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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爵位。
緊接著後面幾日新帝又嘉獎了不少這些年對自己有功的臣子,人數不少,獨獨沒有秦晏,只是賞賜了不少珍寶來,並不曾召見,衡棋如還有些疑惑,秦晏心中卻明白,這正是要重用他的意思。
論功行賞后皇帝又命禮部擬定了封號,追封自己母妃為皇后,尊號擬的至尊至貴,朝中無一人敢非議,皇帝一步一步,沒有提當年的案子一絲一毫,但這一出出的事都在提醒著眾人,這天,已經變了。
衡棋如襲爵後馬上得了御賜的宅子,皇帝幫人幫到底,一應東西全賜了,剛攻下城來那會兒顧不到這上面,衡棋如每日還要寄住在國子監中,三餐不繼,如今有名有爵有房有地,馬上開始張羅人要準備著下小定了。
衡棋如早就知會了秦晏要在三月十二下小定,三月初十的時候秦晏一早換了衣裳,命人套車,荊謠爬起來坐在榻上擁著被子迷迷瞪瞪的揉眼睛,小聲道:“哥哥要去哪兒?不吃飯了麼?”
“今天自己吃吧。”秦晏走到榻前來揉了揉荊謠的頭輕聲哄道,“我去秦府一趟。”
荊謠一聽這個睏意全無,眼睛瞪的好大:“去秦府?!”
秦晏失笑:“嗯,跟他們說後日思兒就要下小定了。”
荊謠想了想連忙下床就要穿衣裳,連聲道:“我也去我也去,萬一打起來……”荊謠拿過襪子套上,費力道:“也多個人手……”
荊謠幾下子穿好衣裳,連聲招呼外面丫頭進來梳頭,秦晏撐不住笑了,點頭道:“罷了,一塊去吧。”
兩人用了些飯就上了車,馬車裡荊謠伸出腿來拍了拍新換上的緙金絲玄色鹿皮小靴低聲道:“我把哥哥上回給我的小匕首放進去了,這匕首快的很,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秦晏一笑,低頭一看卻被荊謠一雙腿牽住了視線,荊謠身量漸成,兩條腿修長,只是瘦了些,卻更添清秀,秦晏在他小腿上摸了下,忍不住順著摸了上去,在他大腿上揉了下淡淡道:“我倒是不知道,過了個年,你越發英勇了?”
秦晏的手不住往上,專挑荊謠害臊的地方摸,馬車裡跟車伕就隔著一層車簾子,雖說冬天的棉簾子厚實那也擋不住什麼,荊謠壓低聲音小聲急道:“讓人聽見了……”
“你不鬧,就沒人聽見。”秦晏見荊謠是真害怕也壓低了聲音,輕聲道,“路遠的很,我正愁這一路上沒事做,你非要跟了來,不就是給我逗悶子的麼?嗯?”
荊謠有苦說不出:“逗悶子?我……我說段書給哥哥聽!混世魔王程咬金……”
“誰愛聽那個……”秦晏低聲細語的,嘴裡卻什麼葷話都說得出來,低聲道,“唱個十八摸還差不多,會唱麼?”
荊謠臉紅透了,搖了搖頭,秦晏輕笑,冬日裡荊謠是極戀床的,非要跟了來不過是怕自己吃虧,秦晏心裡是熨帖的,只是他越是窩心,就……越想折騰荊謠。
秦晏原本也只想逗逗他,可惜早起本來就容易動火,兩人陷在暖烘烘的小榻上,做什麼都方便的很,秦晏的手愈發不規矩,隔著荊謠的衣裳不住的撫摸,荊謠急的快哭了,小聲求道:“一會兒把衣裳揉皺了怎麼下車?哥哥別……”
秦晏輕笑,低頭在他耳朵上親了親,輕聲道:“好謠兒,自己把衣裳脫了,疊好了放在一邊去。”荊謠耳朵瞬間紅了,連忙搖頭不肯,秦晏哄道:“馬車裡這麼暖和,又不冷,再說還有我抱著你呢,聽話……你自己不脫,可別怪我給你揉皺了。”
秦晏也不催逼,只是倚在軟枕上含笑看著他,荊謠哪裡敢不聽他的話,又怕真揉皺了衣裳扯掉了釦子的一會兒沒法見人,只得忍著羞赧跪起身來將外袍脫了,一件一件,只剩了一身小衣,荊謠眼睛紅了,哆哆嗦嗦的看著秦晏,真的……不能再脫了。秦晏心裡又是喜歡又是心疼,將人摟在懷裡的輕聲哄道:“冷了?怎麼手發抖呢?”
荊謠搖了搖頭,馬車裡確實不冷,他只是……太害臊了,秦晏心裡明白,抖開自己的斗篷將荊謠攏在懷裡,荊謠連忙往外靠,秦晏有所察覺,低頭一看,只見荊謠身下已有了反應,秦晏一笑,輕輕解開了荊謠褻褲上的步繩,荊謠連忙擋著,秦晏輕聲哄道:“別鬧,讓我看看……”
秦晏解開後垂眸細看那裡,荊謠羞的臉紅紅的,偏過頭去不敢看秦晏的臉,秦晏一笑伸手進去,輕輕揉了揉,荊謠微弓起身來,捂住嘴拼命剋制著,生怕溢位聲兒來讓外面馬車伕聽見了,秦晏見狀愈發輕柔,溫柔體貼,讓荊謠舒舒服服的洩了出來。
荊謠好似虛脫一般,倚在秦晏懷裡喘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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