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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玉與花秀雅的動作同時一僵,花秀雅最先反應過來,他對蔣修笑道:“師公,我哪裡生得像女子了?我分明就是女子。”這話,他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作為一個男人承認自己是一個女子,這是需要很強大的決意才能說出這一番話來的。
段如玉皺了皺眉,他真的覺得花秀雅這句話確實是有些不妥,花秀雅是不是太豁出去了點?其實他完全可以躲開這樣的問題,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
花秀雅完全沒有必要這樣為了他拋棄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覺得這樣有些過火了。他扯了扯花秀雅的衣袖。
花秀雅回頭看他,給了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隨即有看向蔣修,扯起一個符合傾城絕色的笑容,道:“為何師公您會覺得我是男子呢?”
蔣修看了段如玉一眼,有看了花秀雅一眼,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年輕人隨他們去吧……”說著,他渾濁的雙眼有些溼潤,只輕輕道:“只望莫要落得我當年的下場……”
一旁的白靜娟只覺得莫名其妙,她開口問道:“師傅眼花了吧?秀秀怎麼會是男子呢?”
蔣修看了白靜娟一眼,只搖頭不說話,看得白靜娟更加莫名其妙了。但也看得出就是問蔣修為什麼搖頭,他怕也是不肯說的。
所以白靜娟也不問他,只看向花秀雅,笑道:“你師傅他還在路上,等會兒就到了。”這話她是對著花秀雅說的,這說明她已經認可這個徒媳婦了。
花秀雅只笑著點頭點頭,不說話。一旁的段如玉看著他精緻的妝容和如花的笑顏,只覺得心裡一陣不悅。明明是自己讓他幫忙的,為何現在卻又想要後悔呢?想要戳破這個荒唐的鬧劇,不想再看他為了自己而這樣委屈自己了。
段如玉將花秀雅扯到自己身後,不理會白靜娟驚愕的表情和蔣修的高深莫測,只對著他們二人道:“師公,師孃,徒兒還有事與秀秀說,先行告退了。”說完便拉著滿臉錯愕的花秀雅離開了。
伊若芷看著牽著手的兩人,心中的恨意,不斷的在翻滾。
花、秀、秀!
段如玉將花秀雅拉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整個房間空蕩蕩的,沒有放什麼東西。
段如玉放開花秀雅的手,背對著他道:“你不要再扮花秀秀了。”
花秀雅一驚,臉上花秀秀的面具已經揭下大半,他慌忙道:“為什麼?你要娶那個伊若芷嗎?”
“不是。”段如玉道,“我只是覺得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揭穿的,而且……你也扮得辛苦,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
“可是,我不扮演花秀秀,你就要娶那個伊若芷了。”
“我不是說了嗎,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所以……”
花秀雅心裡忽然涼了大半,他問道:“你要娶她嗎?”
段如玉皺了皺眉,剛想開口,花秀雅又問:“你要娶她嗎?”
花秀雅沒有給段如玉回答的機會,只是不斷的在問“你要娶她嗎?”,因為他害怕得到一個他無法接受的答案,所以他只能這樣一直問一直問……
終於,段如玉被他問得不耐煩了,他沒有細想就對花秀雅低吼:“我要娶她也不干你的事!”段如玉話剛說完,他就後悔了,這句話說得太過分了。他轉頭去看花秀雅。
花秀雅面上沒有任何的不悅,只是滿眼的淡漠,沒有了段如玉一直看見的花秀雅的影子。
決裂篇
作者有話要說:我只能寫那麼多了,感冒了QAQ嗓子痛,老咳嗽!所以受不了了!我要去臥病在床! 花秀雅走向他,用塗著豔紅色的蔻丹的手指劃過他的眉眼,滿眼冷漠不帶半點溫度,他道:“那你答應我的要去怎麼辦?”
“你想要什麼?”段如玉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傾城絕色,強忍著後悔的衝動。
花秀雅的手指撫上他皺著的眉頭,忽的嫣然一笑,“那我要是說你一生都不許娶妻呢?”既然我得不到,別人也不許得到,這是花秀雅的宗旨。
花秀雅是喜歡段如玉的,喜歡到沒有人比他更加喜歡段如玉了,想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喜歡。但是,段如玉卻親手打碎了他的夢。
誰曾試想堂堂花家三少爺死皮賴臉的賴在別人房裡企圖與他共寢一室,誰又曾試想堂堂花家三少會為了一個男人甘心扮作女人,只望他莫要娶別的女人,誰又曾試想堂堂花家三少只因那人一句“不干你的事”而傷心欲絕,肝腸寸斷。
呵,做了那麼多,到頭來不過夢一場。如此這般的委屈求全,只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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