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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不明,一度被師父懷疑,沒呆多久就被攆走了。一個什麼都沒學到的人,師父怎麼可能立他為敵?至於師兄到底知不知道皇甫家和師父的恩怨,我就不清楚了。”
亟初禾得了便宜賣乖:“不夠。”
樂子期暗自咬牙:“亟初禾你不要得寸進尺!”
亟初禾腆著臉,反而湊的更近:“我進了,如何呀?”
這下實在太近,樂子期都能感覺到他的鼻息噴在臉上,熱浪如火,比方才的四月風要濃烈的多,醉人的多。若不是他穴道被制,恐怕這時候早施展輕功竄出三丈以外去了。想說話叫他離遠點,可一開口,便將亟初禾撥出的熱氣全體吸入,滾燙如岩漿,灼的他整個人都要燃起來。急忙抿住唇,緊張的差點就背過氣去。
他腦子已經作廢了,完全看不懂亟初禾深邃的目光,和其中隱含的哀慟。
是的,哀慟。
亟初禾現在的心情和樂子期的南轅北轍。雖然表面嘻皮笑臉,他的心卻在拼命按捺著說,不能叫他知道,萬不能叫他知道。
絕對不能叫他知道,那場噩夢中自己是如何的張皇無助,哭喊嚎啕,孩子被丟在空野中一樣的極度恐懼和凌亂。
那場失去,根本沒有跟隨他上一回的死亡而離開,反而在夢中復甦,刻骨生疼。就像一把刀藏在肌膚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隨著呼吸,毫不留情的將他的骨肉鋒利的切割,時不時的剜一下,直到千瘡百孔。任他如何的努力,都不能忽略或者遺忘。
伸手點開了樂子期的穴道,將他拽坐起來,亟初禾心底一聲喟嘆,這才長長出口:“子期。。。。。。。”
他並不清楚自己要說什麼,或許他什麼都不想說,只是單純的想叫他的名字。
那名字,早已更改,是如意張信口亂起的,肯定不同於他記憶深處埋藏的那一個,但這並不妨礙,這兩個字成為束縛自己一生的咒語。
只有在喚著這名字時,渾身的禁錮感,才會略微放鬆一點。
不是咒語,又是什麼呢?
樂子期偏似不察他的掙扎一般,反手握住亟初禾的,粲然一笑,像陽光一縷,輕易便刺破亟初禾心頭陰霾累重,照得他眼前一亮,腦海一片空白。耳邊只餘那個人天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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