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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唐姑娘多多討教討教!將來學以致用……單兄弟,你喝得太快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一陣猛咳,單映春對幫自己拍背順氣的陳風揚搖頭,表示自己無事,一面心痛被自己噴出的美酒,一面被那人驚心的話語嗆得話不成聲。
學以致用…他是打算用在誰身上?
“單公子這是急了,怕蘇公子一日學毒有成,江湖上再多個大魔頭?呵呵!公子放心,唐門有門規不傳外人,我不是那被逐出門的師叔見錢眼看,是不會教的!”
“如、如是甚好,甚好!”
他倒不擔心江湖上多個魔頭,只怕自己日後有酒喝不得。
“單兄弟多慮了,邪少東那牲畜無害的模樣,只能跟銀子計較,江湖傳言實則虛,不用管它!”瞧他一副貴公子派頭卻為人謙和,只覺單映春多想,大笑:“讓他們學的學教的教,邪少東那‘陰毒邪少’的名兒才不會虛了!加以時日,江湖上出個‘雙毒’,也和那西邊兒的‘雙劍’比上一比!你和唐姑娘郎才女貌,也是一段佳話,哈哈!”
知他是聽聞自己近日休妻有意撮合,心下明朗,面上露出苦笑。
“陳總鏢頭取笑,蘇某凡夫俗子怎可高攀!”唐門女子個個毒美人,看上一眼怕是眼要爛,自己無意又怎會找個沒趣。“倒是那‘風華雙劍’,聽聞兩人愛上同一女子而大打出手,斷了兄弟情誼?”
“唉!孽緣!孽緣啊!兩人生死至交,今日卻…”搖頭惋惜。“江湖傳言而已,不說了!喝酒!喝酒!”又開一罈。
風華雙劍麼…江湖傳言過於誇大,只是聽個風聲便傳得如此,真相怕是無人得知。
酒過幾巡,夜色已落,一婦人進到席間。
“我道夫君今日好興致,原來是單兄弟來了!”
陳夫人柳氏抱著孩子走到丈夫身邊,向客人點了點頭,笑著說:“幾個大男人喝著喝著把時辰都忘了,可悶壞了我那唐非妹妹!”
“是我的疏忽,夫人莫怪!”看著自己兒子的娘,當爹的一陣搔耳。
“我怪什麼,要問也要問我那妹妹!”陳夫人拉過唐非的手,眼在她和單映春身上一轉,對丈夫道:“天色晚了,夜路不好走,今日留妹妹多住一日。”
“唐姑娘是夫人閨中密友,想住到久就住多久!”抱過小兒,懷中娃娃正睡得香甜。“邪少東,來看看我這好兒子!”
花色軟緞包裹著小小的孩子,粉嫩的面板,胖乎乎的小手,翹翹的小嘴微張,有些許涎沫流下嘴角,想來做了好夢。
“好嫩的娃兒!”蘇少東玩心大起,伸手戳了戳孩子臉皮,看那小臉因不適而皺眉。
怕是好夢變噩夢啊,單映春暗附。
“這是……”看那娃兒脖子上掛著一圓玉,個頭雖小卻玉質上成,取自長命之意,不難得知是誰送的。“這是單兄弟送的?”
“嘿!邪少東你可猜得準啊!這正是單兄弟送給小兒的滿月禮!”
眼看單映春,像是在問他什麼時候有這般銀兩買得起這麼好的玉。
“前陣子走了趟泉玉莊的鏢,我不要那多餘銀兩,莊主好意送我這玉石,此次借花獻佛,還請陳鏢頭不要見怪才好!”
“單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泉玉莊的玉可比汾花酒肆的酒,橫豎都是我賺啊!”又一陣笑,陳風揚好不得意。看夫人拉唐姑娘迴避,想是天色已晚,酒沒盡興實在可惜。命人把酒封好,道:“邪少東如不嫌棄,今日在我這住下,明日你我和單兄弟再把酒對飲!”
“陳總鏢頭盛情,蘇某恭敬不如從命。”唇邊笑意更深,又道:“我與單兄弟誤會剛解,不如同住一間,也好秉燭夜談一番!”
聞言,某人呼吸一頓。
“哈哈!你們誤會已消,日後有的是機會!邪少東你是客,我這客房也不少那一間,何況單兄弟那東房只有一張床,你們兩個大男人何苦擠在一起!”
陳風揚只怕怠慢嬌客,不曾發覺兩人暗濤洶湧。一席話說得合情合理,蘇少東也沒強求。
呼吸稍緩,單映春說聲安歇,轉身回房。
“陳總鏢頭,蘇某還有一問,單兄弟是一人住在東間客房麼?”
“是啊!單兄弟常在鏢局來往,我這東房是專門留給他來此歇息…厄,邪少東,你笑得有點陰險了!”
邁出門檻的人頓時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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