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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土虎鑽出水面,猛的吐出了一口氣,看到吳挺堅站在水底的石頭上,還在呆呆的看著他,就用手激起一陣水花,潑在了他的臉上,笑道:“你是咋了?傻了?”
吳挺堅被水一擊,才忽然一下醒悟過來,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了一眼陶土虎,卻又急忙轉過身去,朝著岸邊游去。
陶土虎又是一個猛子扎到水裡,用手在河底挖上來一把淤泥,揚手一甩,就糊在了吳挺堅白膩的脊背上。
嘴裡罵道:“熊犢子,我還沒遊夠呢,你就走?”
吳挺堅游到岸邊,把下半身藏在水草裡,迴轉頭,微微赤紅著臉,向著他笑著。
他知道,剛才自己不知咋了,看著陶土虎的身體,自己胯間的物件突然就暴漲起來,這清澈的河水一透到底,啥也遮不住……
雖然自己和陶土虎很熟,不,不是熟,而是親逾兄弟的感情。
小的時候,兩個人天天在一起玩,到了八歲的時候,又一起到學堂裡上學,陶土虎作為自己的伴讀,每天替自己揹著書包,看護著、疼愛著自己。
陶土虎一直比自己長得壯實,性格又彪悍,所以,在學堂裡就沒有人敢欺負自己。
記得有一次,王村大地主王洪傑的兒子王三皮搶了吳挺堅的風箏還打了他一巴掌,就被陶土虎好好的收拾了一頓,給打的鼻口流血,滿口的求饒。
兩個人天天在一起,好像缺了誰,就都不行似的。
有時候,學堂散學後,吳挺堅就不願意陶土虎回家,要他留在自己家裡睡,兩個人就躺在一個被窩裡,互相摟抱著,嬉鬧著,鬧累了,鬧乏了,就會摟在一起甜甜的睡過去。
自從陶土虎十歲那年家裡逼著他娶了大他十五歲的媳婦山菜,他就更不願意在自己家裡睡了,經常都是睡在吳挺堅家裡。
可是,漸漸地,他不再願意和吳挺堅睡在一個被窩裡了,而是自己一個被窩,把被子裹得緊緊的,不讓想和自己嬉鬧的吳挺堅進來。
記得那一年,是他們十五歲的時候,陶土虎又睡在他家裡,晚上,在油燈下面,兩個人光著身子躺在一個被窩裡,頭挨著頭,在看一本吳挺堅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春宮圖。
看著看著,兩個人的呼吸就粗重起來。
吳挺堅就壞笑著指著圖上的人問陶土虎:“土虎哥,你家山菜的那個地方,是不是也是這樣啊?”
陶土虎聽了先是瞪眼,接著就惱怒起來,從他手裡搶過那本春宮圖,幾把就扯的稀爛。
紅著眼珠子罵道:“我X你姥姥,你個吃屎的小屁孩,你知道啥?啥噁心你就說啥。”
看到他暴怒的樣子,吳挺堅嚇壞了,他眼淚汪汪的朝他靠過去,抱住了他的腰,怯怯的說道:“土虎哥,是俺說錯了,俺以後不說了……”
陶土虎沒等他說完,卻一下子抱緊了他,一翻身,就把他壓在了身下,使勁的啃咬,狠勁的揉搓。
吳挺堅在他身下,最初是恐懼,後來,一絲快意滿足的感覺漸漸瀰漫開來,他伸出手,撫摸著陶土虎的後背,嘴裡一疊聲的叫著:“土虎哥,土虎哥……”
他好想就這樣永遠被土虎哥抱在懷裡,永遠也不要分開。
陶土虎已經紅了眼珠子,他近乎癲狂,突然就抬起了吳挺堅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屁股一挺,自己的堅硬就捅進了吳挺堅的下身。
一聲慘叫,吳挺堅疼的頭髮根都豎立起來,眼淚橫流。
睡在隔壁的吳挺堅的奶孃聽到叫聲,就披上衣裳,來到窗下問道:“堅兒,你是咋了?吆喝啥呀?”
陶土虎好像一下子醒了過來,趕緊把吳挺堅放開,兩個人倒在被窩裡不敢動了。
待到奶孃走了,陶土虎揭起被子一看,吳挺堅白白嫩嫩的屁股溝裡已經溢滿了鮮紅的血。
陶土虎罵了自己幾句該死,使勁的摑了自己好幾巴掌,又細細的給吳挺堅收拾了,心裡還是覺得過意不去。
紅著眼眶對吳挺堅說道:“挺堅,我是畜生呢,看這是乾的啥?反正我的罪也是做下了,要打要殺,你願意咋的就咋的,哥沒啥怨言。”
說完,自己又打了自己一巴掌。
倒是吳挺堅抓住他的手,摟起他的脖子,說道:“哥,我不怨你,我是你兄弟哩,我咋能怨你?”
又含著眼淚,把臉埋在他壯實的胸膛上說道:“土虎哥,我就是願意和你在一起,你就是做了啥,我也不怨你。”
陶土虎看看他,卻一下把他推開,說了一聲:“我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