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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在人世,他希望他快樂,或許這快樂是毒,不也挺好的嗎?可是,他為何這樣痛苦?他是喜歡北冥宵的,可那不是愛,是單純的喜歡。他愛的,永遠只有那一個人,因為,愛有天意,天意讓他先遇到了他,可那人,卻早已不在人世。
彌風並不知道他方才說的一切都被心不在焉的左青陽自動遮蔽,只是在他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時,一向冷若冰霜的左閣大人居然轉過身,一雙秋水眼看得他莫名心慌,“你說那人叫幽離?”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運籌帷幄
莊嚴的紅色建築,碩大的斗拱在在夜色中只見模糊的輪廓。京師皇城兀橫宮偏房一隅。著絳紅色鳳凰抱牡丹鑲黑邊華服的男子,一臉陰澤的與半跪著身子的墨髮男子交談。
“楚風,想必本太子方才說的話你都明白了吧?該怎麼做你自己掂量點,十天後就行動。你務必要查清千山雪蓮的處所,到時我自有籌劃。”
“謹遵太子吩咐。”墨髮男子楚風行過禮,如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晦暗不明的夜色中。
華服男子嘴角帶笑,笑地狠絕冷酷:“七弟,不除你,我無法安心,誰讓你居然給我創造這麼絕妙的機會?父王前幾日偶感風寒,依舊人事不省,這次我看誰來保你?”
獨孤冷在喧鬧的人群中穿梭,白色的衣在紅樓酒肆間越發淒涼,卻數不盡心中悲思萬分。這些天,朱雀不斷向他傳來訊息:北冥宵確實在明月閣,且與明月閣閣主月徹寒甚為親密,月徹寒總是帶著銀色面具,閣樓上下也無人知其真容。閣內上下都傳閣主與神火宮主關係曖昧,也有多事的丫頭前去伺候卻聽見曖昧呻吟種種。也許是內心的火熱早就冷卻,心中雖忘不了那人,卻不至於尋死覓活、痛不欲生。獨孤冷本就知北冥宵那人的秉性,可那半個月的柔情蜜意卻不是假,因他能感受到他的溫柔,那冷漠假面後絕世孤寂中唯一的一絲溫情。那不是假,他得不到他,可卻永遠忘不了他,記住一輩子也是好的,愛一輩子也是好的。
嘴角是落寞的孤寂,眼眉的傷痛滴水成冰,心內慘絕人寰。白色的衣,紅色的發身後在繁華喧鬧的大街,身後人聲鼎沸,叫賣吆喝聲不絕於耳,也所謂:“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獨孤冷還記得朱雀與他分別時的那席話:“他也在哪兒,我還想待一段時間,少主,許是誤會北冥宮主了,若有事,我會飛鴿傳書於你,少主,希望你一切都好。”
黑色的夜,濃得化不開。幾聲烏鴉的嘶叫,在低空挨著月色劃過。白色的信鴿在黑夜中只有模糊的輪廓,鴿子咕咕低叫了幾聲,在萱城郊外的草寮前鄒然落下。
獨孤冷抬起鴿子,從鴿子腿上取下信箋,慢慢開啟。只是一見,沉穩的臉色驟然變暗,眸子裡驚慌萬分,整個人都要站立不穩。只聽他幾乎不成聲的語調:“不要出事。”
白色的身影被紅色的焰火包裹,飛身過處都是藍色明焰。火色的發凌亂萬分,向著明月閣的方向施展輕功。
明月閣後殿,暗影憧憧,飄搖的燭火打在跌坐在地上之人銀色的面具上,更顯得那面具瑩光流曳,詭異非常。
月徹寒捂住胸口,口吐鮮血。四肢經脈具斷,施展著已經無力的手,想要勾取身邊不遠處的劍柄。北冥宵站在離月徹寒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地逼視正包圍著他們的幾十名黑衣人。他隱約地看見,黑衣人身後的絳紅色身影,目光如狼似虎,似要將他們撕裂。
絳紅色身影處傳來笑聲,燭火中的身影越來越大,那人走了上來,國字臉,禿鷹一般的眸狠戾地掃視起兩人,帶著銀色面具的月徹寒在看清那人面容的一刻,面色更加慘白,卻不失霸氣,質問:“你就非得趕盡殺絕?”
男子不答,略有深意地看了北冥宵,嘴角勾勒狠絕:“北冥宮主,你可真是難對付,可就算你武功絕世,也不過是個凡胎肉體,今天斷也不可全身而退,只可惜了你這美人。你以為這月徹寒是誰?一往情深的痴情種子?我來告訴你真相。”說罷,一腳踢開了月徹寒身邊的劍,大步上前,手一揮,隨即掀開月徹寒帶著的銀色面具。
男子拿著面具在手中把玩,一副百無聊奈地表情:“七弟,你這玩意真不錯,改天我也弄一個玩玩,不過我卻不知道你還是這樣情根深種,你的情,讓我試試?”
說罷,男子右手輕輕揮動,紅色的華服在空中劃出絕美而致命的弧度。身著藍色長衣,白髮婆娑的長者如鬼魅般突兀出現,躬身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真人,”太子看向寧王又將視線回往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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