他肩上似是察看,實則在耳邊低語,“不會是因為第一次……身體受不住吧。”
“——閉,閉嘴。”想來就莫名的衝上陣陣火氣,忍著疼痛,楓寧勉強錯了一小步,而一隻手就不覺背在身後抵在腰上,甚是難過的樣子,看得顧松怡失笑,見左右無人,直將他打橫抱了起,快幾步將他送進車裡,才輕嘶一聲捂住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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