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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那抹紫色絕美的身影和唇角甜蜜的苦澀,讓朱雀無法忘卻的那人,你還好嗎?那一次的纏綿,是否只是黃粱一夢?相見卻又害怕,或是不見更好。
“我們走吧!”獨孤冷道,走在朱雀前方。朱雀不由得心內一絲苦笑,看著少主清逸卻孤冷的背影,愁腸百結。
明月閣總壇外的繁華大街,小販商家鱗次櫛比,酒樓勾欄貝聯珠貫,果真是“一代繁華如昨日;御街燈火月紛紛”,又或是“流光印月長安路,鐘鼓歡歌不識愁”,卻不知流水有意,落花無情的痴纏百結。
明月閣三個鑲金大字牌匾掛在硃紅正門,一襲灰衣的朱雀,墨色的發輕輕披在身後束起,白皙清秀的臉在風中顯得很是嬌弱,卻掩飾不了動人的美。
門外侍童抱拳,道:“公子可知這是何處?可不是誰都能亂闖的地?”
“在下當然知道。”朱雀莞爾一笑,臉頰綻放出俏皮的淺淡酒窩:“本公子正欲加入明月閣,還望行個方便?”
“是這樣?”侍童略是懷疑,眼前這人如是美麗嬌弱,實在看不出有多大本事,可心記著藍長老不管是誰,若是有意加入就帶到演武堂的囑咐,便恭謙地道:“公子,請跟我來。”
紅色建築矗立在明月閣內院,屋簷的勾頭滴水上覆蓋了一層淺淺的雪色,碩大的斗拱在冬日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演武堂前是寬闊可容百人同時演練的巨大場地,落兵臺上是各式武器,武人們吆喝著袒露出結實的肩膀,將冬日的氣流也薰染的火熱。
墨髮男子在武人間穿梭,火色薔薇紋紫色金邊的長衣隨著男子迅捷的步伐起舞,在空中劃出優美的線條。墨髮男子很專注,似乎此刻若是地動山搖也無法分他心片刻,他時不時伸手糾正姿勢不端的練武者,又或者對正在切磋的武人指教幾分。
侍童離去,朱雀靜靜立在原地。端了眼注意那人,那人很是專注,等了有二刻鐘,那人斜眼朝朱雀所在的位置一掃,向正在練習的強壯大漢招手,用眼光示意朱雀所在,冷清地說:“你去和他較量一番。”
壯漢朝朱雀走了過來,正在練習的武人們也都停止了動作,打量起即將較量的兩人。那些武人看朱雀的目光很猥瑣,似乎在說: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娘們,怎可能敵得過山大爺?不如讓爺好生疼你。朱雀不削那些下流的目光,心內冷然一笑,擺出了架勢。
壯碩的漢子,山大爺上半身赤裸,黝黑的面板爬滿了汗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眼前柔弱男子,有著雪一樣潔白的肌膚,身子單薄,臉上卻擺出一副嘲笑與不削,似乎內心並不把他當做對手。
“看招!”山大爺一聲嘶吼,拳頭蓄足了力朝朱雀胸口揮去,拳勢胸猛,煞氣大盛,如鋼筋般堅硬的拳頭帶著殺氣越逼越近。這一拳,力道足以致死,眾人屏氣凝神地看著拳頭貼上了男子單薄的胸口,都大叫不好,埋怨山大爺出手太過狠毒。
也是這一瞬,不到一秒的功夫,單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過了山大爺迎面而來的拳頭,一個反身,也是不足一秒,橫腿掃向山大爺下盤,只聽得悶然一聲,壯碩大漢重心不穩,又收不住拳勢,硬生生的被那死力拖到在地,臉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半天沒緩過來。
眾人先是一愣,後又發出鋪天蓋地般的掌聲,都贊那柔弱男子好功夫。墨髮男子走近,幾縷紅色髮絲格外顯眼,貼在男子俊朗的面頰上。男子目若秋水,卻掩飾不了自若天成的狡黠,頷首微笑:“在下月暗明,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在下幽離。”朱雀的眼中不自禁地浮現起那晚那人這樣輕聲呼喚自己的模樣,痛又幸福。
明月閣暗樓,丹楹刻桷,錯落有致。雕花窗欞的簷下走廊,紫色身影修長清逸,不似凡人是仙人。紫衣人在前,一襲黑衣的侍衛在後。
左青陽獨自在前,腳步輕快,也不看身後之人。他臉色冷清,喜行不露於色,閣內上下都無人能揣度其意。黑衣侍衛,彌風奉命保衛左閣大人,也就是如今的左青陽。彌風被派任左閣侍衛已半月有餘,兩人時常如此一前一後,但都沒有任何交流。
彌風很想改變這樣的局面,試探性地說道:“左閣大人,今天本閣又有一人加入,這人很有趣。”
左青陽不答,卻也沒有制止。之前的一幕讓他有些脫力,鬱鬱不樂。想起流雲閣內月徹寒與宮主耳鬢廝磨的情形,不由得一陣窒息。他理解北冥宵,不管他是對是錯,看著他斬斷情絲,看著他痛苦不堪,可是為何卻這樣?這個人救過他的命,在他八歲那年,若不是他也許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