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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我此次下山,師傅吩咐我調查之事。”
杜迎風抿唇道:“若是如此,大師兄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沈遙雲一揮拂塵,嚴肅道:“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看著你更為重要,你若有半分差池,我也不用回去嵩山見師傅他老人家了。”
杜迎風咕噥道:“說得好像我是個三歲娃兒似的。”沈遙雲斜了他一眼。“三歲娃兒哪及得上你惹是生非的本事。”
宇文無極聽這師兄埋汰他師弟,忍笑忍得非常之辛苦。
杜迎風嗔目道:“有甚好笑,小爺功夫俊,眼紅之人自是多如過江之鯽,挑事兒的踏破門檻也不奇怪。”
宇文無極暗道:只要不是求親的踏破門檻就好。
這時,更聲響起。
杜迎風與沈遙雲互視一眼。“大師兄,已是三更時分,我們也該走了。”
宇文無極霍地站起身來,說道:“我與你們一道去。”
杜迎風攔住他。“我與師兄久未碰面,尋個地方喝酒談天,你跟來做甚麼?”
對於這番說辭,宇文無極自是不信。“喝酒還要選定時辰?”他又道:“若只是去酒鋪子喝酒,又何必怕我跟著。”
杜迎風眼珠子轉了一轉,遂即笑道:“誰道我們要去酒鋪子了,我師兄久居深山,難得下來一趟,我自然要帶他去溫柔鄉消遣玩樂一番,宇文兄正人君子,一道去怕是不方便罷。”
見男人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他笑道:“宇文兄還是儘早回去歇息罷,明日我再來尋你,可好?”
宇文無極沉聲道:“你們此去景王府危機重重,多我一個,也便多一分勝算,又何苦瞞我?”
杜迎風一攤手,道:“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景王府高手如雲,隨便一個紫衣衛,武藝便恁地了得。而且府中的屋子沒一千,也有上百間,迷宮似的,我可不想進得去,出不來。”
他鳳目一揚,朝他曖昧一笑:“還是宇文兄想與我們一道去溫柔鄉快活快活?”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男人耳畔,宇文無極登時滿臉通紅,連退了一大步,指了他道:“你……”
沈遙雲搖了搖頭,催促道:“別鬧了,再不走可就天亮了。”接著,也不容兩人再說些什麼,挽了杜迎風的手臂掉頭便走。
見少年揹著身,還與他招了招手道別,宇文無極矗在原地,漸漸收緊了拳頭。
…未完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二章(修訂):無常盜身現酒鋪,眾英豪齊聚汴梁
第五十二章(修訂):無常盜身現酒鋪,眾英豪齊聚汴梁
汴京慕校圍場
箭矢破空而來,越過耳際釘進樹幹,背上碎裂的胛骨刺進肉裡,每邁一步皆是錐心之痛。
望玉溪一個閃身躍入荊棘叢中,未及片刻喘息,一支飛鳧便貼著頭皮飛來,他狼狽的就地一滾,才閃開了這道箭矢,遂即靜伏於地不敢再露半分聲息。
背後是一刻不停的追兵,身下是凍得梆硬的泥土,望玉溪緊緊攥著雙拳,佈滿血絲的雙眼透出一絲迷茫。
為什麼?
為什麼本應被囚禁起來的主子,會出現在圍場之上!?
玉琢方成器,溪長自有源。
江湖上有一柄劍,人稱玉溪,這柄劍橫空出世之時,於武林大會上以一人之能力挑群雄,連役數戰,場場告捷,自此之後,‘玉溪公子’聲名鵲起。
他行走江湖,常行鋤強扶弱,懲奸除惡之事,是以他的俠名,於江湖中也漸漸水漲船高。
與他俠名並馳的,是他的慷慨之名,何為慷慨之名,即是說他出手闊綽,傳玉溪公子最好結交天下英傑,而這江湖中人,常有囊中羞澀之時,他給予這些人接濟,出手又極是大方,長久之後,他的朋友自是濟濟於天下。
於眾人眼裡,他可說是飛黃騰達,卻無人知道,十五年前的今日他還只是一個喪父喪母,失了生活依靠的孤孩。
那一年他剛滿十歲,家鄉瘟疫橫行,朝廷派來賑災的官吏卻只知中飽私囊,哪裡肯為窮苦百姓布粥施藥,拖到最後災情蔓延,那些人索性用一道兩人多高的木柵將出路圍死,再又放火燒村。
他被困於火中哭叫哀求,直至聲嘶力竭,那些狗官卻只是獰笑著,看著活人和死人一同燒成焦炭,後來他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不顧周身烈火熊熊,發瘋似的衝破那道高出他身高三倍的木柵,撲向那群畜生,將狗官的一隻耳朵生生咬下。
那群人驚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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