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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下,踏著王坤的屍體奔出那個包圍圈。幾乎他一腳踏出,左肩猛的一震刺痛,頭也不回的拔掉鐵釘向著臺下扔去,一個倒黴的看客便白白做了替死鬼。
腳下輕功急運,壓下傷勢一邊奔逃,一邊狂笑:“五大宗派今日本座是見識了,你們若又不服,只管來我黑檀山,本座隨時奉陪。”
眼看著宮城殷消失,幾位掌門皆是臉色鐵青,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想著挑選高手對付黑檀教,不曾想這比武臺竟成了一做冤死臺。
再說宮城殷,他一路疾馳,沒多久便到了鬧市之中。幾大門派如今已成熱鍋上的螞蟻,有的他們急,一時倒不用擔心會被追殺,不過此地終究是個是非地,還是早早離開為妙。
提著劍凶神惡煞的進了花樓,那媽媽嚇得臉色慘白,認出是他方小心翼翼的賠不是:“可是誰惹爺不高興了,我這就讓白溪過來給您消消氣。”
使了個眼色,早有機靈的夥計去請白溪。不多久,白溪一臉喜色的走了下來,待看到宮城殷的模樣不由一驚,“爺,您這是怎麼了?”
掏出幾張銀票丟給花樓媽媽,宮城殷拉著白溪道:“人,我帶走了。”
直到宮城殷走出許久,花樓媽媽才反應過來,他急匆匆的追出去喊道:“這可不行啊,白溪可是媽媽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我還指望著他成為我的鎮樓之寶呢……”剩下的話吞進肚子裡再也不敢開口,這幾日可是有幾大門派鎮守著呢,這到底是哪路神仙,竟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殺人掠貨。
一腳踢開擋在身前的短命鬼,宮城殷跨上這剛到手的馬兒,拉著白溪坐到身前,絕塵而去。
☆、第九章 急待蠱蝕日
心急如焚的等待著蠱毒發作的日子,沈遲夙沒想到這一日竟成了他的期盼。只是想到心中那個讓他動心不已的計劃,他便止不住心臟嗵嗵亂跳。自從上一次宮城殷來過之後,他的牢房裡便一直燃著蠟燭。明亮的焰火如同他心中那微弱的希望閃閃爍爍。
等待的日子格外漫長,等著等著,他的心又慢慢冰冷。宮城殷好久沒來了,這麼久,他會不會已經回來了?偶爾,他又會生出希望,也不一定就回來了。
就這樣一日日過去,等到他身體隱隱生痛的時候他大喜,終於到了嗎?今日的疼痛似乎格外減輕了許多,躺在石床上,他目光緊緊盯著牢門,害怕自己錯過了一絲空隙。
隨著時間推移,身體裡的痛越加劇烈。眼神渙散的收回目光,他悲哀,韋舫不來了嗎?意志的鬆懈讓那痛更加明顯,他仿似可以聽到到身體裡的蠱蟲噬咬他身體裡臟器的聲音。也好,逃不出去,死了也是好的。
門咯吱吱開啟的時候,沈遲夙並不知曉,他已經痛的有些神志不清。
韋舫皺眉看著似乎比以往更加痛苦的男人,趕忙從袖子中取出蠱扯開沈遲夙的衣衫貼到他胸口。痛楚的減弱讓沈遲夙視線逐漸聚焦,看到韋舫他一愣,隨即心中生出一抹喜意,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呢喃:“好痛。”
這是第一次聽到沈遲夙的聲音,帶著輕微沙啞的性感,合著那雙迷茫的眼神和俊美的臉,韋舫一時也不由愣了愣神。雙手趁機摟住韋舫的脖子,沈遲夙說:“我不想死。”
“沒事,你不會死的。”韋舫話一落,脖子上一疼,人便暈了過去。
目光冰冷的看著韋舫,沈遲夙從他手指間取出那粒紅色藥丸慎重的裝到韋舫之前放置的紅色方盒收好。在他身上摸了摸,取出一把短刀,方才他自己的作為讓他惱怒不已,這個人不能活著。舉刀刺下,劃破了一層肌膚後,沈遲夙痛苦的抱頭蹲在地上,這個人並未傷害過自己,他不能像那些魔教眾人亂殺無辜,該死的是宮城殷!
隔了許久,平鋪下起伏不定的心情,他換上韋舫的衣衫走到牢門前照著他以往敲門的方法敲了幾聲。忐忑不安的看著牢門,直到聽到“吱吱”的開門聲,他整顆心頓時狂跳起來。
揹著藥箱低頭走出牢門,外面一個守衛打著哈欠問:“韋先生,是不是像以往準備熱水?”
沈遲夙在出門的一瞬間拿起刀刃快速刺向守衛,他功夫本就不弱,解決這個守衛也是輕而易舉。
四下打量了下,這裡是一個個封閉式的牢房。剛放下那個守衛的屍體,隔著一道牆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應該有三四個人的樣子。將屍體拖到一旁快速換上他的衣服,沈遲夙低著頭狀似打盹。
那一行人行至近前,領頭的一人呵斥:“打起精神,雖然關在這裡根本沒人逃的出去,可讓教主知道你們偷懶,後果你們清楚。”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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