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法,我搭上自己的手腕,感覺到脈搏雜亂的跳動,時輕時重。這身體,確實不是很中用。本來基底不好,後來過早的接觸了那些方面的事情,父皇也沒什麼節制,身體就愈發的不好,如今身在沙場,可沒什麼條件。雖然被逼得厲害了,也能發揮出些潛力,畢竟我還是個男人。但是這種潛力,代價就是透支身體。看著那些流血不流淚的男子漢在為這大今國奮鬥,我如何能說自己不幹了。
軍營夜晚是靜悄悄的,奮戰計程車兵們抓緊時間的休息。我披著披風,踉蹌的走出來,望著天上的月亮。
沙漠的月亮是澄澈的,明亮得如同一面鏡子。照著邊關的將士,照著戰場上無法歸家的亡魂。照著我的眼睛,也照著父皇的帳篷。
我猜想著,父皇一定是睡了。不知道他的夢裡會是誰?我伸出手,任由涼風吹過之間,輕柔的,像曾經的回憶。
有些東西,不想忘記,就真的銘記於心,如同灼熱的烙印。心口的氣悶好了一點,我繼續行走。每個帳篷捱得不是很緊密。一則是怕敵人火攻,另一則是為了方便行軍。軍營的駐紮還是很有講究的。一般主帥的帳篷在最裡面,外面士兵的帳篷一圈一圈的圍繞。醫者的帳篷在最外面,這是為了方便救助。而不遠處,就是戰馬的歇腳處。
我想起小黑,這幾天我是太忙,都沒來得及去看他一眼。營地的體制是外緊內松,外面設有放哨的高塔,有士兵徹夜守衛,而裡面,晚上也有巡夜計程車兵,雖然大家都很想負責,可是戰場的疲憊是顯而易見的,巡邏得好像也不那麼認真。
其實依我看,父皇明顯可以住到黑石城中,那裡畢竟是城池,能屹立幾百年不倒,足以說明它的堅固,可是父皇還是住在軍營。這樣固然可以激勵軍心,可他的安危也是大事。
“小黑,你真的在這裡啊?”小黑獨自在一個馬廄,父皇的馬怎麼也有點特權。軍馬如此的多,而陳將軍將小黑獻上去,足以見得小黑是多麼的良種。我看見黑暗中的小黑明亮的眼睛。蹭了蹭我的手,像是在訴苦。
“辛苦了”,取下身上的披風,蓋在了小黑的身上。這士兵也真是的,夜裡很涼,也不知道給小黑蓋個東西。我其實也是看書才知道,其實馬也是需要保暖的,尤其是夜裡。當然也許是我苛刻,人都來不及照顧,哪裡照顧得了馬。可是,小黑就像我的夥伴一樣,我就是不想別人對他不好。
“小黑,你可要好好的當父皇的戰馬,要是有什麼危險,你可不能放任不管啊?”我摸著它的馬肚子,小聲的說道。靠著小黑,好像離父皇更近了一些。
我痴痴一笑。這樣算什麼,睹物思人嗎?
不知站了多久,我正要離開。有人卻闖入了馬廄。跌跌撞撞的,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順著夜風吹來。我皺了皺著眉頭,這大半夜的,什麼人到處亂跑。
月光投下的淡影,在來人的身上朦朦朧朧的映照。我突然覺得有些窒息。然後心不安分的跳起來。好像,是——
父皇。修長的身形,渾身散發出凌厲的頹廢。
我以為,我再次見到他,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親吻他,告訴他我是誰。可是現在,我站立在此處,呆呆的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什麼動作都忘了,相顧無言,腦子都一片空白。
這樣的重逢有點突然,我沒有任何準備。
走到我的身邊,伸出手。我以為他認出了我。
結果,他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解了小黑的繩子,就要跨上馬?這個時候,父皇不在主帥的大帳,跑出來幹什麼?我的心中冒出這個大大的疑問。趕忙拉住父皇的袖子。
凌厲的眼神,然後是隨手一推。我踉蹌的退後了兩步。
“陛下,大半夜的,您要到哪裡去?”我急切的問到。我並沒有此刻表明我的身份,我知道,對於一個醉酒的人來說,這是沒有意義的。
“你憑什麼管朕,滾開——”狂放的聲音,然後再次要跨上馬。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是我不能讓他騎上馬。他醉了酒,出去碰到敵軍怎麼辦?而且要是明天將士發現陛下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上前,從後面抱住了眼前的男人。一千個不讓他離開的理由,都比不過我想你來得真實。
“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在他的耳邊,親暱又急切的說道。抱著他的手一點也不放鬆。
本來狂放的人停了下來,僵硬的身體,好像也軟了下來。
父皇輕輕的轉過身來,帶著濃烈酒味的薄唇就覆了上來,身體被狠狠的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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