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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人一句“不干你的事”往日的所作所為,終究只換來此時此刻的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好!”段如玉看著他那笑顏,硬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花秀雅的笑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冷漠和冰霜。
好!好!即便是不允他娶妻,也硬是要與他劃清界限!好!好!好!往日所作所為,如今不過南柯一夢,真是好極!好極!
花秀雅帶著滿眼的冷漠和傷得支離破碎的心,仰起脖子挺直了背脊高傲的從段如玉面前走過。即使被傷得狼狽不堪,即使斷腸寸斷,他也不願意把自己那份笑話一般的心意表現在段如玉面前。
看著那抹豔紅色的身影,段如玉忽的心開始痛,他捂住胸口,心,還在跳,卻很痛。
他只是不想讓他這樣辛苦,這樣委屈求全,他從未想過要傷他。可如今,傷也傷過了,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那抹刺痛他雙眼的豔紅終於消失在了轉角處,空餘他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黯然傷神。
花秀雅回到房間,才忽的發現這是段如玉的房間。他不禁苦笑,何時開始他竟已是習慣性的將段如玉的房間當做了自己的房間。縱使被傷得如此不堪,心中始終還是不捨。
何時開始,他是這般的依戀他,若不是他如此縱容自己,他又怎麼會捨不得放下這份情?放不下啊……
情情愛愛,糾纏不清,愛越深,傷越重,心越痛。渾渾噩噩,只落下滿心的傷悲,這份情,始終是心裡的一道傷,無法治癒,也放不下。
花秀雅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下一身豔紅,洗下面上的紅妝,放下一頭烏黑的發,高高挽起,戴上一個玉冠,換上一襲白衣,手握一柄描金扇。
花秀雅換回自己剛來青城山時的那身衣服,豔紅的蔻丹沒有被洗掉,襯得一襲白衣越發蒼白。
花秀雅是隻狐狸,狡猾的狐狸,會掩飾自己的狐狸,是被老狐狸帶出來的小狐狸。即使被傷得連呼吸都開始刺痛,也依舊笑得面泛桃花,笑得眉眼彎彎,笑得看不出,他心中的滿目瘡痍。
花秀雅走在走廊上,看著青城的弟子們匆忙地在身邊走過或在一旁掛起花燈。在這青綠色的一片裡,花秀雅的一襲白衣顯得越發蒼白的刺眼。
柳葉青看到了一襲白衣的花秀雅,不禁有些疑惑,便走上前去,卻只看到他笑得滲人。
“小花啊,你怎麼把衣服換了?師傅就快回來了呢。”
花秀雅看向柳葉青,笑得越發燦爛,他道:“段如玉說了,他要娶伊若芷也不干我的事,所以,我不需要再扮花秀秀了。”不是小玉,是段如玉,連名帶姓的,陌生的稱呼。
柳葉青一怔,看著花秀雅的笑顏,突然發覺那笑顏裡滿是淒涼,想要出言安慰他,卻又無從下口,只能怔怔的看著他笑得越發淒涼。
“我等一下就下山了。”花秀雅突然道。
柳葉青又是一怔,忙問:“為什麼?你要去哪裡?”問完才發現,那個“為什麼”是多餘的。
花秀雅只笑道:“不為什麼,我要去救白藥。”
“不行!”柳葉青當機立斷,她知道白藥在五毒教,五毒教與神醫谷是宿敵,白藥現在在五毒教已是凶多吉少了。要是花秀雅再去,怕是……
“我當然要去,既然白藥的飛鴿傳書裡說要讓我過去,那我過去就是了。”花秀雅心意已決,無論怎麼勸都是勸不動的。
柳葉青無言的看著那蒼白無力的背影走遠,突然覺得有些心疼他。當一個男人為了另一個男人放下一切尊嚴,委屈求全。卻又被人傷得狼狽不堪,卻又要強顏歡笑,還要隻身一人涉險境。
柳葉青在心裡下了決心,一臉嚴肅的走向某一個方向……
前廳……
段如玉已經趕回前廳,他站在蔣修身側一臉黯淡。
而身側的蔣修則是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無言嘆息。
這時,段如玉的師傅已經進了前廳,白靜娟眉開眼笑的迎了上去。
“相公。”白靜娟柔聲道。
“夫人。”伊天河看向白靜娟,他對白靜娟是在還是帶著份疏離,成婚二十幾年,夫妻之間相敬如賓。
畢竟是二十幾年的夫妻了,白靜娟也早已習慣了伊天河的疏離,她笑道:“小玉已經有了喜歡的姑娘不肯娶芷兒了,我也見過那姑娘了,小模樣長得甚是好看。”
伊天河看向段如玉,問道:“是嗎?”
段如玉有些發呆,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這時,柳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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