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滿是冷汗了,回過神來,才放開段如玉的袖子。抬頭看向段如玉,又低頭,小聲道:“謝謝。”
段如玉忍了忍,終於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花秀雅的頭,道:“不用。”
花秀雅的老臉,可恥的紅了。他別過臉,看向巷子的轉角處。剛好看到一隻斷手,還有一大灘的血。花秀雅微微皺了一下眉,對段如玉道:“有屍體。”
段如玉聞言,順著花秀雅的視線看去,也皺了眉頭。白藥剛好吐完了,走上前來,對兩人道:“怎麼了?”
那轉角處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段如玉用食指抵住嘴唇,示意他們倆不要說話。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對著段如玉點點頭。轉角處又響起了腳步聲,是朝這邊來的。段如玉趕緊抱起兩人,躍上屋頂,趴在上面。閉住呼吸,等著那人的到來。
轉角處,拐過來一個滿身是血的人,一手拿著一把大刀,一手提著一個人頭,血液模糊了那人的面容且光線灰暗,只有月光照射進來,根本看不清楚。那人大步走過剛剛段如玉等人停留的地方,到了那又一個拐角處,他停了下來,側頭往回看了一眼,眼神冷冽,屋頂上的三人怔了怔:難道他發現我們了?
不過,似乎是三人多想了,那人只往回看了一眼,就走了。血滴在地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灰暗。三人又躍了下來,往剛剛那人拐過來的地方走去。
剛轉角,白藥看見了眼前的一幕,臉色白了白,而段如玉則皺著眉頭,只有花秀雅面不改色,彷彿這只是一副畫。他們看到了,一具無頭男屍,一隻手已經被砍斷了,肚子也已經被挑開了,腸肚都流了出來。心口也有一個大洞,心臟被人挖了出來,隨手扔在地上。這裡一片都是血……
“這、這是剛剛那個人乾的?”白藥深吸了一口氣,卻又吸到了一大股血腥味兒,又忍不住想吐了。雖然他看過許多屍體,可是……這樣殘忍的手法,實在是太過分了!白藥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別過眼去,當大夫的,總是菩薩心腸,無法正視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
“應該是……我看到他手上的人頭了。”花秀雅道。白藥忍了忍,可是忍不住,他道:“我們也看到了……”
花秀雅白了他一眼,道:“在這裡的人都看到了好吧?看不到的除了瞎子就是地上的這位仁兄了好吧?”
“……”他不應該多嘴的。
無頭屍'分段'
花秀雅往屍體那邊走前了幾步,白藥拉住他,道:“你過去幹嘛?還嫌看不清楚是吧?”
花秀雅回頭:“看看死的是誰啊?或許會有線索……”花秀雅狐疑的看著白藥,道:“小白……你一個大夫,不會還害怕屍體吧?看你臉色白的……”花秀雅一臉鄙夷。
白藥嘴角抽了抽,鬆開花秀雅的手,一臉若無其事的道:“去吧!去吧……小心他變殭屍,咬死你……掐死你啊!”
花秀雅撇撇嘴角,繼續走向屍體,嘴裡還嘟喃著:“要咬……要掐也是掐你!”
段如玉看著兩人,無奈搖頭。
花秀雅小心翼翼地走近屍體,儘量不讓自己的鞋子沾到血跡。站在屍體周圍唯一一處沒有血跡的地方,花秀雅慢慢蹲下身子,仔細地觀察了一陣。在看到屍體腰間的一個玉佩的時候,眉頭不禁一皺。抬頭對著段如玉兩人道:“事情大條了……這是藏劍山莊的人!”
段如玉也皺了一下眉頭,快步走到花秀雅身旁。花秀雅取下屍體腰間的玉佩,遞給段如玉看:這玉是塊上好的白玉,通體透明,上面刻著“劍由心生”四個字,在月光的反射下,顯得異常的清晰。
劍由心生,這四個字,除了愛劍如痴的藏劍山莊的莊主還有誰會把這四個字刻在這價值連城的白玉上?
花秀雅又看了看,那屍體的手和身姿。又是眉頭一皺:“這不可能會是藏劍山莊莊主,聽聞藏劍山莊莊主已過了不惑之年,且從不輕易出莊。這具屍體,手的面板很白皙,手指骨節分明,明顯是個青年。而且,聽聞藏劍山莊莊主很肥胖,這具屍體卻是很瘦,所以不可能是他。”可是……除了藏劍山莊莊主,誰還會把“劍由心生”四個字刻在價值連城的白玉之上呢?不可能是藏劍山莊的下人或弟子……
“是少莊主。”段如玉接過花秀雅手中的白玉,幽幽道。
“少莊主?”花秀雅抬眼看他。
段如玉用食指摩擦著白玉上的字,道:“我一年前曾與藏劍山莊少莊主打過交道,我記得他那時佩戴的也是一塊白玉,玉質與這塊很相近。”
花秀雅摸摸下巴,道:“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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