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什麼?”
“培養一個新對手。”
“新對手?”
“是。他可能早就看出財如命跟五毒教有所勾結,圖謀瞳門,索性裝死,將一個爛攤子丟給子期收拾。只要子期能贏得了財如命和五毒教,就會變得足夠強大,足夠做如意張的下一個對手,”亟初禾一邊說,一邊小心窺探樂子期的臉色,見他雖有失落,卻不至神傷,這才暗暗放下心,續道,“其實,我總覺得他假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混淆皇甫家的視線。白頭翁不在了,不代表他和皇甫家的恩怨結束了,子期你說呢?”
樂子期贊同道:“鎖匠鋪就是故佈疑陣,他想要擺脫皇甫家的追查,換言之,皇甫家並不比我們慢,他們不止查到了嫻靜門,還故意打草驚蛇,引出當年所有的參與者。”
顧回藍忽然欣喜起來:“釋然,一定是釋然!”
樂子期頷首:“我也覺得是七公子。他一向聰慧過人。”
顧回藍聽了,歡欣雀躍:“我們現在就回去鎖匠鋪,找如意張!”
樂子期攔住他:“他的目的在我,不在七公子,找他,不如找嫻靜門。他們可是叫囂過,要跟師父比,看誰先找到七公子的。”
顧回藍心急如焚:“你一定有辦法找到他們!”
樂子期用力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坐回去,容自己把話說完:“如果你們是嫻靜門主,一旦贏得這場比試,先找到了七公子,你們會怎樣做?”
亟初禾直率道:“自然是炫耀。不然,不夠熱鬧。”
步雲鷹道:“對,叫囂的那麼張狂,萬一輸了,不是很丟臉?我若是嫻靜門主,輸急眼了,定會遷怒很多無辜。”
顧回藍道:“可是殺很多人,會被人察覺。外人不知,門中弟子也會人心惶惶。”
樂子期笑道:“所以才有昨日那一幕。”
顧回藍豁然開朗:“原來,咱們是被借來殺人的刀!”
亟初禾也道:“遷怒門人,又不能殺戮的明顯,所以選擇借刀殺人,實在夠毒夠狠。”
步雲鷹駭然道:“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果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嗎?”
樂子期卻道:“不過這也說明,她尚未找到七公子的下落。”
顧回藍終於放下心來:“除了殺人,她還會做什麼?”他最關心的,是那女人會不會惱羞成怒,遷怒於皇甫釋然。
樂子期贈他一個寬心的眼神:“她其實是個掌控能力不夠強的人,在這件事上失敗,就會急需一個能讓她找回信心,並且看夠熱鬧的地方。”
亟初禾搶白道:“你之前說過,她喜歡看戲。莫非就是因為。。。。。。。。”
“戲臺足夠熱鬧,但要滿足她的信心,必然還有一條。”
“什麼?”
樂子期神秘的勾起唇角:“若我沒猜錯,她一定格外偏好施壓給戲班子,叫他們按照她的意圖去演繹,”他略微停頓了一下,“好像自己是神,可以隨意安排一切的感覺,一定足夠滿足她。”
顧回藍突然想到什麼:“為什麼她不去廟堂上折騰?她不是既富且貴嗎?”
“恐怕她早些年已經去過,就像那張侍郎一樣,”開口的竟是亟初禾,“張侍郎舍了女兒才得以自保,她恐怕是嫁給什麼權貴才換取了後來的榮華。”
顧回藍道:“如果她當年鬥不過皇甫家,所以和張侍郎一樣被迫退出,為什麼不趁皇甫家落敗,白頭翁死去,再回官場去攪個天翻地覆?”那樣,地動山搖的,才是十足熱鬧吧。
樂子期道:“師父說的沒錯,如果她要去,必定趁前幾年皇甫家落敗時回去,但她沒有,一來,女子少有則天女皇那樣的魄力和手腕,來應對官場;二來,她大約是在顧忌她夫家的背景,這等富貴,估計只有皇族能夠辦到,而皇族最怕的無非就是朝廷根基不穩,她要折騰難免會傷及自身;三來,她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早年吃過的虧,讓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肯再讓自己涉足兇險萬分的廟堂之上;她寧肯到一個自己躲在幕後就可以操縱的場地去逞兇。至於第四,僅僅是我的猜測,她想要的,除了熱鬧之外的一樣東西,恐怕只在江湖。”
步雲鷹不解:“會是什麼?”
樂子期看了看顧回藍,道:“暫時我猜不到。”
顧回藍何等人物,察覺他眼神不對,便已然領悟:“是與我有關?”
樂子期道:“尚不能確定。”
顧回藍低頭沉思,絞盡腦汁,實在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偌大的嫻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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