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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的手段的。」
言下之意,若是韓毅不從他,他又要大開殺戒。
就這樣,兩人一同面帶不悅地進了路邊的一間客棧,殷向北這次似乎是不想再惹出什麼事端,竟破天荒地付了房錢,還令人送一些吃的和金瘡藥去屋裡。
雖然只切查了對方的脈象一瞬,但是憑著韓毅高超的醫術,他也知道對方必定是內傷復發,只是不知道對方叫小二去買金瘡藥做什麼,金瘡藥可是治不了他那麼嚴重的內傷的。
殷向北只包了一間屋子,屋中一張床倒也收拾得整整齊齊。
甫一進屋,他便扶著韓毅坐到了床上,韓毅的屁股剛一沾到床上,立即警覺地站了起來。
他警惕地盯著臉色愈發難看的殷向北,難免想到對方之前對自己做出的種種,這傢伙不會在這地方又要亂來吧?
殷向北看見韓毅這副對自己防備的樣子,好氣又好笑,恰巧這時小二送吃的和藥進來了。
他接了東西,拿了兩個包子以及金瘡藥走到韓毅面前,塞到他手裡。
「吃了東西,你自己給胸口的斷骨處好好上藥,然後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會兒。」
殷向北不動聲色地叮囑吩咐了一句,自行走到一邊坐到一張木椅上。
他剛閉上眼要運氣療傷,忽然又不放心地瞪了滿面狐疑看著自己的韓毅一眼。
「你可別想到處跑,若是你敢趁我療傷時跑了,我就血洗這客棧。」
受這樣的威脅多了,韓毅似乎也有些習慣了,不過他倒是相信殷向北手段的狠辣的。
他實在不屑對方這樣只會用武力與屠戮相逼的卑劣手段,無奈之下,卻也只能不屑地哼了一聲,緩緩點了點頭。
韓毅吃了包子,喝了些茶水,這才解開綁在自己胸口的繃帶將金瘡藥敷到傷處。
雖然這些日子一直被這個陰陽人折騰,但好在他自己乃是神醫一名,傷勢總算沒有惡化,甚至也開始慢慢康復了。
等他包裹好自己漸漸癒合的傷口,這才抬頭又看了眼殷向北。
只見殷向北神情凝重地正運功調息,頭頂之上竟蒸出了縷縷青煙,令韓毅看得瞠目結舌。
不過他見殷向北的臉上的金色愈發濃重,深知對方大概昨夜是妄動了真氣,導致之前還未痊癒的內傷觸發,而且又傷勢愈發沉重之勢態。
對方傷得越重,對韓毅來說就是越有利的事。
只不過在他看到殷向北終於支撐不住地嘔出一大口黑血時,他卻沒有絲毫喜悅。
對他來說,或許這世上唯一一個存活著的陰陽人就要死在他面前了。
一口瘀血猛然噴出,殷向北隨即睜開了眼,此時,他不得不佩服大悲寺的無心大師,原來那寂滅掌竟將他傷得如此之深,早已是遠超出他的想象。
真氣盡洩,殷向北痛苦異常,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渾身癱軟著躺在椅上,眼望著緩緩走近自己的韓毅,心想這一次,這個迂腐偽善的男人只怕是會趁機報復自己吧。
哪知道韓毅走近他身邊之後,只對他說了一句話「該躺到床上休息的人是你」之後;就當真攙著他躺到了床上。
「你為什麼不殺我?」
按照殷向北的想法,即便韓毅的內心再怎麼對自己有愛慕之心,卻畢竟受了那麼多折磨和屈辱,若對方還是個血性漢子的話,就應該殺了自己報仇才是。
韓毅當然想殺掉這個恩將仇報,三番四次侮辱自己的陰陽魔人,但正因為對方乃是陰陽同體的天下第一異人,所以他才說服自己現在還不能殺他。
他冷冷地繃著臉,沒有回答殷向北的話,只是從屋中找出一些繡花針,準備替殷向北施針療傷。
「既不殺我,我也不需要你救我,趁還沒人追來這裡,你快走吧,否則遲早被他們看到,會再將你當做我的同黨的,屆時……我可護不了你周全啦。」
殷向北搖了搖頭,心有不甘卻又釋然地笑了起來。
他倒真沒想到這個世上竟有那種可以不計前嫌的好人,這時候他想起以前對韓毅的種種,心中倒是有了一絲愧疚之心。
韓毅豈不知道昨夜殷向北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實,這或許也是他內心中無法狠下心去報復對方的緣故之一,只是他不願承認罷了。
就如最初那般,他不管殷向北的反對,直接撩開了對方的衣服,手中飛針如織,不一會兒就扎滿了殷向北的幾處要穴。
待到做完自己該做的一切之後,韓毅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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