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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可是面前這個人就是知道了。他不但知道了自己主人有榮華富貴,知道他手下勢力強大,還知道了他的自私和狠毒。甚至比自己瞭解的更加透徹。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樂子期道,“他留你一命到現在無非是想向我們示威、宣戰。這個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你沒有用了。還是請吧。”
他又去端茶,這次顯然是送客。
甄平谷卻已經不想走,也不能走了。他摸著心口,慢慢的坐回椅子:“你問吧,我家中還有老母。。。。。。”
樂子期淡淡的說:“你說吧,看你的話價值幾何。”
話已至此,甄平谷只能乖乖的:“。。。。。。陳金釔三年前就得了死令,可他非但沒有自戕,反而假死矇騙上頭,上頭得知此事,自然不高興,便叫我更改身份留在軍中,想法子借副將的身份來監視他大哥,藉機查查他的下落。誰知這廝竟躲的結實,足足憋了兩年多才捎來一封平安信。”
陳金鉕怒嚷道:“你偷看我的書信來往,枉我這般信任你!”
甄平谷垂頭不語。
樂子期道:“陳將軍若是還想為令弟斂屍,就請開個金口吧。”
陳金鉕當然不幹:“他殺我兄弟,憑什麼要我饒他家人性命!?”
樂子期擺手道:“令弟是自戕,與此人無干。”
陳金鉕怔住,甄平谷更是駭然:“你怎知。。。。。。。”
樂子期卻還在固執的求陳金鉕一道赦令。
陳金鉕想了想,艱難的保持了沉默。
甄平谷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遂感激的望了一眼樂子期:“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樂子期點了點頭:“你和陳金釔入的什麼門派?”
“嫻靜門。”
“嫻靜門?”
“不問因由,但求結果的嫻靜門嗎?”這次開口的是顧回藍,“我曾有所耳聞,這門派來歷神秘,聽說建派至少已有七十年。”
亟初禾問:“養殺手的門派,為何取這樣秀氣的名字?”
甄平j□j:“因為我家門主喜好安靜。”
亟初禾蹙眉:“所以殺遍天下人來求一靜?”
樂子期也覺厭惡:“這女人未免太過惡毒。”
甄平谷瞪圓了眼,下巴差點掉下來:“怎麼。。。。。。。是個女人嗎?”
樂子期看了看他,眼神意味不明:“你不是拜見過嗎?”
甄平谷搖頭:“她素來只在轎子裡坐著,聲音也難辨雌雄。。。。。。你憑什麼斷定她是個女子?”
顧回藍卻在盤算另一件事:“算起來,這門主總得有j□j十歲了。我怎麼從未聽說過江湖上有這樣一號人物。難道中途承繼給了後人?”
再問甄平谷,他知道的當真不多。只有一點很是肯定,嫻靜門下殺手一萬八千眾,策士一萬八千眾,跑腿一萬八千眾,畫者一萬八千眾,但這些並不是嫻靜門的主要力量。
“嫻靜門最地道的是養細作。沒人知道門中到底有多少細作,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們或許聽過,”甄平谷往門外看了看,低聲道,“十人九生。”
顧回藍猛吸了一口氣,其他人倒是平靜。因為他們要麼不在江湖,要麼資歷尚淺,對此知之甚少。甄平谷便續道:“大約二十年前,長白山山麓有十個採摘野山參為生的農戶,據說,他們既是鄰里,又是發小,認識多年,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仗著身強力壯懂幾手功夫,又熟悉地形,有天時地利,便索性結盟,霸佔了整個長白山的野山參生意。有點佔山為王的勢頭。”
“那時候,野山參很搶手,不遠千里來長白山的外地商人是打破了頭似的爭著和他們談生意,但無論怎麼談,都只能拿到一半的貨。還不是最好的。商家不甘,私底下去查,發現那好的一半,居然都一個錢不要,全白送給了嫻靜門。富賈們生氣了,以欺詐的罪名一狀告到官府。官府乍審,便有一人跪地求饒,說自己是嫻靜門的細作,揹著同伴自作主張將野山參送回了自家。。。。。。”
“後來呢?”
“後來這人伏法被誅。奇怪的是,自那人死後,剩下的九人便再不肯賣出一根野山參,多少銀子都不賣。此事激怒了商賈們,他們立刻下重金請黑道來對付這幾個農戶。誰知,一年過去,竟無人敢攬這肥差。商賈們覺得蹊蹺,便花大價錢去常德那個無所不知的桃花庵買訊息。這才獲知,原來當初十個人中,僅僅死的那一個不是嫻靜門的人,他認罪伏法不過是迫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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