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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兩手仍然牢牢抓住對方武器!
李思函心念電轉,一招落葉歸根,再掃他下盤,牛大避之不及,縱身躍開,不得不鬆開手指,李思函向前一俯身,左筆一撩,點他前胸,右筆一挑,刺他小腹,牛大身在半空,眼見無法躲閃,忽聞背後呼的一聲,他搖搖欲墜的身勢被一股巨大氣力穩住,緊接著,他見那李思函攻勢一緩,雖不知究竟,但知此時機不可失,橫生一掌朝對方當頭劈去。
李思函禦敵之時,只覺一道罡風從旁襲來,分心顧之,卻又找不到這股罡風由來,他心知定是對方之中有人搗鬼,但是那罡風來的快,去的也快,根本無跡可尋。
心中又惱又氣,竟然一時大意,就要被牛大蓄力一掌擊到面門,此時他無暇襲敵,但求自救,判官筆橫於胸前,朝來人鐵掌上猛的刺出,哪知那牛大迫近之時,變了掌路,原來一掌只是誘敵,後續一掌才是殺手鐧,李思函大驚之下,扭轉腰身,橫臥閃躲,卻已來不及,眼睜睜瞧著那一掌當頭印下,他突覺肩上盤附了一股吸力,將他往後一扯。
急速倒退之際,他看到牛大那一掌,正拍在他方才所站的位置。心臟兀自砰砰狂跳,李思函扭頭一瞥,正見一隻白如瑩玉的手掌,按在自己肩上。
這隻手掌纖細勻暢,五指修長,幾乎不像是練武之人的手。但是李思函知道,就是這隻手,在千鈞一髮之際,將他自敵掌中搭救出來。
這少年,今日已救了他二回。
莫文信斜睨過來,白多黑少的眼珠在杜迎風身上瞄來瞄去。“杜公子這是何意?”
杜迎風十分乾脆的朝對方拱了拱手道:“這一場,我們輸了。”方才李思函與人對戰的種種,他歷歷在目,究竟為何落敗,他也計於心中。
這分明,就是有人從中作怪。
李思函調轉過身,急道:“分明是他們……”他此時心中萬分懊悔,方才若不是他急著打頭陣,也不定會輸掉這一場,他雙手緊握成拳,恨不能再與那牛大戰一場。
對面黃子瑜抱臂朝他看來,譏誚道:“願賭服輸,杜公子,請罷。”
他此言一出,周圍那些堂主嘍囉皆跟著起鬨,各種猥瑣、褻瀆的目光交錯在少年身上。
杜迎風輕描淡寫的拍了拍李思函肩膀,落落大方走到人前,解下外襖,懸於臂上,在眾人注視之中,緩緩轉了一圈。
他此時只著了一件象牙白緞織春衫,綿薄布料緊貼在身上,勻稱完美的身形暴露無遺。
對於周遭的異樣目光,他以淡然置之,眾人卻瞧得目不轉睛,特別是那莫文信,真恨不得上前扒去他這最後一層衣物,將這少年壓在身下□□一番。
杜迎風回到原來位置,將外襖搭於椅背,朝黃子瑜道:“黃護法,繼續。”
黃子瑜原本抱著褻玩心態,想看這男寵當眾出醜,再趁機挖苦嘲弄他一番,豈料這少年意氣自若,又大方得體,沒有一絲嬌柔做作之態,反而是周圍這一圈人,個個都露出一副急色的醜態,簡直丟盡了他的臉。
怪不得顏少青對他情有獨鍾,黃子瑜暗咐。他將目光落到十當家蔣唯身上,道:“第二場,有勞十當家!”
嵐山閣第十把交椅,蔣唯。年三十有二,面白微胖,上唇留一叢濃髭,左頰生一道赤紅胎記,使八稜鐵鐧為武器,善馬上功夫,出招疾如閃電,故江湖人稱‘一馬當先’蔣唯。他聽黃子瑜叫到自己,執起鐵鐧,撥開人群走了出來,朝對方三人一一點頭,道:“請賜教!”
宇文無極面無表情,跨步上前,與他抱了抱拳。
蔣唯見出戰之人是他,暗歎一聲,口上說道:“未料我二人,也會有兵刃相見的一日。”
宇文無極並不與他多說廢話,追命劍噹一聲出鞘,橫在身前。
杜迎風復坐下來,見桌上無酒可飲,嘟囔一聲,給自己倒了杯茶,淺淺抿著。
而此時,蔣唯與宇文無極的兵器已交在了一起。兩人招式皆是以快聞名,在旁人看也看不清的情況之下,叮叮噹噹幾十招已過,卻絲毫不見勝負。
黃子瑜見這少年目不斜視,只重場中酣戰,卻對因中毒而漸入昏迷的各當家長老漠不關心,心下生疑,走上前來,拉開一把座椅在其對面坐下來,想了一想,道:“這毒雖不是見血封喉,時間久了,也能要人性命,杜公子就不在乎麼?”
杜迎風轉動手裡的茶杯,調侃道:“在下一介男寵而已,這些人死活,與我何干?”
黃子瑜聽這少年打著哈哈,心中惱怒,於是從旁挑撥道:“這些人若是死了,想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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