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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為粗壯,狀圓而多稜,梗背白毛,此是異樣之一,而更異的卻是這花兒的花盤奇大,或約一尺,花序邊緣長滿如舌頭一般的微黃花瓣,隨風搖曳,頗見趣致。
「這……這是?」
韓毅在山中採藥多年,什麼植物不曾見過,只是眼前這株東西卻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好歹殷向北這樣的陰陽人書上還有過記載,可以按圖索驥,可這奇怪的花朵卻真是連他收藏的數部醫書藥典上都不曾記錄。
「哈,這可是我的心肝寶貝,三年前拜火教教主自西域帶來所贈,名曰‘太陽花’。」
殷向北走到這株大花面前,隨即將它連盆一起抱了下來,他俯身端詳著愈見茁壯的太陽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快慰的微笑。
這些日子他不在教中,沒能親手照料這株心肝寶貝,此時忽然興起,立即轉身關上了門。
韓毅不解地看著關上門又匆匆跑過來的殷向北,正要問話,卻見對方忽然撩開長袍,褪下褲子,掏出了分身來。
這人剛才都還好好的,怎地忽然起了淫慾?!
韓毅大驚,想起以往重重受此人猥褻侮辱之苦,頓時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殷向北的目標似乎不在他,只見殷向北站直身子,一手扶住分身對準了那盆太陽花,不一會兒便灑了一大泡尿在花盆之中,滾燙的尿液升騰起一股熱氣,隨即蔓入盆中的泥土之中,那朵太陽花此刻正左右搖曳著似人頭般大的花盤,好似享受一般。
「呼……寶貝,好久沒照顧你了,這次可吃個痛快。」
殷向北笑著穿回褲子,這才將太陽花又抱回了窗臺之上,韓毅見他這般舉動方悟到對方原來是在替這株異國植物澆水而已。
只是就算有人用尿來澆灌植物,卻也不曾這樣親自撒上一泡,這陰陽人的行事,果然怪異。
殷向北滿不在意地看了眼面露詫異的韓毅,上前挽了對方的臂膀,說道,「以後,你,我還有這株寶貝便是一家人了,你說對吧,娘子?你我之間恐怕此生無子,便將這寶貝花兒拿來當孩子一般疼愛也是無妨,哈哈哈哈……」
「誰是你的娘子!」
韓毅輕輕一哼,隨即拍開了殷向北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自二人成婚之後,他的確可以感到殷向北對自己的態度大為轉變,只可惜他乃是堂堂八尺男兒,竟被迫委身於這樣一個作惡多端的陰陽人,這般仇恨,卻是難以憑對方的三言兩語便輕易泯滅。
殷向北看著韓毅轉身離開的背影,並不發怒,他眉間輕蹙,神色卻頗有幾分得意。
這人的脾氣果然還是怪異的,昔日愛慕自己不肯承認,到了現在兩人已結為夫妻的程度依然不肯坦然心扉,看來自己還得加把力讓他真心實意投入自己的懷抱才行……
曲清已經成婚多年,除了有一個大老婆之外,還有不少男寵女妾,在情場上頗為得意。
殷向北在持續面對韓毅的冷臉近一個月之後,終於忍無可忍地叫了這位忠心耿耿的教中元老來,向他請教怎麼才能討好自己的冷麵娘子。
「他一直對我不理不睬,每次我想和他親熱,他都一臉抗拒的樣子。如今,我與他之間已是夫妻,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再如以往那般亂來,曲兄弟,你看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韓毅好好和我過日子?」
殷向北一臉愁苦地坐在曲清面前,昔日身為教主的威嚴蕩然無存。
曲清卻是沒想到殷向北這樣禁慾多年,不近美色之人一旦娶了個男人回來,竟會變得如此惺惺作態,兒女情長。
「教主,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多哄哄就好了。」
曲清委實不知道該怎麼開解這個強娶民男的教主,只好尷尬地笑了兩聲。
但是這敷衍的笑聲對於殷向北來說顯然是不被接受的,只見殷向北眉間一皺,隨即便沉下臉色問道,「那你是怎麼收服你那些男寵的?」
他還記得曲清這人除了有不少紅顏知己外,藍顏知己也是不少,自己以往每每看到他左擁右抱,心裡不知有多麼羨慕,只可惜面上還要做出一副我不在乎,我很禁慾的神色。
如今自己終於光明正大地娶了韓毅進門,卻仍是當口的肥肉不能好好嘗一嘗,怎麼不叫殷向北心急難忍。
曲清聽出殷向北勢要收服韓毅的決心,輕輕感慨了一聲,心道,依韓毅那剛直冷淡的脾氣,此事實在是異常困難,而且依殷向北那性子,急躁之外更是暴躁,如何又能真正與對方溫柔相處,只怕到頭來,最後還是會橫施暴行,以力服人罷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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