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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疼,“唉!別提了,今天我去應徵家教,被個不懂事的孩子打的。”黑眼鏡生氣,抄起一雙襪子抽在秦禮言肩膀上,“瞧你那點出息!讀博就為了給人當家教老師?就算要還債也得保持當代知識分子的風骨。‘士可殺不可辱’這道理你不懂?”
秦禮言斜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笑,“張程,你的書面語水平見長啊!沒少受楚副教授薰陶吧!這回,你上他那兒去住,記得好好慰藉慰藉異鄉流落者的……啊!”秦禮言跳起來想跑,被黑眼鏡一把扯住大腿,死死按在床上,雙手一頓亂劃,“嘿嘿~~~~你先得慰藉我!”秦禮言被搔到癢處,淌著眼淚停不住地笑,“黑眼鏡……楚老師要是知道你外遇……會……要了你的命……”“嗯!小言深得我心,說得入木三分!”床上的倆人猛然一呆,一個抬頭一個仰面,只見楚副教授神清氣爽地站在門口。秦禮言心說:這哪像生病啊?張程急忙下來,乾笑兩聲,提起行李箱,挽著楚耗子精的手臂,“我收拾好了,走吧!”
楚副教授對秦禮言擺擺手,“小言,今晚上我家吃飯,慶祝張程喬遷之喜。”
秦禮言樂呵呵地答應。晚上,秦禮言早早來到楚副教授家,看著一桌子菜,驚訝得高舉筷子不知從何下手,“楚老師,這些……都是您做的?”楚副教授謙虛一笑,“人的生活品質在於自己創造,既然沒有勇氣選擇死亡,那就有義務善待身體,飲食的精良正是這一理論的基礎。”黑眼鏡嚼著片蘑菇傻乎乎地問秦禮言,“他這話什麼意思?”“意思是說,人活著就為了吃好東西。”氣得黑眼鏡白了楚副教授一眼,夾起雞爪子啃,眉毛一聳,“真好吃!這也是你做的?”
“哪天我教你。”黑眼鏡剛想點頭,秦禮言眼疾手快,猛地扯著他頭髮往上一提,疼得張程大叫:“秦禮言你幹什麼?”秦禮言在桌子底下狠踢了他一腳,“你傻啊!這事兒也能答應?你要學會了就等著天天伺候他吧,還指望他動一根手指頭?做夢吧!”張程後知後覺地直點頭,一拍秦禮言的肩膀,“還是兄弟為我著想,差點被他糊弄過去。”
楚副教授舀了一勺蒸蛋放在秦禮言的碗裡,剛想說話,秦禮言趕緊搶先開口:“楚老師,不是說張程來照顧你嗎?我怎麼瞧著像是你在照顧他?”楚副教授笑眯眯地扒了口飯,說:“你這是嫉妒,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好了,你也搬來吧,我也可以做給你吃。”然後你再把我連骨頭一起嚼了!得了吧!這好事還是留給張程吧!“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勞碌命,說不定以後我得給別人做一輩子飯呢!”黑眼鏡一腳踢在秦禮言膝蓋上,“‘君子遠庖廚’你懂不懂?你老婆真要這樣,趁早休了她。”
又一句書面語!秦禮言嘿嘿笑著,指著楚副教授對張程說:“學識淵博、氣度不凡、高個子高學歷高收入,還做著一手好菜,你這老婆真是討著了……”還沒說完,黑眼鏡青筋暴露,一筷子抽在秦禮言脖子上,立刻泛出兩道紅印,疼得他“啊!”一聲大叫。楚副教授黑著臉,一伸手揪住秦禮言耳朵,拖拖拽拽,開啟大門扔了出去。
秦禮言齜牙咧嘴地站在門外,舉著筷子傻了吧唧地乾瞪眼,喃喃自語:“戳到他們的疼處了!呵呵!原來楚耗子精怕別人說他是張程的老婆。呵呵!”拿筷子在門上敲了兩下,放在地上,轉身下樓。外面天黑了,冷風一吹,打了個哆嗦,秦禮言摸摸肚子,真是虧大了,看著一桌子佳餚居然一口沒吃就被人趕了出來,早知這樣,為什麼不吃飽了再說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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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禮言從樓道拐出來,差點與一個學生模樣的人撞個滿懷,那人急忙道歉,說:“請問,有位楚副教授是住這裡嗎?”秦禮言仔細打量他,他是楚耗子精的學生?不可能!“你現在最好別去找他,他正在氣頭上。”
“啊?”那人撓撓頭,“可是……可是……外賣總得結帳啊,餐具也要收回去!”
“你說什麼?”秦禮言大驚,一把揪住那人的袖子,“楚副教授的菜是買來的?”
那人被嚇了一跳,驚慌地點頭。秦禮言呵呵呵地笑,嘴角恨不得咧到後腦勺,“黑眼鏡……呵呵……叫你打我!你就矇在鼓裡吧!”秦禮言笑嘻嘻地回宿舍跑到李群屋裡,硬拉著他出去吃小炒,倆人坐在路邊攤上喝啤酒,李群扒著秦禮言的臉問:“你這是非禮哪個小姑娘被人家打的?”秦禮言冷掃他一眼,“你能不能有點常識?被小姑娘打是五個手指印,”秦禮言指著自己的臉湊到他面前,“你數數,這兒就四個。這是拳頭揍的,明白不?男人嘛,臉上帶傷表明戰績輝煌!”
李群哈哈大笑,“你不培養儒雅氣質,改走狂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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