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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回藍疾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了樂子期的喉嚨。這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他眼中的殺氣,洶湧如潮,沒有半點虛假。
亟初禾首先急了:“顧回藍你發什麼瘋?!你不認得他是誰了嗎?!”
顧回藍笑嘻嘻的:“瞳門樂子期,果然好算計。”
樂子期被他捏的越來越緊,整個臉都青了,根本一句話說不出來。皇甫大哥也看不下去了:“顧回藍,你要殺人總有理由,他是你徒弟。。。。。。。”
顧回藍毫不留情的打斷他:“他從來不是我徒弟,從一開始認我為師,他就是懷揣異心的。”
步雲鷹道:“顧大俠,說話要講憑據。。。。。。。”
顧回藍根本沒容他說第二句,就丟來一件東西:“步掌門可認得這個?”
步雲鷹撿起一看,抽了一口涼氣,再不敢開口。只聽顧回藍冷笑:“這是當日混戰中,任平生為了對付冥鉤胡亂丟擲的一物。大哥看它眼熟嗎?”
皇甫大哥只瞥了一眼,便陷入沉默,良久才嘆了一口氣:“沒錯,是我皇甫家出入的令牌。”
顧回藍還在笑,眼裡卻根本沒有笑意:“此物為何在任平生手中呢?”他問了一句,不等有人回答,自己先搶道,“因為根本就是大哥送給七巧殿的。”
亟初禾則更關心被他挾持的,已經喘不上氣的樂子期,趁他說話,想要搶步上前去救人,冷不防被身後一隻手拽住,回身去看,是皇甫家的一個暗衛,黑衣黑帽,身材高大,手一抹,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張英氣的臉:“顧回藍,放了我師弟。”
顧回藍當真鬆了手,不過並沒有放開樂子期:“四哥,好久不見。”
亟初禾一怔,隔了一會才想起,這不是旁人,正是樂子期口中,原本一直陪在七公子身邊的皇甫家四公子皇甫澤。他怎麼會在這裡?
“顧回藍,七弟落入如意張之手,你怎麼一點都不急?快放了我師弟,我們好好商議一下,如何搭救七弟最要緊。”這個人,說起話來和樂子期有些像,都喜歡看著對方的眼睛,縱使說的是十萬火急的事件,也語氣溫和,不急不徐。
顧回藍卻笑:“四哥,子期大約還沒來及告訴你,瞳術,對我無用。”
皇甫澤眼神微變,轉瞬恢復如常:“你胡言亂語個什麼,我從未加入過瞳門,學的是命數占卜一行,哪裡會什麼瞳術?”
顧回藍目光深邃:“四哥精通卜卦預知,是不是早就算清楚所有事,所有人,從頭到尾,事無鉅細,全在你意料之內?”他終於推開樂子期,收了古怪笑容,眼底殺氣消失,取而代之是綿延不斷的哀傷,“四哥既然在這裡,釋然想必不遠。”
皇甫澤急忙張口要辯解,卻被顧回藍揮手攔阻:“剩下的話,倒不如由我來說,”他盯著步雲鷹手中那塊令牌,卻不著急問皇甫釋然的下落,反而冷靜的分析起前因後果來,“皇甫家的令牌,會在七巧殿出現,並不奇怪,因為妙算老人和白頭翁關係匪淺。”
步雲鷹連忙道:“對對對,必定是任平生坑害師父時偷的。”
顧回藍搖搖頭:“嫻靜門主認識白頭翁有多久,妙算老人就認識他有多久,就算是龍溪山莊也建莊四十年,那時候贈的令牌怎麼會這樣嶄新?”
步雲鷹不說話了,他終於察覺顧回藍的意思:“所以,這一塊,不是妙算老人所有,”顧回藍目光梭巡一圈,最後落回了步雲鷹身上,“這應該是皇甫大哥贈給步掌門的。”
他說的格外肯定,根本不容置疑。步雲鷹只好硬著頭皮解釋:“我想起來了,是你們之前來的那一回。。。。。。。”
顧回藍笑道:“那一回我與皇甫大哥寸步未離,怎麼沒看見呢?”
步雲鷹臉漲的通紅,他被顧回藍設計了,一直在用一個謊言去遮掩另一個謊言,結果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在那之後,你有事離開,派了亟初禾和任平生等人來查妙算老人的死因。那時候任平生應該已經拿到此物,不管他初衷是向嫻靜門邀功還是別的什麼,他的企圖在身份暴露的同時就夭折了。換言之,這塊令牌是他有意在離開七巧殿之前偷的,”顧回藍又看向步雲鷹,“步掌門疏忽了。”
步雲鷹緊咬牙關,再不發一言。
顧回藍兀自繼續:“當然,僅此一點,還不夠,”他終於移開目光,不再看步雲鷹,“子期向來最聰明,你猜不猜的到,那一回嫻靜門派了什麼人來對付我?”
樂子期想了想,很謹慎的說道:“算起來,應該是嫻靜門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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