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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莊主的話,就能說得通了……”除了藏劍山莊的人,如此愛劍成痴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
段如玉看著玉又皺了眉頭,他道:“不過這位少莊主的品行……實在是不好,非常的惡劣。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也情有可原。怕是哪個仇家尋上了,就被殺了吧。”
白藥也皺著眉走上前來,他看向段如玉道:“這麼說,剛剛那個人就是……這位少莊主的仇家?這少莊主究竟是有多禍害啊?被人恨成這樣?”
花秀雅又蹲了下去,從屍體的緊握著的手裡,扒拉出一個東西。白藥看了,又是忍不住嫌惡的皺了皺眉,他道:“花秀雅,你究竟是有多貪財?死人的東西你也拿?”又看了看那具無頭屍,心中默默哀悼:少莊主啊,這就是造孽太多的下場!死了,也要被人家扒拉一下財物。
花秀雅站起來,白了白藥一眼,道:“我又不是你!哪來這麼多齷齪的思想啊?我只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罷了。”
白藥:“……”花秀雅這是在罵他吧?啊?是在罵他吧?這絕對是在罵他!絕對是!!
花秀雅攤開手掌,將手裡的東西展現出來:這是一塊木牌,是用楠木做的。上面刻著“唐門”二字。
段如玉沉默,白藥倒吸一口氣,一臉震驚。
這、這是毛啊?!難道,那兇手是唐家的?!尼瑪!我們是來祝壽的!不是來幫人家捉兇手的啊喂!逛個青樓差點被抓去當小倌就算了,為毛還要遇見殺人現場?!為毛兇手還留下個牌子?!為毛屍體要抓下這塊牌子!為毛這塊牌子是唐家的?!!為毛還要被我們發現?!為毛啊!這到底是為毛!!
白藥在內心咆哮。
花秀雅將木牌翻了翻,背面沒有字。他道:“這是唐門外家的弟子。”
唐門的弟子分本家和外家,本家的弟子就是唐姓的血系族人,外家的則是無血系的外姓弟子。外家的弟子只能學習唐門的基礎武學,而本家弟子則能學習唐門最上乘的武功心法。每個唐家弟子都會有一塊牌子,上面會刻有“唐門”二字。不同的是,本家的除了“唐門”二字以外,還有木牌主人的名字,而外家弟子則沒有。這就是本家與外家的區別。
難辦的是……這是外家弟子的木牌,沒有姓名。而且如果木牌丟了,還可以補辦的。他們又不是官府,不可能去問唐家的人最近有沒有人去補辦木牌。這樣的話,兇手是誰……還怎麼會知道?
等一下!他們為什麼要去查?關他們什麼事啊?不就是碰巧遇到了這兇殺案現場嘛?難道這樣他們就要去尋找兇手?這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幹嘛?還是算了吧,隨他去吧!反正小玉他說,這少莊主不是什麼好人,這也是報應。不管他們的事,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花秀雅內心是這樣想的。
顯然,段如玉也是這樣想的。段如玉將玉佩放回屍體的腰間,對花秀雅與白藥道:“這與我們無關,還是回去吧。”
花秀雅點頭,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木牌,微微想了想。還是將木牌收進了自己的懷裡。對著段如玉眯眼笑了笑,道:“就當是幫一下這位兇手兄弟吧!反正少莊主是活該不是嗎?”
段如玉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同意了。
白藥在一旁看著兩人,又低頭看了看少莊主,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少莊主,這隻能怨你生前作惡多端,沒有一日行善,才會遇見這兩個沒有人性的傢伙!唉……還真是活該呀!”看久了這具屍體,白藥也就習慣了,也就不怎麼害怕了,反而還同情起屍體來。、
段如玉攬著花秀雅的腰,見白藥還在一旁說風涼話,於是,他涼涼道:“白藥,你不走了是吧?想跟屍體在一塊是吧?”
白藥立刻抬頭,笑得一臉諂媚,十分的狗腿,一個熊抱,抱住段如玉的胳膊,諂媚道:“沒有!沒有!我怎麼會不走了呢?我可捨不得你和小花呢~走!走!我們回客棧去!”
“哼!”段如玉冷哼一聲,也一手攬過白藥的腰,輕身一跳,飛上屋頂,飛快離去。
白藥使勁抓住段如玉的胳膊,一個勁的在內心怒罵:好你個段如玉,存心欺負我是吧?還嫌我吐得不夠辛苦是吧?怎麼還是頭朝下的這姿勢!小花的姿勢怎麼就矯正了呢!尼瑪!你這偏心的太明顯了!
白藥還在一邊不斷地怨念,花秀雅則在一邊,閉著眼睛,不敢往下看。手緊緊拽著段如玉的胳膊,就怕段如玉一個抓不穩,把他給摔下去!那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三樓高的屋頂啊!摔下去,準沒救了好伐?!
段如玉似是察覺到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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