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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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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競相綻放的,有慈母懷抱嬰兒的……他看到更多的還是各種雲霞的笑臉,心情愉快的江舟君踏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亭子裡面,靠著欄杆,觀看四周的美景,夕輝照遍了整個小台山,所有的景物都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紗,空氣中瀰漫著各色花香,野草的味道,泥土的氣味,甚至那夕輝都帶著醉人的甜味,一切都如此美好。晚上,星星出來的時候,這遍山的花朵沐浴在星輝下,泛著奇異的光芒,螢火蟲會打著燈籠在其間飛來躍去,蛐蛐和青蛙合奏著和諧的樂曲,他現在已經聽到它們零星幾隻音樂家愉快歌唱的聲音了,晚上的話一定會感覺更美妙更浪漫。

作者有話要說:

☆、陰謀

他坐在圓墩上等著夜晚的到來,等著另一個人的到來。

他已經等來了夜晚,他在等另一個人的到來。

他還在等另一個人的到來。

有腳步聲,好像他已經來了,亥牌時分了,今晚的星星少的可憐,月亮只是彎彎的金鐮刀,他完全看不到周圍的景色,看不見石階上的人影,他聽到了很多個人匆匆的腳步聲,看不清楚,他為什麼帶其他人來呢,是帶來了很多吃的東西嗎?江舟君坐在圓墩上,等著他上來,這夜色蠻黑的,他自己沒有做另一手的準備,忘記帶蠟燭和燈籠來了,可是他怎麼也不打燈籠來呢?他這麼晚才過來,他應該知道今晚的夜色很黑的呀,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嗎?這個人總是那麼的沒正經。江舟君想著,嘴唇漾起笑意,看著越來越近的來人。

“啪!”江舟君被來人扇了一巴掌翻身摔倒在地,力氣好大,下手好重,他的臉麻的沒有知覺,僵硬掉了半邊,擺不出表情來,他的腦袋甚至也暈暈的沒反應過來。

“砰!”圓墩被踢到另一邊,幾個人圍在他身邊,對他亂打亂踢,那腳踢中他的腹部,他捂著,他還沒吃過東西,肚子被裡面的胃酸泛湧上來,他很想吐。有腳踹到他的臀部,那雙鞋是不是用荊棘做的,扎的他好痛。還有腳對著他的腿亂蹬,他的腳還沒全好,白士傑說他還不能蹦跳,還不能做激烈的運動,他縮著腿,避免他們的攻擊,他們好像還是有慈悲心的,放過了他的腳,轉到他的背部、胸部來,胸口窒息得很,沒吸入一口氣就被踹出肺裡的氣體,背部還好,他曾經受過那麼嚴重的鞭笞刑,他能承受更厲害的痛。他的脖子,“呃!咳咳!”脖子捱了一腳,湧在喉嚨裡面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又苦又酸,嗆得他的眼淚都出來了。

捱了多少腳,他數不清,他只是覺得痛、麻,他很慶幸,他們沒有攻擊他的要害部位,他的頭還沒有事,他的臉也沒有破相,他的腿也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只是面板表面上的傷而已,他能撐得住。他蜷縮著身體,等著那些人的離開,他的身體並沒有哪裡出血了,他能感覺得到,可他還是咬破了嘴唇來緩解痛楚,可能是青腫淤血了,所以才只是隱隱的抽痛,而不是撕裂般的銳痛。他緊閉著眼睛,他第三次嘔吐的時候,那些人終於要離開了,他們臨走時扔下一句話:“你生來就是個不幸的人,不要真的妄想自己是個救世主!”江舟君抱著身子動來動去緩解這種隱痛,比流出血來更令人難以忍受,直想尖叫,又不知痛在何處,他咬著牙齒,想要爬起來走走釋放掉那些疼痛感。

他無力的手撐在地面上,試圖坐起來。好像有腳步聲,越來越近,比剛才的還為急促還要慌亂,還更氣勢洶洶,似乎儲滿了火氣在身體裡,那石板石階都被震得顫抖起來。是剛才那些人又回來了嗎?是他們收到主人的命令要將他打死才趕回來完成任務的嗎?江舟君使出力氣撐住身體退到欄杆處靠著喘氣,他希望他們不要看到自己,又是這種痛,為什麼梁雲飛還沒有來?為什麼他不來也沒給他一個信?是因為他沒有給他回信所以他也用這樣的方式來使他理解等待的煎熬嗎?不,他不可能是這種人。

他搖晃著頭,幾個人已經到了他的跟前,其中一個人甩燃火摺子照著他的臉,看到他恐懼的搖晃著的臉,而後摁在他的肩膀上摁滅掉,火燒的他的衣服破了個大洞,一股焦味鑽進他的鼻子裡面。他看到他們身上穿著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眼神很是兇狠。

一個人拉扯著他的頭髮摔到地上,其他幾人站在一邊,那個人抓著他的頭亂撞,撞到地上,撞到亭柱上,撞到圓墩上,撞得都出了血,他的頭好暈好痛,血從額上流進眼睛裡面,嘴唇裡面,他的力氣好大,江舟君根本沒有氣力與他對抗,甚至連反抗的氣力都沒有。那個人打他就像是玩沙袋一樣,踢、打、揍、踹、撞、揪、扭、擰、掐、摔……他被摔到地上又被揪起來踢打,他的鼻孔也流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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