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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拿過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一笑道:“好些了麼?剛才忘了跟你說,今天我剛上馬車時福管家叫我,一連好幾聲我都沒聽見,後來掀開簾子才聽見的,原來是吉祥怕冬天裡馬車不夠嚴實,又添了一層木料,裡面放了棉花,暖和是暖和了,裡外聲音也不通了。”
荊謠一愣,秦晏輕聲耳語道:“你叫的那麼好聽,我怎麼捨得讓別人聽見了……”
荊謠剛好些的臉一下子又變得通紅,秦晏一笑,拿過荊謠的衣裳來給他穿,荊謠猶豫了下,往秦晏身下看了看忍著羞小聲道:“哥哥,你不……那個麼?”
秦晏好容易壓下去的火差點讓荊謠又勾起來,手往下滑,在荊謠後面那處輕輕揉了下輕聲道:”不用,下回……用你這裡給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荊謠聞言腿差點軟了,秦晏一笑,將他樓在懷裡又好好親熱了一會兒。
第38章
秦府的管事上來通報秦晏大少爺來的時候秦斂幾乎以為自己耳背了;秦晏來了?
因為前幾日京中大亂府中不穩,梅夫人剛被解了禁出來料理家事;這會兒正在秦斂身邊侍奉著;一聽這話險些咬碎了牙;秦晏來做什麼?上次害的自己還不夠慘嗎?!梅夫人將茶盞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怒道:“有什麼可通報的?告訴他,咱們家廟小;容不下他這大神,他不是一直不回來麼?現在登門,晚了!”
馮全財被收監流放後這管事被秦斂親自提了上來;聞言為難的看向秦斂;秦斂心裡其實也是厭惡秦晏的,萬事只要跟自己這大兒子沾邊那肯定是沒好;那年一言不合就讓秦晏捲了快一半的家財去,年前自己不過是讓梅氏去探了探口風就又讓秦晏陰了一把,風言風語傳的滿城皆知,裡子面子全丟了。
秦斂有心想遠著秦晏,只當沒這個兒子就罷了,只是忌憚著外面的風評,想到著秦斂厭煩的看了梅夫人一眼,心中還是有些惱怒的,就是這無知婦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能做成一點小事卻總能惹禍!
梅夫人自知還沒將秦斂的心攏回來,眼中含淚道:“老爺,不是我心狠……我真是怕了大少爺了,我如何對他老爺是知道的,當年他和思兒還在府中的時候,每天的膳食,每季的衣衫,我哪裡沒照顧到了?冬天裡的炭,夏天裡的冰,什麼都是可著讓他們先用,什麼都在珍兒和昱兒頭裡,我還有哪裡不盡心了?就是當年那親事上,那都是外面老爺們商議著定下來的,難不成是我將珍兒換了思兒的?就是我執意想要這樣,若是幾家子老人不同意我還能一手遮天了?晏兒思兒惱了,將氣全撒在我身上,外人不知,只說我惡毒,老爺可是萬事看在自己眼裡的,都說後孃難當,其中苦處誰人知道?”
秦斂被梅夫人一席話說的心裡稍稍軟了,梅夫人連忙又哭道:“眼巴眼望的盼著他們回來了,我顧著老爺的面子,怕讓外人看著不像所以放□段去跟小輩說和去,卻沒想到讓秦晏擺了一道,讓老爺也厭棄了我,我……我都是為了誰……”
秦斂心中明知梅夫人說的有不少有待商榷,但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冷了她這麼長時間,如今有這個臺階也該下了,故胡亂應道:“我也知道你不容易,罷了罷了……”
“那……還見秦晏麼?”梅夫人拿帕子抹了抹眼角低聲道,“老爺別怪我沒用,我是不敢見的。”梅夫人怕自己見了秦晏就繃不住慈母臉了,忍了一年下好不容易將秦斂哄轉回來了,梅夫人偃旗息鼓,暫時不想再多事了。
秦斂眉頭一皺,他也不想見,只是這樣避而不見讓外人知道了也不好聽,且……他聽聞新帝曾賞賜了秦晏些東西,雖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但這條路子還是得留著的,秦斂向來謹慎小心,不參與爭儲奪嫡之事,只想著不管以後誰上位於自己都無礙的,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竟是讓梁王……不,現在得叫烈帝了,讓烈帝的遺孤晁嘉登上了大位,當年梁王一案秦斂或多或少也是被牽連了些,那會兒秦斂明哲保身,並不曾為羿府走動說情,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秦斂也吃不準新帝知道不知道自己這段過往,會不會心中存有芥蒂。
“老爺……”管事低聲提醒道,“外面大少爺還等著呢。”
秦斂心中惱怒,這算什麼事!老子竟被兒子催逼著,秦斂看了看梅夫人想了想道:“跟我一同去吧,說到底你是他嫡母,你怕什麼,大不了別說話就罷了。”
梅夫人無法,只得跟著去了。
外堂敞間裡秦晏正細細的品茶,荊謠看的膽戰心驚的,小聲道:“哥哥……我這穗頭箍是銀的,要不要先試一試……”
秦晏撐不住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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