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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官到底是個浪蕩的人,在將軍府諸多不便,因此便別居而處,景重也沒有強留了。只是府中的人更說景重吃醋厲害,竟是來一個走一個。加之今日景重身邊又配了近衛,越發被人說他跋扈驕傲了。景重大概也知道一些,但已經不煩惱了,倒想道:“這樣才好,眾人都道我厲害,更該聽我管了。”
景重又到內書房去,鳳豔凰卻不在,只見果然來了新的舍人,那舍人卻是其貌不揚的,那內書使只對景重邀功道:“我知道景先生喜歡內涵好的,皮相不必在意,所以故找個這樣的近侍將軍。”景重不覺失笑,只暗道:“我已是個遠近馳名的醋罈子了?”景重也只笑道:“不拘怎樣的,只求心細、能辦事的。”那內書使道:“自然自然。”
景重冷眼看了一回,覺得這新的舍人確實是個踏實人,便也不多話了。他坐著吃了一盞茶,那內書使又說道:“將軍去開會了,怕是一時半會回不來。如果景先生有別的什麼事的不妨先辦,等將軍回來了,我再告訴便是。”景重想了想,便道:“你不必管我。”說完,景重似想起什麼,便往內室走去。景重一路暢通無阻的就進了將軍的臥室,也沒有人問。他慢慢的意識到,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個什麼身份。但他也不在乎了。進了臥室後,丫頭汀蘭問可要吃茶,景重搖頭不語,那汀蘭便走開了。
景重見臥室換了被鋪,仍坐下來,彷彿想到什麼,便開啟了將軍的床頭櫃。他記起那晚,將軍就從那兒取了一盒軟膏來潤滑。他只想:“難道將軍床頭常備著這個?”他又從遙官的小廝處打聽了一番,方知道鳳豔凰也像遙官一樣是守不住的,那麼床頭常備著那種膏藥,也是可以想見的了。景重開啟了櫃子,往裡頭一摸,果然摸到了一盒膏藥,拿出來一看,卻是綠沉沉的膏體,已非之前胭脂紅的那一盒。他又分明記得,那一盒是新開的,剛在景重身上用過,怎麼就換了?難道已用光了?但自那天后,鳳豔凰雖有對他親熱撫摸,卻並沒有上床,又怎麼會用光了呢?難道鳳豔凰真像遙官一樣一天受不住的,又找別人去了?景重又自言自語道:“這是沒道理的!我又為何胡思亂想?”
鳳豔凰哪裡知道景重的心事,剛從外面回內書房,那舍人便告訴景重來了。鳳豔凰環視一週,便道:“那他已走了嗎?”舍人便答:“似乎是進裡面暖閣去了。”鳳豔凰便從門走出去,到了暖閣去,卻只見汀蘭和另外幾個小丫頭在做針線。鳳豔凰一陣失落,問道:“景先生走了嗎?”汀蘭笑著指了指臥室,鳳豔凰才轉為高興,往臥室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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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覺得這文走向小言傻白甜了?將軍高大上的形象也大崩啊!為什麼寫得他少?因為lz想保持他霸氣美人的形象你造嗎!【泥垢
其實他很愛小景啊!!你們感受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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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豔凰走入了臥室,便見景重正捧著那盒軟膏發愣。鳳豔凰走近,笑道:“你發什麼呆?”景重想自己既然是個公認的醋罈子了,便也不轉彎抹角,只道:“我看這並不是上次的那一盒。”鳳豔凰一下就明白了景重的意思,便在床邊坐下,笑道:“上次那一盒配方不好,天冷便容易凍住了。這個卻好,而且抹在肌膚上能生暖,一下便化開了,所以才換了的。”其實這鳳豔凰也是扯謊,原是上次那一盒藥性較烈,景重文弱,不宜多用,因此才換了的。鳳豔凰不好直說真話,便如此糊弄過去了。
景重便也索性追問:“將軍床頭怎麼常備著這個?”
鳳豔凰一邊摟著景重,一邊笑道:“你自入府當差以來,時常的留夜,我哪知哪夜能用上?自然要準備著。”
景重一時紅了臉。景重卻也奇怪,雖然自認是個愛吃醋的,但鳳豔凰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也不懷疑。不過那藥膏確實是未開封的,而且景重入府當差以來,也未見過有入幕之賓,便也十分信服了。鳳豔凰確實是直鉤釣魚,就等著景重願者上釣。要是景重上來了,他卻準備不周,難保這尾滑溜溜的魚兒又遊跑了。
景重又有點羞慚地把頭垂下,只是又被鳳豔凰用手抬起了下巴。迎視著鳳豔凰溫柔的眼神,景重不覺難堪地說:“大哥哥會不會覺得我的心眼很小?”
“是很小,跟你的嘴巴一樣。”說著,鳳豔凰又將景重的下巴抬高了一點,低頭吮吻了一會兒,又輕飄飄地說,“但是我很喜歡。”
景重有點迷茫地聽著鳳豔凰沙啞的聲音,又湊近了一些,主動地親了親鳳豔凰的嘴。他輕輕親了兩下,嘴唇就反被鳳豔凰咬住,狠狠地蹂躪了一番。鳳豔凰的手也不規矩地大肆非禮景重的身體,半刻不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