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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也要傷心欲絕,以後追究起來,也免不得冷落你,你索性就跟著本護法,以後自不會虧待你。”
這黃子瑜並不好男色,他如此說,也是出於對這少年的一股征服慾望,想那顏少青能得到的東西,他黃子瑜必能手到擒來。
杜迎風心下冷笑,暗道你這點道行,還敢在小爺面前話說八道,挑撥離間。當即正色道:“黃護法不必替在下擔心,屆時只要將叛徒誅殺,閣主深明大義,自有明斷。”
被他這話一堵,黃子瑜怒氣填胸,暗罵他賤人,那顏少青為人冷淡,哪裡有本護法知情識趣,你竟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此時莫文信附到他耳邊,安撫了幾句,他怒意才稍稍平息,一雙眼睛不甘心的在少年身上瞟了幾眼,才移望他處。
場中,宇文無極劍冷鋒寒,招招不留餘地,蔣唯鐵鐧縱橫之間,也儘自抵擋得住,不過攻擊寥落,多為防守。
宇文無極見他不拿出真本事,冷聲道:“你若再不出招,休怪我劍下無情!”
蔣唯苦笑連連,一邊抵擋一邊道:“宇文兄當年救命之恩,我銘記於心,今日又豈能對你出手。”宇文無極的追命劍緊黏著對方鐵鐧不放,嗤笑道:“我真後悔當日瞎了眼,救下你這叛徒。”
“宇文兄,做人還需審時度勢,嵐山閣早已不同往昔,對方勢大,若不歸服……”蔣唯一招‘分金斷水’格開對方劍鋒,還要再說甚麼,就被宇文無極一聲怒斥打斷。“叛徒,納命來!”一時間,追命劍寒光陡盛,蔣唯再無暇顧及說話,只得一味抵擋。
黃子瑜見他與對方嘀嘀咕咕,不禁怒道:“十當家,你與他繞甚,難道要叫本護法脫衣給你瞧!?”
蔣唯神色一泠,心下又再大嘆一聲,八稜鐵鐧再不留餘力,迅捷無比的朝對方攻去。
杜迎風捏著茶杯的手一緊。這蔣唯分明是話中有話,卻不敢明說。他那句‘對方勢大’指的絕不會是黃子瑜,難道真如他心中所料,此事另有主謀?
思量間,只見場中又有變化。
本來,這蔣唯認真起來,與宇文無極倒是打得不分軒輊,兩人來來去去又是幾十招,短時間之內怕也分不出勝負,但宇文無極不知何故,頻頻出錯,腳步也稍顯凌亂,好幾次險象環生,看得杜迎風一陣皺眉。
他凝起目力,目光一一於在場眾人身上掠過,片時,終於叫他發現了一絲端倪。
杜迎風仰頭喝盡茶水,抬手一擲,茶杯旋轉著朝一干嘍囉飛去,飛至人前,又聽‘叮’一聲脆響,被一硬物彈開,在空中轉了方向,最後,‘波’的一聲,嵌進了明月閣牆上木刻之內。
只見那茶杯口朝上,底朝下,無一絲缺壞。
那班嘍囉一陣倒寒,試想萬一叫那隻杯子打中,身上怕就要多出個洞來。
連同場中打鬥的兩人也被這一番變故驚擾,頓了一瞬,收了手朝他望來。
杜迎風朝其中一名嘍囉冷笑道:“閣下好俊的身手,卻不知為何藏頭露尾,專幹些背後偷襲的勾當?”
那人長相平凡,乍看之下很容易叫人忽略過去,不過當他一眼望來,杜迎風目光倏然一緊,一聲輕叱就此脫口而出:“是你!?”
他並不認得這人,但這一雙眼睛,叫他想忘都難。
亮如點漆,冷若寒星。
那夜白若離為他療傷,在窗外窺視的,就是這一雙眼睛!
那人見他認出自己,心中也頗為驚訝,不過只停了一瞬,便立即有了動作。
就見他手腕一抖,指間已經捏住了三支暗鏢,連珠一般脫手而出。
杜迎風身影如風,待鏢到身前,才側身一閃,同時朝他道:“閣下方才那一手隔空馭氣,端的是精彩萬分,怎這一趟又扔起普通暗器,莫不是瞧不上在下這兩手功夫?”他這一番話,只叫周圍眾人臉露茫然,而他對面那人,目中卻是一緊。
杜迎風一面暗暗計較對方來路,一面不疾不徐應付暗器,方才仰首躲過貼面而來的鐵蓮子,緊接著,又是三聲破空之音襲來。
那邊宇文無極仗劍擋來,只聽叮叮叮三聲,暗器撞擊在追命劍上,留下三道白點。
他疾聲道:“黃護法,說好只是比武,你著人偷襲,又算是個什麼事!”
黃子瑜陰著聲音道:“此人並非幫中人物,我從未見過他!”
那人見眾人目光齊齊射來,雙腕一顫,數十隻鐵蓮子漫空射出,與此同時,他縱身一躍,已從二樓窗戶翻身而出。
宇文無極起身欲追,卻被杜迎風伸手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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