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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破爛不堪的鞋,“是否留你全屍。”
他絲毫不在意他的話是不是讓別人不快,只管自顧自的說:“一百年來,敢偷打狗棒的,你小子可是頭一個。就衝你這膽氣,老子做主,全你個遺願。你打算怎麼個死法?”
樂子期客客氣氣的一笑:“我從未拿過諸位的東西,怎麼還?”
乞丐眉毛一豎,凶神惡煞:“剛說你小子有膽,這麼快就當縮頭烏龜了?也罷,那老子便送你個死法。”手中長棍一指,不由分說就迎頭敲下。誰知還沒到跟前,眼前白光一閃,棍子已短了一截。乞丐愣了愣,卻也不惱,笑哈哈道:“白骨刀果然好兵刃。讓老子多見識幾回如何?”他把長棍調轉,用下半截對上亟初禾。
與上半截不同的是,這丐幫長老的棍子下半截是烏鐵製的,別說白骨刀,恐怕七巧殿的冶煉爐都奈何不了它。亟初禾自然看得清楚。也不急著先下手為強,反而往後退一小步,站回樂子期身側,那裡是觀察三大門派最有利的位置,可以將他們的小動作一一收入眼底,可以以不變應萬變。
對面乞丐鬨然大笑:“莫非白骨刀魔是個娘們,一步也離不開你家小相公?!”
這話難聽至極,亟初禾卻只冷冷的白他一眼,道:“若是花木蘭活到今天,九袋長老未必就是她的對手。”意思是,你連娘們都不如。
乞丐長老的眼珠子一凸:“小子你果然活膩味了?!”長棍一指,棍影重重,排山倒海,呼嘯而來。他來勢洶洶,勢在一擊擊中,不想那亟初禾不慌不忙,將白骨刀慢悠悠的抽出,自下而上劃了一下,便卸去了乞丐十足真氣,定睛一看,手中棍子已被縱劈兩半。彷彿是颱風眼中探囊取物,看似輕鬆,實則要膽大心細,手法利落,一個毫釐的偏差便會導致謬之千里的重傷。
乞丐長老看得尤其分明,亟初禾剛剛那一下,不僅僅是巧奪天工,更是遊刃有餘。就像有人舞蹈,要攆著拍子跑,有人則和著曲子走,還有人天生便是一支舞,怎樣邁步都是節拍,而且餘韻悠長。
亟初禾屬於末一種,他的身手是從骨子裡帶來的。
可,誰願意,眼睜睜的,在眾人面前出醜,叫丐幫長老惱羞成怒,索性一把丟了長棍,雙手一擺,拉開降龍十八掌的架勢。氣沉丹田,正要開打,忽聽一個很好聽的聲音流過耳邊:“敢問貴派打狗棒是幾月幾日丟的?”
丐幫長老尋聲望去,那樂子期熨帖筆直的站著,沒半點戲謔意味:“哼,你偷的東西,剛三個月便忘乾淨了嗎?”
那邊少林和武當也說,通天妖狐是三月前做的樑上君子。顧回藍聽了都皺眉頭,心道少林在嵩山,武當在太和山,單是這兩個門派就相距三百多里,山高萬仞,看守重重,加上丐幫,不會武功的樂子期要如何馬不停蹄才能一同竊取?
樂子期卻不這樣揭穿,他只說三月前自己遠在崑崙山脈,沒有進入中原。
那三大門派當然不信,道那通天妖狐巧言善辯,最得意搬弄是非,混淆視聽。乞丐長老脾氣最糟:“休要糊弄咱們,誰知道你三個月前人在哪裡,你上下嘴唇一碰,便道黑白分明,當旁人都是木頭做的嗎?”
亟初禾插話:“我能證明。”
丐幫長老哈哈大笑,回頭對身後一眾弟子調侃道:“我就說白骨刀魔是個娘們,你們還不信?三個月前就和他小相公搞在一起了,不,那句話怎麼講?夫唱婦隨。。。。。。。”他話沒說完,已有人站在他身側,狠狠甩了他一個大耳光,但緊跟著,又一溜煙不見了蹤影。這長老名為長老,其實充其量才四十幾歲,火氣還很大,這一下簡直叫他暴跳如雷:“顧回藍!有本事你別跑!”
他正要竄過去算賬,那大和尚發話了:“請九袋長老稍安毋躁,要回三寶是正事。”
道長也從旁打圓場,叫丐幫等見到打狗棒完好無損再計較其他。言下之意,分明就是一旦拿回東西,絕不再插手他和樂子期等人的是非:“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樂少俠拿了那些東西,換些金銀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我武當雖然清貧,但敝帚自珍,願出十倍價錢贖回雙劍,絕不叫樂少俠空手而歸。你看如何?”
樂子期當然拿不出什麼,不過他有意問問細節,好替他們尋到真正的竊賊。正要多問,那大和尚忽然把禪杖一杵,威嚴喝道:“老衲等苦口婆心,好意相勸,樂少俠怎地還是執迷不悟?執著是魔,樂少俠你該隨老衲回少林清修一段,於你今後必有裨益。”
他說著,已經走過來,空著的手不知怎麼一晃,就輕輕巧巧越過亟初禾的白骨刀,擒住了樂子期。亟初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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