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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便在最難耐的時候,他也會等到白溪臉色變得舒緩才動作起來。白溪沉迷於他的溫柔中不可自拔,他開始害怕宮城殷有一日會不告而別。當初他來這花樓不過是因為家境貧寒,為了讓家人生活的好些,花樓的媽媽找上他時他便沒有拒絕。宮城殷不是他第一個男人,卻是他真心愛上的男人。他從不曾想過如此卑微的自己竟然有一日還能夠愛上別人,同時還可以享受著別人的疼愛。
當他問他“可不可以帶我走?”時,他的臉色相當奇怪,白溪以為是自己太過得寸進尺,卻不想他神色變幻幾番後點頭,“你等我幾日,辦完事情我來接你。”
白溪頓時喜極而涕,他抱著宮城殷興奮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宮城殷隨後幾日便準備著去正道聯盟。
比武大會相當熱鬧,那幾日尾鯉城隨處可見身攜兵器的江湖中人。前幾日的比試宮城殷並不感興趣,能讓他親自動手,至少也要等那些真正的高手出現才行。
那一日,當比武大會的魁首傲然迎立於高臺之上向著周圍抱拳道謝時,他的命運便早已註定。宮城殷一直都不曾在習武上懈怠,因而今日的宮城殷比之以往只會更加讓人驚恐。
沒人看清是怎麼回事,回過神的時候,比武臺上站立著一襲水藍色錦服的男子,他手執一把銀白色長劍,腳下是流了一地鮮血的比武魁首。
不知是誰先驚撥出聲,緊接著便是一陣混亂。幾大門派的掌門人也都在此,對此他們如何能夠置之不理。
這些早年成名的英雄豪傑自是熟悉宮城殷的,五雲門門主吳越子手執拂塵,踏空喝道:“魔頭焉敢放肆。”
目空一切的掃了周圍一眼,宮城殷譏諷:“幾位門主要不一起上吧。”
“狂妄小兒!”蘭芳宗宗主焦玉瓏手挽劍花直刺而來。
銀白劍刃揮舞,層層氣浪迎面,竟是逼得兩位掌門人連退幾步。橫劍相望,宮城殷狂笑:“一代宗師,亦不過如此!”
臉色難看的看著宮城殷,焦玉瓏嬌斥一聲,手舞宗門絕學“玉瀾劍法”,身影如同水之漣漪模糊難辨。她速度極快,眨眼間便攻至宮城殷身前,劍走柔勢,形卻極詭。
說時遲那時快,宮城殷腳踏玄義步法,一偏一側,身一矮恰出現於焦玉瓏身後,劍身猛的劈下,竟有幾分刀之霸道狂烈。只聽一聲鈍響,緊接著便是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叫。
視線所及,焦玉瓏後心正被一劍穿心,眼看是活不成了。
蘭芳宗弟子見此情景,頓時紅了眼,當下就有人不顧勸阻殺了過來。然而這也不過是妄送性命,焦玉瓏尚且無法,她們又如何敵得過宮城殷。
剩下幾位掌門眼神凝重的對視一眼,齊齊出手。身為五大門派之中傳承最為久遠的龍懷谷谷主千機抖著慈白的鬍子喝道:“此魔頭兇殘至此,眾位掌門同我一起將其擊斃。”原先出手的五雲門吳越子加上青山派王坤以及藍海無極門善西皆神色凝重的齊齊而至。
“早說過讓你們一起上了。”哈哈一笑,手中銀白長劍舞的更是密不透風。只是口中雖狂妄,宮城殷心下卻未有絲毫輕視,能夠成為一代宗師,他們的武功自是不用懷疑的,他雖身手不弱,但也是突如其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今幾位掌門紛紛而至,周身便壓力倍增。只要他稍露破綻,立刻就會招來雷霆一擊。
“你雖屬魔教,然而天賦著實驚人,如此年紀便有如此成就著實足以自傲,但想要同時對付我們幾人,未免差些火候。”千機一手捋著鬍子,手中如同鐵釘一般的武器卻緊鎖他周身。
懶洋洋的掃了一眼周圍,宮城殷挑眉:“是嗎?”
未等千機明白怎麼回事,宮城殷手一揚,銀白長劍劍尖“嗖”的一聲射出一道白光,千機下意識的丟擲手中兵器抵擋,不想宮城殷此招乃是虛照,他真正的目標是幾人中最弱的王坤。劍掃一圈,一圈銀白光芒射出,幾乎沒有喘息,宮城殷的劍便狠狠刺向王坤。
王坤躲已不及,只能硬拼,而此時千機已經反應過來,臉色一變,他怒道:“魔頭怎敢?”手中那鐵釘似的兵器已然狠狠拋了出去。
察覺到身後的危機,宮城殷一咬牙微側了身,劍卻去勢不減,王坤之前便對宮城殷心存畏懼,見他不理千機的攻擊反而執意刺向自己,大驚之下,便露出了一絲破綻。宮城殷一喜,狠狠的擊開他身前劍刃,劍尖隨即沒入咽喉。然而王坤不愧是青山派掌門,臨死之際,他反而爆發出更強的生命力,一掌擊出狠狠印在宮城殷胸前才倒了下去,被這一掌擊中,宮城殷喉頭一甜,他忍住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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